小卷听了一蛮的话,心里一酸,她把一蛮扶了起来:“一蛮,你有理想有追求,大嫂肯定支持你,我会照顾好敢风的,别再说让敢风叫我娘了,你永远是敢风的亲娘,这是铁打的事实!”
“大嫂,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可惜咱妈老是跟你过意不去,我都看不过眼了,对了,咱妈不知道现在到青嫂老家没有?我还是替她老人家有些担心!”一蛮一想到她老妈,未免又担心了一番。
话说嵌钮花和两个保镖一起坐车很快就来到了青嫂的老家,云家派的两个保镖都会开车,这两个保镖轮流开车,嵌钮花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色。
只见这里山翠水清,群峰叠绿,江湖逶迤且秀美,况且田地里庄稼染绿,鱼跃水面,而这里的女人又比别处不一样,她们皮肤白皙,脸蛋红润,五官精致,身形秀美,难怪,难怪盈府贵会在这里乐不思蜀。
嵌钮花又拿起一面小圆镜照了照自己,只见自己皮肤黝黑,五官粗糙,身体圆滚滚,虽然平时也喜欢保养自己,但是淡妆之下的自己比不上这里的女人美丽。
“嵌大姐,你别照镜子了,我说了,不管你如何照,都不会把你照得更漂亮一些,不过,你千里寻夫的胆量我们还是挺佩服的,就是不知道你把你丈夫找得回来不?”一个瘦个保镖对着她嘲笑道。
他大概是想在这烦闷的行程中找点乐子而已,见嵌钮花长得不咋样,还很自恋,拿着镜子照个不停,难免说了几句酸话。
“你这眼睛长在头顶的家伙,我长得不咋样又怎么样,我是从娘胎里出来就是这幅模样,试问,这个世界上还有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了吗?没有吧,我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你看你,眼睛盯着漂亮女人身上不动,小心了,这些漂亮女人是有毒的,毒不死你!哼!我找我丈夫,管你什么事?”嵌钮花听了这瘦个保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那开车的胖保镖立马劝住二人,他还讨好嵌钮花道:“嵌大姐,你别生气,我看呀,你是一个能干人,试问这天下还有老公嫌弃自己能干得老婆的人吗?如果有的话,那人一定是疯子!我相信,你一定会把你老公找回来,且带回家!”
“你这话还差不多,像是人话!”嵌钮花觉得还是胖保镖会说话。
大概中午时分,三人把车放在了乡上,然后走了几个小时的弯弯曲曲的山路,又过了几道石桥,最终三人站在了青嫂的家门口。
嵌钮花见青嫂的家是青瓦房,有些破败,她真不知道盈西谷是在这里如何呆下来的?
她急忙敲了那大门,开门的是青嫂的婆婆:“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这是青嫂,青涟连的家吧!”嵌钮花问道。
“是,这就是青涟连的家,请问你们找她有什么事情吗?”青涟连的婆婆并不认识嵌钮花,她继续问道。
“我来找一个人,他叫盈府贵,请问他是不是住在这里!”嵌钮花继续说道。
“你说的盈府贵,他住在我家,不过他和请连连去地里干活了!”
“那你能带我去找他吗?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嵌钮花问道。
这个盈府贵还真会讨妇人的欢心,他居然跑到田地里向那妇人献殷勤,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看来平时对他还不过严厉。
“可以啊,等一下,我把门关好再走吧!”青连连的婆婆把门关好,然后引嵌钮花三人走向她家地头里。
很快请连连的婆婆把三人引到一片散乱的甘蔗地,这片甘蔗地因无人打理,这些甘蔗高高低低不等,有的粗壮,有的长得又极细。
两个保镖毫不客气地折了甘蔗在嘴里大嚼,甘蔗酥脆水润,嚼在嘴里汁水甜蜜。
“好甘蔗,这甘蔗要是在城里的话,一定会卖个好价钱!”胖保镖说道。
“可惜,在咱们的地里就一分钱不值了!”青涟连的婆婆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这甘蔗是本地的土甘蔗,消痰化气,清肺火,止咳嗽,是补气血再好不过的佳品了,只是家里没有劳力,无法将这些宝贝卖到城镇,不过是把这些甘蔗放在地窖里,权当一家人的零食而已。
嵌钮花却没有心情品尝这些清甜的甘蔗,她极目向甘蔗地望去,怎么此时不见盈府贵和青连连的身影。
此时一阵风吹来,甘蔗地里的甘蔗叶沙沙作响,以及两个保镖吃甘蔗的声音,此处之外,别无他声。
青涟连的婆婆说道:“奇怪了,他们说要到甘蔗地砍甘蔗,怎么没人呢?”
青涟连的话声刚落,从甘蔗地深处传来了一男一女的笑声,嵌钮花再也忍不住了,她早已听出了那男人的声音就是盈府贵的声音,她不顾甘蔗叶有些锋利,直接走向甘蔗林深处,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和脸有些辣痛。
她屏住呼吸,离盈府贵和青涟连两人越来越近,她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她问自己非要得出一个真相么?那个真相有那么重要么?是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有情的证据么?就此打住吧,走出甘蔗林,放掉盈府贵和那女人,回去好好独自一人治疗自己的情伤,不可以吗?
“青涟连,这片甘蔗林真好,我想到了青纱帐,好美!”盈府贵的声音很刺耳,嵌钮花的心却一点点的痛起来。
“嗯,我这次回来才觉得这真是一个好地方,甘蔗是甜蜜的,有谁能真正了解这地里的甘蔗呢?”
嵌钮花听得出,这是青涟连的声音,她呼吸急促,果然,两人还真会打情骂俏。
“我了解,我了解你的甘蔗林,我会使你的甘蔗林越来越好的,相信我,我们要把这里变成宝藏!”
盈府贵说完,又弯下腰努力地砍甘蔗了。
嵌钮花再也忍不住,她三步并着两步,努力穿过自己面前的甘蔗,顾不得甘蔗发出的香甜味,突然她被一根横卧弯曲的甘蔗绊倒,她被摔得头冒金星,晕头转向。
“盈府贵,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青涟连放下手中的镰刀,把刚砍的甘蔗放在了甘蔗堆上。她向刚才发出的声音走去。
“青涟连,等等,你在原地歇歇,我去看看!看把你累得够呛!”盈府贵站了起来,把手中拿的镰刀摔在了地上。
他向刚才发出的声音走去,他自己感觉不到离他老婆嵌钮花越来越近了,他只是想探究那巨大的声响是怎么发生的。
嵌钮花这时候却屏住呼吸了,她听见盈府贵对青涟涟如此关怀,她知道他疼惜那人,此时的她只想与盈府贵拼命。
老公我要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