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杨仁已经有了决断,拿起酒杯对众人说道:
“今天是我杨仁的生日,我希望大家伙吃好,喝好,玩好;现在人已到齐,我先敬大家一杯,来,干杯!”
众人一脸懵逼,想到不到杨家二少是这幅反应。
“仁少,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一人带头祝生,其他人也熙熙攘攘的跟着举起酒杯庆祝。
田吉和田祥偷偷的相互瞄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疑惑。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想去讨要自己的生日礼物,还是说不想帮杨天讨回圣药?
如果对方不行动的话,他们的计划岂不落空了?
只见杨仁将杯中酒一饮而下,然后放下酒杯,随手掏出手机,快速拨通了一名叫黑子的电话。
“黑哥,你若方便的话,来趟楼外楼,今天我生日,我在天外天包厢设宴庆生。”
语气恭敬,完全不像纨绔大少的态度。
电话中,黑子明显有些犹豫,最终还是应了下来。
“好的,仁少,我五分钟内赶到。”
电话挂断,全场噤若寒蝉。
田吉两兄弟,再次相视一眼,露出会心的笑容。
我们还以为你真的不在乎呢,没想到,居然让他们杨家的第一保镖到场?
这会有好戏看了。
其他人,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
他们虽然都是杨仁的狗腿子,可家世都不错,最起码都有数十亿家产。
不然,怎么能跟堂堂杨家二少比肩。
众人对黑子的事迹,那可是如雷贯耳。
尤其在他们这个二代圈中,那可是堪比神话一样的人物。
什么飞檐走壁,开碑裂石,一拳打死一头牛等诸多事迹,传得神乎其神。
“仁少,你该不会让你家第一保镖去讨回生日礼物吧?”
一位富家公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杨家第一保镖,一般情况下都是跟着家主杨文的。
杨仁将其调过来,难道不怕杨文责备?
“为什么不会?”
杨仁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如果让杨文知道自己儿子的疗伤圣药被抢,不要说派黑子出马,估计杀手都能派的。
五分钟后,包厢大门打开,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汉走了进来。
上身壮实,底盘沉稳。
指关节上,布满老茧,手指粗的跟螺纹钢似的。
尤其那张古铜色的脸,乍眼一看,跟个煤炭似的。
杨仁立即起身,极其恭敬的迎了上去。
“黑子哥,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来来来,赶紧上座!”
黑子也不客气,径直的坐下。
“仁少是不是遇到了棘手的问题,不然也不会好端端的邀请我这个下人为你庆生吧?”
“哎,黑子哥,你说这话我就不喜欢,什么下人布下人的,你是我杨仁的黑子哥,来,黑子哥,我敬你一杯。”
杨仁拿起酒壶,亲自为黑子斟酒。
别看黑子是个保镖,但在杨家的地位还是很高的,毕竟出入各种场合都跟杨文在一起。
不看僧面看佛面。
一杯酒下肚,杨仁唉声叹气说道:
“黑子哥,实不相瞒,按理说,我不能轻易找你办事,但这件事十万火急,又非常棘手,除你之外,无人能够胜任。”
“哦?这么严重?还请仁少明说便是。”
黑子满脸疑惑,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再加上他那高大威猛的身体。
猛地一看,就跟寺庙里的金刚一样,不怒自威,让人望而生畏。
而杨仁的每一句话都说的特别有涵养,不仅把事情说的严重,还把黑子捧的极高。
幽幽一叹,将头伸向黑子。
“有人抢走了天哥的圣药,此人就在楼外楼,只要你将圣药抢回,敬献给我大伯,这可是大功一件。”
“哦?还有这事?”
黑子闻言,脸色立即浮现出一丝喜色。
他可是杨家明面上的第一保镖,自然知道家主杨文之忧。
若真如杨仁所言,这无疑是将天大的功劳让给了自己,他岂会不知对方所想?
无非是杨仁故意对他示好,意在拉拢自己罢了。
更为关键的是,自始至终,杨仁都没有提生日礼物的事。
就以专治杨天腿伤的圣药说事。
果然,黑子心动了,立即问道:
“贼人在哪?还望仁少明示,黑子定不负众望。”
“小吉,祥子!”杨仁示意两人回答。
后者立即会意,一脸恭敬的站起身。
这可是杨家有名的第一保镖,就连杨仁都要礼让三分,他们更不敢轻易放肆。
“黑子哥,贼人就在一楼大厅,我俩带你下去。”
“嗯!”
黑子微微颔首,跟随田家两兄弟的脚步朝一楼走去。
三人刚走,包厢内的其他人就不淡定了。
“仁少,黑子出马,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大事,要不我们也下去看看热闹?”
“是啊,仁少,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黑子动手呢,我们去给他加油助威……”
杨仁环视了众人一眼,“你们都是这么想的?”
“嗯嗯嗯!”
众人点头如捣蒜,其心昭然若揭。
杨仁气定神闲的站起身,“也好,在我生日之际,有这么一出好戏可看,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于是,大手一挥。
“走,咱们去看戏。”
“耶!仁少英明!”
“仁少威武、霸气、帅!”
众人对杨仁可劲的溜须拍马,乱哄哄的朝一楼走去。
一楼大厅。
秦羽和沐婉莹正在品尝着地道的广式美味。
然,大厅中的所有食客,无不被沐婉莹的美貌吸引。
一颦一笑间,牵动着所有人的心弦。
可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美,真他么的美!”
“她是被上帝遗忘在人间的天使吗?”
“天啦,我恋爱了,我爱上了仙女。”
男人贪婪,双目中绽放着浓浓的占有欲。
女人嫉妒,好看的皮囊怎么没有长在自己身上。
“这肯定是传说中的狐狸精,白骨精,专勾男人魂魄的妖精。”
“你们看看这帮臭男人的那副表情,又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哼,要我说,别看那贱人长得清纯,指不定是什么货色呢?”
“就是,我觉得她就是一个被千人骑,万人滚的贱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