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只要她没出嫁,那她就有和刘珹就有机会。
即使她嫁于刘珹为正妻,她自知不能做大,那还不能做小了吗?
虽然现在刘珹待她甚好,但是,夫妻关系本就脆弱。
谁都不能保证刘珹日后没有二心,更不能保证这明秀能够不趁人之危。
“宁紫,这个明秀你派人盯着些,特别是刘公子回离溪之后。”
宁紫望了楚若桃一眼,看来小姐很是忌惮这位明秀姑娘。
不过也是,这明秀姑娘长相不错,又与刘公子感情颇深。
无论是谁都会万般介意吧。
“是,小姐。”
刘珹一路以来,经过的所有驿站都将他奉为上宾,一时之间竟有些受宠若惊。
不仅仅在于吃食上的丰富与新颖,还有房间的宽敞,皆为上佳。
毕竟,一路上以来,进京赶考的考生不占少数。
一开始他以为大家的待遇都是如此,仔细观察以后才发现,事实并不是如此。
似乎这些特殊的待遇好像只是对他,而且这些驿站的官兵待他礼貌的很。
他也不是第一次上京,更不是第一次住驿站。
但确实是第一次如此礼貌的待他。
后来刘珹才想到,或许是因为离溪公主的原因吧。
这位若桃的长姐他也见过几次,性格正好与若桃相反。
他看得出来,这位离溪公主和普通的女子甚是不同。
人人都觉得这位离溪公主用手段上位,但他却知道这位离溪公主异于常人。
这种女子属实难得,令他有些惊讶,但也只仅限于惊讶而已。
对于他拥有的这些特殊的待遇,每位考生都为之侧目。
虽然他不想要这些特殊的待遇,但是这些特殊的待遇确实为他带来一些方便。
比如他不用和那些考生挤在一个屋里,能够安安心心的独处一室,平心静气的看书。
也不用与大家同桌吃饭,桌上的菜也是难以下咽,而他可以独自享用一顿美味的午餐。
在不影响到他名声的情况下,他是愿意享受这种待遇的。
而且,对他有益的事情他刘珹也不会拒绝。
只能说这位离溪公主的分寸拿捏的极好,既能真正的照顾到他的感受,也令他确实的受益。
果然,此女不是凡人。
刘珹想若是以后有机会的话,他确实想与这位离溪公主好好的讨教一番。
能够从一介女子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不是普通人可以做的。
刘珹也听闻,这离溪公主更是一手撑起了潦倒的楚家,让楚家能够在离溪立足。
这属实让人感到惊讶,作为男子的他都自愧不如。
此事竟然在一个小女子手里成功的完成,他真心的佩服!
待刘珹抵达京城的时候,楚樱樱还为准备好了一切。
但是仅限于吃穿用度,可以保证在他等待考试的这段时间里衣食无忧。
还有专人打点他的生活起居,让他能够更加安心的备考,专心致志的念书。
刘珹也令了这位离溪公主的情,他暗暗下定决心,若是公主有难,他必定出手相救!
公主府。
“小姐,刘珹公子已经抵达京城。”
算算日子,这殿试也快到了,这刘珹总算有机会彰显自己的才华了。
在楚樱樱看来,这个考功名就如同现代的高考一般。
只不过古代的“大学”名额太少了。
但胜于考的次数多,无论年方几何,都可以考。
“可都安排好了?”
惜诺点了点头,“小姐放心,都安排好了,和小姐说的一样。”
惜莹领着吴帆进了门,见他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小姐,吴管家来了。”
近日以来,这鸿运楼和点翠阁的生意都收到冲击,看着逐渐下滑的利润,让吴帆忧心忡忡。
“奴才给小姐请安。”
楚樱樱刚被封为县主的那会,楚家的下人皆称她为县主。
楚樱樱觉得甚是别扭,更加的疏离。
故此,她便要求楚家的下人还是按照以往的称呼,称作她为小姐。
今日吴帆突如其来的拜访让她有些惊讶,在看到吴帆脸上的表情。
看来是遇到难事,不然的话他是断断不会来打扰她的。
“吴管家请起,今日前来可有何事?”
吴帆把手上的两本账本递给了楚樱樱。
“小姐,还是请您过目一下账本。”
话说这鸿宾楼和点翠阁的账本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了,一是他信得过吴帆,相信他能打点好,二则是她这段是也忙于其他的事情,无法顾及到。
加上鸿宾楼和点翠阁的运行已经走上了正轨,她也觉得省心了不少。
楚樱樱翻来鸿宾楼的账本,这两个月以来鸿宾楼的利润下跌,若是少量降低也就罢了。
这两月则是呈现跳楼式下跌,这是鸿宾楼两年以来从未出现过的状况。
楚樱樱见此情况不自觉的深锁眉头,吴帆的手心也直冒汗。
他管理鸿运楼已经两年多了,这一次的情况属实令他心惊,一直以来鸿宾楼都是座无虚席,这两个月以来宾客几乎是寥寥无几。
随后,拿起点翠阁的账本,一直以来点翠阁都是有制度的,这也是楚樱樱的想法。
按照楚樱樱的要求,账本上也记上了的人数。
但这两个月以来,这几个月以来,的人数不升反降。
早知道这的数量就决定了点翠阁的宾客数量。
毕竟,这点翠阁只有客户可以进入,若是客户逐渐减少,那这个制度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楚樱樱缓缓的合上账本,无论是点翠阁还是鸿宾楼,一直以来生意都非常好。
这次的风波突如其来,看来是的好好调查一下。
“吴掌柜,你可是调查出了什么原因?”
吴帆想开口,但却欲言又止。
“吴掌柜直说便可,我们主仆之间还是什么不能说的?”
吴掌柜顿了顿,直接说道:“我调查以后发现鸿宾楼和点翠阁的原因竟然是一样的。”
吴帆看了楚樱樱一眼,楚樱樱张口道:“说便是,不用客气。”
吴帆坚定的点了点头,“我调查以后发现我们鸿宾楼与楼兰阁生意这两月以来都锐减,但究极原因也是因为阾街来了一家新的酒楼名为名膳馆,菜式和口味结合了我们与楼兰阁的特点。”
自从鸿宾楼开张以后,抄袭的酒楼也不在少数,可是真正能够做好的却是很少。
而且在味道和样式上面差的多,再加上这个菜式成本也高。
故此,抄袭的酒楼也越来越少,各个酒楼都知道这鸿宾楼的菜式如何模仿都是模仿不到位的。
这楼兰阁的菜式以为独具一格,和鸿宾楼互不打扰,虽然两家酒楼面对面,到也算是各自为政,互不打扰。
若是只是抄袭鸿宾楼自家的的菜式,可以说鸿宾楼现在出现了内鬼。
但是就连楼兰阁也被抄袭了,那可能就不是鸿宾楼的事情了。
“这家酒楼,奴才也去尝过,味道和样式确实和我们鸿宾楼相差无几,而且价格也更加便宜实惠,这老百姓们贪小便宜,同样的菜式,名膳馆更加便宜,自然是选择名膳馆的多。”
老百姓自然是选择便宜的,就算是她也是这般选择。
楚樱樱只是好奇,这名膳馆是如何做到把价格降的如此低。
要知道价格低,也就代表着成本低。
而鸿宾楼的菜式从楚樱樱手上而来,她也清楚的知道这鸿宾楼菜式的成本。
以为工艺繁琐,加上材料的损耗,成本一直都降不下来。
楚樱樱和吴帆也讨论过成本问题,他们也想降低成本,从而降低菜品的价格。
也让百姓们能更多的尝到鸿宾楼的菜品。
毕竟,楚樱樱不单单只是为了挣钱养家,她还想让更多的人尝到现代的食物。
然而,楚樱樱和吴帆怎么研究这成本无论如何都降不下来。
因此,这鸿宾楼的价格也从未更改。
楚樱樱疑惑的问道:“吴掌柜你应该知道,这鸿宾楼的各色菜式成本很难再降下来,自然价格也只能如此。那么,这名膳馆是如何做到降低价格的呢?”
吴帆迟疑的摇了摇头,“奴才和小姐想的是一样的,无论奴才如何调查,都是毫无结果。”
看来这名膳馆背后的人,定不简单。
既然能够把鸿宾楼的秘方和楼兰阁的秘方同时弄到手的,那里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那么吴掌柜,点翠阁又是什么情况。”
一直以来点翠阁的情况都特别好,相比较而言酒楼,首饰店的利润也更高。
要么怎么说女人的钱好挣呢。
每次点翠阁一出新品,定有许多家首饰店模仿,大同小异的饰品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各家首饰铺子。
所以,抄袭一直都存在,但也避免不了。
但是大家还是一直都认定点翠阁一个牌子,无论其他铺子制作的如何,还是无人问津。
所以吴帆称点翠阁的问题也在于抄袭的时候,楚樱樱也有些好奇。
正因为抄袭之风盛行,楚樱樱才会每月都会画新的样式,让点翠阁每月都有新品可以制作。
那些店铺的抄袭也只能排在后面,为的就是吸引新顾客,留住老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