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瑞贝卡好奇的走了回来,伸手向着丁默的肩膀搭去,可是对方的身形微微一动,就让开了那只手。
“自我保护意识?”瑞贝卡在丁默的眼前挥了挥手,却发现对方没有丝毫动作,可是只要一想产生身体上的接触,就会被对方闪开。
此时牌桌上,所有人都等着瑞贝卡的出牌,而那副牌现在正摆在丁默的身前。
“出牌啊,别逗人家了,快出牌。”
几个人大声叫着。
丁默宛若深潭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出……牌?”他含糊不清的说着,拿起了桌子上的牌。
“还能打牌?”瑞贝卡索性站在了丁默身后,想要看看自己这一手烂牌被这个莫名其妙发呆的家伙能打成什么样子。
丁默似乎思考了几秒,眼神扫过牌后,就不停的在牌桌上的人脸上扫过,那漆黑无光的眼眸让人心悸,那暗红的眼眸则让人害怕。
几秒后,他出了第一张牌,……
一开始瑞贝卡和牌桌上的所有人都用好笑的表情看着丁默,这个呆呆的家伙估计连自己出的什么牌都不知道吧。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此时的丁默脑海中,几十倍于常人思维速度的思想正在急速的运转着,出牌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他的对手则脸色越来越难看。
瑞贝卡从一开始的好奇和好笑,变得越来越震惊,这家伙最后居然赢了,一张牌的差距,他居然赢了。
瑞贝卡自认在首都星的时候,和那些家族子弟打牌也绝对是处于优势地位,可是和现在的丁默比起来,简直是天上和地下的差距。
“你这家伙,难道是赌神不成?”瑞贝卡伸出手去想要摇晃丁默的脑袋,却被对方微微后仰闪开了。
“哦,你现在是碰不得。继续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赢多少局?”
其他人也是同样的想法,被这么一个呆呆的家伙赢了,多没面子。
然而接下来的局面简直是一边倒,一开始还能打到最后,可是越到后来丁默的出牌越精准,所有人的手牌都被卡的死死的。
要不是这里有完善的反作弊手段,这些人甚至怀疑丁默是不是作弊了。
直到最后,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走上牌桌,瑞贝卡才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也太厉害了吧,你还有什么拿手的?”
丁默呆呆的立了几秒,“杀人!”
“杀人?别开玩笑了,我是说你娱乐项目有什么拿手的,除了杀人之外,你还会什么?”
丁默再度呆住了,眼眸中深邃一片,几秒后,再次张开口,“修理!”
瑞贝卡捂住了脑门,这到底是什么一个怪胎,“唱歌会不会?”丁默摇了摇头。
“跳舞呢?”
这次丁默倒是点了点头,毕竟他可是经过专门的礼仪培训,交际舞也是其中一部分,潜意识里,他把跳舞这项技能当做了自己会的东西。
“那来跳舞啊!”瑞贝卡伸手去拉丁默,却被丁默闪开。
“你这样怎么跳舞啊。”瑞贝卡绕着丁默转了几圈,看着丁默呆呆的样子若有所思。
“难道,你是被那一口酒醉倒了?”可以说她的猜测十分准确,若是叶沧澜在这里,肯定能认出丁默的状态。
“乐器?乐器会不会?”
这次丁默思考的时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长,最后呆滞的点了点头。
瑞贝卡满意的领着丁默去到了这里正在演唱的台上,“都下去!”
这些歌手,演奏者看着瑞贝卡骄傲高贵的气质,还有那飞天白马的纹章,都老实的走了下去。
但是偏偏有人想要找事。
“呦,这不是伯特的未婚妻,瑞贝卡小妞嘛!”
语音调笑,带着说不出的轻视。
瑞贝卡转身看过去,眼神一冷,是亚尔林家族的次子,西德亚尔林,身旁还跟着自己最讨厌的颜随之。
颜家同样是个暴发户家族,因为搭上了亚尔林家族这条线,所以在联邦有些不可一世起来。
不过这个家族的人也知道那些人能惹,那些人不能惹,所以混的风生水起。
不巧的是,梅瑟尔家族刚好在可以惹的范围内,而且颜随之和瑞贝卡一直在争夺联邦第三军事学院的校花头衔。
双方的支持者都不少,一直不相上下,没想到这次在罪恶星碰了面。
“哼!”瑞贝卡冷冷的哼了一声,就要“领着”丁默下台。
“别走呀,这个帅哥是哪个家族的?还是说,瑞贝卡妹妹你私下里找了个情人?”颜随之调笑着,嘴角带着不屑的弧度。
“就是,一起玩嘛,你们不是要上台演奏吗?怎么这就要走,难道是怕出丑?”西德端着酒杯,面带微笑,语言却毫不留情。
“谁怕了,不就是演奏嘛,有什么好怕的,我倒是怕你们什么乐器都不会,上来丢人。”瑞贝卡自然不甘示弱。
西德和颜随之互看了一眼,都笑了。
“瑞贝卡,要不要比一比。”
瑞贝卡看着颜随之狡猾的笑容,心里有些发虚,但是还强撑着说道:“好啊,怎么比?”
西德指指台上的乐器,“很简单,我们弹奏什么曲子,你们就来一遍同样的,你们弹奏什么,我们也来一遍同样的,怎么样,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比试总得有个彩头吧!”
颜随之笑了,“输的人直接放弃校花的争夺如何?”
瑞贝卡咬了咬牙,“行,一言为定。”
“那我们先来了,随之你上吧!”
颜随之一撩长裙,轻松的跳上了演奏台,看着一排乐器,向着瑞贝卡挑了挑眉,“先选个简单的吧,小提琴怎么样?”
她知道瑞贝卡从来没练习过小提琴,故意这么说,果然瑞贝卡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
颜随之手指轻轻一勾,小提琴架上了肩头,一曲优美的“赛尔湖的星空”演绎了出来。
周围的观众也有识货的,顿时被这琴声吸引了过来,一曲完毕,顿时纷纷鼓掌。
颜随之瞟了一眼瑞贝卡,又下台向着西德笑了笑,“现在,该你们了。”
瑞贝卡皱着眉,怎么办,她根本就不会这首曲子,更不会什么小提琴,难道就此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