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好久不见。”
贺非看到沈佳宁的时候,心里还是砰砰直跳,他对这个女人似乎心中留下了一些阴影,他很害怕她。
“好久不见。”
沈佳宁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沈总然后过来接你,直接去公司,他现在会在公司里等你。”
“,大概是家庭根本就没有认真仔细的看她吧。,嗯。”
这个差事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得了的,就沈佳宁身边的这个气场真的是压的有些人喘不过气来。
贺非开着车平稳的行驶在路上,沈佳宁一路上都在看着窗外的风景,虽然她没有离开多久,但是她已经没很久没有这样好好看过B市的风景了。
“变化还真的挺大的。”
她忍不住的感叹一句。
“你是在说什么变化大?”
贺非被沈佳宁忽然的这句话给搞懵了,她到底在说些什么?难道是说他之前和现在变化差距很大吗?
“风景。”
看来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了,他还以为说的是自己,结果却是说到窗外的风景。
“变化确实挺大的,你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出来转一转了吧?”
贺非知道沈佳宁一直都待在实验室里,根本没有时间出来看一看,所以她自然是不知道现在的变化有多大。
“嗯,确实是好久没有认真的看一看这个世界长什么样子了。”
自从她以为杨怡去世以后,她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断掉了和外面的联系。
那个时候失去杨怡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就崩塌了,当然没有心情去关注外面的世界是否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这次您过来打算待多久?”
“看情况吧,也就几天。”
主要是温那边催她催得很紧,一直在催实验的进度,她其实真的想留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温大概也不会同意吧。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以后,贺非就把车停到了公司楼下的地下停车场里。
“温小姐,到地方了你可以下车了,我现在带你上去见沈总。”
“嗯。”
沈佳宁跟着贺非上了楼,但是此时的季景然还并没有到公司。
“沈总应该还是在路上,您在他办公室里稍微等一会儿,我去给你倒一杯水。”
“嗯,去吧。”
沈佳宁的一些喜好,贺非还是比较清楚的,他知道沈佳宁只喝温水。
沈佳宁并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在季景然在办公室里走了起来,她想了解一下他弟弟平常的工作环境是怎么样的。
办公室的整体装修真的很像季景然的风格感情冷漠简练。
没过多久,季景然就到了。
“有点堵车,等很久了吧?”
“没有,我也刚刚到不久。”
“在酒店还住的习惯吗?”
虽然季景然不喜欢沈佳宁的一些做事风格,但是那毕竟是他的姐姐,但有的关怀还有问候是必须要有的。
“还可以,我这个人漂泊习惯了,所以住在哪里都是无所谓的。”
的确是这样的,自从杨怡去世以后,沈佳宁觉得自己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住在哪里吃什么,对她来说已经都变得不重要了,她的眼中就只有实验。
“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就好毕竟你也之前一直住在这里。”
“你到底最近在调查些什么?调查出什么结果了吗?”
沈佳宁说话向来不会拐弯抹角,从来都是直截了当,这次也不例外。
“我昨晚在电话里就跟你讲过,这些事情你不必问,我也不会说的。”
“难道你这样做是因为之前你问我的问题,我并没有回答你吗?我并不是不想回答你,而是有些话我不能说,我有我迫不得已的苦衷。”
有些问题的答案,她认为季景然知道了并不是什么好事,而且知道的越多对他们的生命越来越有危险。
“没有这些事情,我也有我的苦衷,这些事情我会调查清楚的,等到我完全调查完,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了解之后,我会考虑跟你说的,但现在并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这些事并不是不能对沈佳宁讲,他只是害怕跟沈佳宁讲完之后会阻挠一些自己调查事情的进展,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些事情有不能让我不知道的吗?”
“你不必再问了,你问再多也是没有用的,我说我不会说,就是真的不会说。”
“好,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再逼你,你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的女朋友?”
“明天或者后天,最近两天我会安排你们两个见面,但是我要提前跟你说,不该说的你不能跟她讲,她知道的并不多,不要把她牵扯进来。”
“她不会连你叫沈季迟都不知道吧?”
“对。”
沈佳宁知道他对外的名字叫季景然,但是她觉得凭他和黎锦熙之间的亲密关系应该会知道他的真实姓名,但是黎锦熙居然连季景然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沈佳宁有些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什么?她连你的真实名字都不知道,你们真的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还是说你觉得她并不可靠,所以没有把你的真实名字告诉她?”
“你不必瞎猜,我们两个之间关系很好,而且我并没有觉得她不可靠,只是我们现在我需要调查清楚一些事情,所以暂时还没有把所有的真相告诉她。”
“你不必一直为她讲话,等我见到她跟她聊之后,我就大概能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
沈佳宁其实看人还是挺准的,她只要见了黎锦熙的面,跟她聊几句就能大概知道黎锦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见到她的时候,注意说话的分寸,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知道。”
季景然真的挺害怕沈佳宁给他捅出什么幺蛾子来,让黎锦熙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
所以他必须再三反复的叮嘱沈佳宁说话要注意分寸,有些话是不能跟黎锦熙讲的,包括季景然的身世,还有真实的身份之类的。
“不必一直跟我说,我知道该怎么说,我又不是一个小孩,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还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