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白展堂的迅速,以及族谱上的记载,秦羽更相信第二种说法。
白蛇被雷电击中,渡劫失败,最后打回原形更贴切事实一些。
突然,祠堂来传来一阵晃动,好似地震了一样。
香堂上的摆件,叮叮咣咣的散落一地。
白展堂站立不稳,险些跌倒在地。
龙鳞手中的白蛇似有所感,咻的一下,就落在黑色雕像之上。
正在这时,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漆黑的人面蛇身雕像上裂开一道口子,里面释放出一道耀眼的白光。
龙鳞和秦羽同时一惊,连忙把白展堂拦于身后。
“不好,这雕像有问题。”
“外公,小心!”
说话间,雕像上传来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
随之,声音越来越响,裂缝也越来越大,眨眼间就龟裂开来。
砰!
无数漆黑的碎片飞向四周,散落一地。
接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白色丹丸出现在众人面前。
可是白丸刚出现,众人还没来及欣赏,就被白蛇一口吞入腹中。
秦羽眨巴着眼,愣在原地,很想把白蛇活扒了看看。
“我艹,这都是什么玩意,金蚕喜欢吃金丸,白蛇喜欢吃白丸,那幻蝶是不是该吃七彩泡泡糖了?”
“老公,你别激动,小白蛇说,这是属于它的东西。”
“它的东西?”
秦羽神情一顿,看向龙鳞。
“难道这雕像里藏的是它的内丹,昔日,劈在白府的那道天雷是来劈内丹的?”
“我觉得有可能,要不咱们打电话问问师傅?”
龙鳞也对白蛇好奇不已,很想知道这玩意是怎么回事。
秦羽一挥手,淡淡的说道:
“不用,明天我们就回禅城,到时候让老头好好的给白蛇检查一番,不就知道了。”
“那好吧!”
要知道,他们在来青城山时,青龙观主可是明确表示,让秦羽去白家祖坟一趟。
不论出于何因,对方肯定知道其中缘由。
只要询问对方,所有的事都就迎刃而解了。
龙鳞心念一动,便将白蛇重新收回手中,好像一个银色手镯一样盘在自己的手腕上。
秦羽放出神识,事无巨细的在祠堂内扫视了一圈。
心想:万一白家祠堂内还有什么奇珍异宝,自己可就发大财了。
事实证明,让他大失所望了。
祠堂内连个银锭都没找到,更别说奇珍异宝了。
不过,对于白蛇的传说,他更加确定,白蛇渡劫失败,打回原形,现在的小白蛇就是曾经的白蛇。
而刚才的那颗白色丹丸是小白蛇的内胆。
时光匆匆,转眼便是第二天上午。
秦羽和龙鳞带着白晶晶、白展堂前往禅城,白家六姐妹留在青城山看家。
另一边,青城山唐家。
此时,家中早已乱成一团。
唐晨自昨天从白家归来,就一直托关系、找人,欲要摆平此事。
并让唐奎销毁唐家这些年所做违法之事的所有证据。
可是,十多年积攒下来的事情,怎会在一朝间全部销毁?
那是根本不肯能的事。
再加上,龙主得到守护者之令,更是下达了死命令,亲自督查唐家。
必须查清唐家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并将其主要人员绳之以法。
唐家这些年在天府省作威作福,鱼肉乡里,现在也该是他们接受报应的时候了。
以前有多嚣张,现在就会败得有多彻底。
任凭他们的势力再庞大,也不敢跟龙主叫板,更不会自找没趣,寻白家人的麻烦。
砰!
一个昂贵的水晶杯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残渣碎片乱溅。
唐晨的右腿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气的浑身打颤。
“老二,查清了没,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为什么我们唐家那么多关系、靠山,都没人愿意帮我们一把?”
“大哥,查清了,有人透露,这次针对我们唐家的事,是上面下的死命令,没有人敢承担这个责任。”
唐奎手扶着断臂,弯着腰,一脸愁容的说道。
唐晨更加恼怒,原计划,他们只要顺利过了龙鳞的那一关。
然后,再找些旁系子弟去顶罪,这事也就不了了之啦。
可现在的问题是,所有人都不卖这个账,非要拿唐家嫡系开刀。
更可恶的是,以前跟他们唐家关系要好的几人,直接避而不见,根本不给他们半点薄面。
“给他们钱和美女,十亿不行就给百亿,百亿不行就给千亿,顺便联系一线女明星,钱和人一起送过去。”
“大哥,还是不行的,不论你送多少钱,多少美女,那帮混蛋就不买账。”
唐奎耸拉着脸,耐着性子说着。
心想: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唐晨咋还不明白?
自己的好大哥没这么笨啊?
殊不知,一向精明的唐晨,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那还有其他心情考虑那些事,愤愤不平的说道:
“这帮该死的混蛋,平时舔着我们唐家,我们供着他们,养着他们,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气死老子了。”
“大哥,你还不明白吗?这是有人故意搞我们唐家。”
唐奎实在没忍住,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唐晨也瞬间明了,立即反应了过来。
“你是说白家的那个小贱人?”
“不是她,还能有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她是九星高手,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力灭掉我们唐家。”
唐晨很快否决了此事,他认为就算龙鳞是九星高手,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权利针对唐家。
然,唐奎接下来的话,惊得他目瞪口呆。
“根据我的调查,那个小贱人是白家六小姐的女儿,六小姐的夫家是京都龙家。”
“什么?你是说打伤我们的那个小贱人是白晶晶的女儿?而白晶晶的公公是龙主?她当年所嫁之人是龙主的儿子?”
唐晨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只是刚刚站起身,腿上传来的痛感,让他不得不重新坐在轮椅之上。
唐奎默默点头,表示肯定。
唐晨顿感双目无神,身体无力的瘫靠在轮椅上,嘴唇打颤,结结巴巴的说道:
“白,白家,好,好一个白家,居然隐藏的这么深,高攀龙家近三十年,还保持这么低调,真是太他么的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