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好戏开场了

而南幽和北青雪依旧因为媚骨散的原因,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北青鸢只好默默说了声打扰了便滚出了门。

出了门,一道凉风吹过,他心中的火气消下不少。

只是……蓝潼不在蓝潼的屋中,冯扬不在冯扬的屋中,那他俩去了哪儿?莫不是出了事?

可凭借蓝潼和冯扬的天赋,谁能对他俩下手?难不成他俩偷着跑出去玩儿了?

比起他俩出了事,北青鸢觉得他俩跑出玩儿的可能性更大,毕竟这俩人在一起除了不可能有私情之外,什么丧良心的事儿都能干出来。

北青鸢漫无目的的走了起来,忽然,他有听见有动静,依旧是和刚才那个屋一样的动静。

北青鸢就奇了怪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春至吗?

走上前一看,门上赫然写着胡文邵三个字,北青鸢心中的警铃大响!难不成胡文邵因为胡昭若这件事怀恨在心,从而对蓝潼下了毒手?

他握紧手中的剑,猛地推开了门,仿佛上个屋子里的场景重现,只是不同的是……这次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很粗?

北青鸢走上前挑开了薄纱,第二次做这种事的他显然已经淡定了下来。

看到床上那个两个人影时,他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他想戳瞎了自己的眼睛。

他娘的!上面那个一脸沉溺的不是太子?下面的那个人看上去极其享受的男人是胡文邵?

这一瞬间北青鸢似乎意识到了为什么胡文邵一直是太子一党,原来两个人有这等见不得光的地下交易………

那鸢琰离殇应该改名,叫胡文邵之太子殿下床上娇。

北青鸢赶紧的把薄纱放了回去,听着两人的动静他都有些有动静了,赶紧出了门。

从走廊看向空旷的斗技场,他有些回不过神来,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很明显的进了那两个屋子,但这两对狗男女……还有一对狗男男好像根本没看见他似的?

难道他们都被下了药?

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不过就算是春药也不可能如此的……激烈?

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北青鸢真是想借冯扬痛苦面具戴一戴,似乎现在痛苦面具也已经表达不了自己心中的人间迷惑了。

蓦地,钟声响起,这是四国朝比统一的起床铃声,而后一个时辰洗漱用早饭,朝比才会开始。

北青鸢不知道蓝潼在哪里,只好站在走廊,看着北青参赛者们一个个从房间里走出来。

像王室或者大户人家来的参赛者都是带着丫鬟和下人的,很快下人们都端着洗漱的水小跑到各自主子的房间里帮着主子们洗漱。

而此时,胡余欣早早的便起来了,他去找北青雪一起去现场捉/奸,却发现北青雪的屋子里是空的,她想着可能是北青雪早就来了,所以也着急忙慌的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人越多,这事儿越石锤!

远远的,她只看到一个身穿玄衣披着军装红色披风的男子,身长玉立,由内而外散发的气势让人心中一颤。

胡余欣一愣,这个男人……是谁?一个背影竟如此的令人着迷?

她带着一群下人走过去一看,那俊美的脸庞,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北青鸢又是谁?

以前她脸上带着胎记,从来不敢正面看她,只能偷偷躲得很远,怕自己让他嫌弃。

她认为她姐姐胡昭若就是个草包垃圾,根本配不上北青鸢,自己丢了清白还想赖一个鸢王爷的侍妾!真是白日做梦!

如今胡余欣脸上的胎记已经消除了大半,只留下浅浅的印子,在用鲛人明珠养不过一个月便能全部消失,她又是二十个参赛者之一的天赋强者,自是有自信过去打招呼的。

胡余欣过去行了个礼,“臣女参见鸢王爷。”

北青鸢看了她一眼,其实他压根不记得这人是谁,只听她自称臣女,或许是某个大臣的女儿吧。

他如今心情烦躁,脑子里只想着蓝潼,便敷衍的点了个头,没有说话。

胡余欣见到他如此的敷衍,便没话找话的问道:“小王爷在此处作何?是不是没有空余的客房了?”

一但北青鸢说是,她便会忙不迭的把北青鸢请去她的闺房。

“本王在等本王的王妃。”

胡余欣脸上的笑容一僵,眼底却更加恶毒了几分,不过一想蓝潼一会儿被捉奸的狼狈样子,她便也没那么气了。

“鸢……鸢哥哥……”

一道温婉可人的声音传来,瞬间好似白玉莲花遍地开,纯净而娇嫩。

北青鸢和胡余欣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西无虞站在楼道里,看向北青鸢的目光仿佛眼里洒满了碎星。

西无虞原本是想亲自去给哥哥端上早点来,因为他哥的耳朵自从被三千梵音震了一回之后似乎不大好使了,又因为丢人不想下去用饭,所以西无虞才想亲自去。

谁知一下楼竟看到了她心心念念的那个少年!

西无虞的双眼甚至有些湿润,那个少年从战场回来了,他温润的气质依旧未改,反而因为沙场的磨练更加的沉稳,让人着迷。

北青鸢冷冷看了她一眼,怎么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蓝潼怎么还不出现。

西无虞的眼里在此刻只有北青鸢一人,她激动的上前行了个礼。

“无虞见过鸢王爷。”

“公主客气了。”

这句话说出来,一点感情都不带。

胡余欣的心里虽然瞧不起这个娇滴滴的公主,但她也是比较得意的,因为如果西无虞也看到了,也就相当于西风国也知道了,这样蓝潼的名声会毁的更厉害!

胡余欣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蓝潼如今何等狼狈的样子了,便立刻说道:“小王爷,余欣先去找哥哥了。”

北青鸢:……你别去坏你哥好事

可他终究也没说出口,确实挺膈应人的。

因为胡文邵的房间在最里面,挨着最那边的楼道,这个挂着冯扬名字的房间离得近一些,胡余欣故意走过去,然后她身边的一群下人都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她吃惊的大喊一声,“天啊!里面……里面在做什么?这是冯扬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