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绘画届的佼佼者

徐欣雨正在画画,阳光正好,透窗洒在她的身上,整个人仿佛散发着光芒。

寻岁趴在门边,仅探出一个脑袋,“姐姐姐姐姐,你出来一下。”

“怎么了?”

“妈妈让我把这个给你~”

寻岁摊开手,手心里静静躺着一个紫罗兰玉镯,质地细腻,微通明,淡淡阳光下为淡紫色。

徐欣雨:“………”怎么沈家的人都喜欢送手镯,不久前沈时礼妈妈才送完她一个,现在又来一个。

“这看起来太贵重了,你拿回去还给妈妈吧,我不能要。”

“不行,姐姐你一定要收下,妈妈说一定要送给你。”

“………”

寻岁把紫罗兰玉镯塞到徐欣雨手上,一溜烟脚丫子跑的飞快。

徐欣雨走回病房,桌上她刚刚画的还未完成的山水图不晓得飞哪里去了。

她走到窗户往外看,一张画纸正在空中随风飘扬,隐隐有下落的趋势。

靠!居然飞出去了!徐欣雨急忙跑出去。

“宴老,你怎么拒绝了肖文杰的请求啊,我觉得他的绘画功底已经能算国内一流水平了。”

“就他还一流?我呸!渣渣!你要喜欢你就把他收为自己的学生。”

“不不不,我怎么敢跟宴老您抢学生呢。”

突然,一张画纸当头一盖,宴鹤庆只感觉眼前一黑,有什么挡住了他的视线。

“谁啊,居然高空抛物,这多不道德啊。”宴鹤庆拿下画纸,随意一扫,“卧槽!”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画纸,脸上难掩激动。

这画……这画功简直了,堪称千古一绝啊。

韦龙对于宴鹤庆这突然的态度变化感到一愣,前一秒还在骂骂咧咧高空抛物,后一秒就仿佛捡到宝似的。

“怎么了?宴老?”

“你看看这画!画的多好啊,每个细节都刻画入微,将磅礴的气势表达的淋漓尽致,还有这看似这随意一点,实则才是点睛之笔啊。”

“宴老,这似乎是一副还未完成的画作。”

“是啊,还没完成我就已经感受出他的这功底,绝非凡夫俗子,难不成有某位国际知名画家在医院里看病?”

徐欣雨跑到宴鹤庆两人面前,弯下腰气喘吁吁,“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画,你可以把画还给我吗?”

“这是你的画?”

“对,是我的,刚刚不小心让风吹下来了,如果砸到你了,抱歉。”

宴鹤庆上下打量徐欣雨,“这不对啊,你才多大年纪,这不可能是你画的。”

“你可以把画纸放到阳光下看看右下角是不是有徐欣雨三个字,这是我特别印制的,每张放在阳光下都可以看到我的名字。”

宴鹤庆脸上迟疑,他将画纸举起,在阳光的照耀下,右下角果真隐隐约约可见徐欣雨三个字。

一将画纸放下来,就跟普通的画纸的没什么区别。

应该是在印制画纸的时候使用了一种特殊的墨水。

“这下信了吧?”

“嗯,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传神的画功,前途无量啊。”

“随便画画,打发一下时间而已。”

宴鹤庆:“………”他感觉自己作为国家绘画协会的主席,受到了赤裸裸的鄙视。

“对了,不知道,你师承哪位老师?”

能把一个那么年轻的女娃培养的如此优秀,绝对是绘画届的佼佼者,或者还有可能是隐世于林的大师。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真想见见那个人,或许,能破了他的创作瓶颈。

徐欣雨将画纸卷起来,“我没有老师,我自学的。”

宴鹤庆看到徐欣雨把画纸卷起来的时候,脸上闪过了一丝肉疼。

这如果是一副完整的画作,那必将能卖出天价。

现在,却被她那么随便一卷,仿佛是不值钱的东西一样。他太心疼了。

然而当他听到徐欣雨的回答时,再次被震惊到了,没有老师?自学?什么人能自学成堪比绘画大佬的地步?

这是天才啊,绝逼是天才没跑了。

宴鹤庆的眼神瞬间放光,他目前就正好缺一位学生来传承他的学术。

虽然,她已经厉害到可以当他的老师了…但是,这并不重要。

徐欣雨此刻就仿佛一个被狼盯上的小绵羊。

“那个,你有没有意向要找一位老师啊?”

徐欣雨:“?”

“我看你绘画功底基础不错,但是还缺点火候,如果有位专业的老师指导,你的绘画技术会更上一层。”

“不用了,我就随便画画。”

徐欣雨说完就要转身离开,突然,一声哎哟在她身后响起。

宴鹤庆坐在地上,手扶着腰,似乎一脸痛苦。

“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站不起来了,心口隐隐作痛,你能陪我聊聊天吗?说不定等会可能就好了。”

“……”

“哎,我这个孤寡老人,平时无依无靠的,现在出事了也没人陪着,真是好可怜。”

徐欣雨把目光投向站在旁边的韦龙,“这个人不是跟你一起的吗?我记得刚刚你们还一起说话来着。”

“不是,他只是路过的,我自己一个人在这医院孤苦伶仃,根本没人陪我这糟老头子。”

“路过”的韦龙:“………”行,宴老已经把他的角色安排的明明白白了,那他走!

“爷爷,你怎么坐在地上啊,地上多脏啊。”

一声好听的男声传过来。

宴鹤庆:“……”这臭小子怎么来了,是不是来坏他好事呢。

宴司亓走过来,顺势看到了徐欣雨,“徐欣雨?你怎么也在医院?”

“受了点小伤,就来医院了。”

“伤到哪了?那你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

坐在地上的宴鹤庆:“……”他一个坐在地上的老头子不应该更被关心吗?这两人无视他是怎么回事?

知道徐欣雨没事后,宴司亓终于想起了坐在地上的‘孤寡老人’。

“爷爷,你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

宴司亓急忙去扶宴鹤庆,宴鹤庆撇了撇嘴,还算这臭小子有点良心。

“司亓,你们两……认识?”

“认识啊,我们两是同校的。”

下一秒,宴鹤庆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体硬朗的仿佛跟刚刚在地上疼的要死要活的不是一个人。

“哎呀,你不早说,原来你们认识啊。”

宴鹤庆笑眯眯地看着两人,“来,司亓,给爷爷介绍介绍,你们什么关系啊?在一起多久了?”

徐欣雨、宴司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