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经常从空间里拿东西出来,要是有个人时常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那她不是早就暴露了。
她深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里的慌乱和暴躁,咬牙瞪着东方玄墨。
东方玄墨有些心虚,不过还是承认解释道。
“那是为了保护你!”
怪不得她经常会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真是越想越暴怒。
“保护你个头呀!你试试整天被人盯着是什么感觉!”
她想找东西去砸这个混蛋,在周围找了一圈,发现自己在床顶上,周围什么都没有。索性坐起来脱下脚上的绣鞋砸过去。
东方玄墨看着她的样子又担心又想笑,不过他还是努力憋住了,手一伸接住了她丢过来的鞋子。
“茶茶,你先下来我们再说好不好!”
他生怕她掉下来。
“不好!”青茶眼里燃着怒火,“你还没说你差点把我掐死的那次呢!”
东方玄墨无奈:“每逢月圆之夜,我身体里的毒素都无法压制,会失去理智!
要是知道那次掐的是你,我就算把我自己掐死也不会伤害你的!”
青茶撇撇嘴,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
东方玄墨见她不说话了,走近一步问道。
“茶茶还有什么想问的?”
青茶坐在床顶上想了想,还有没有了!
看到东方玄墨走近,她又制止他。
“你别动,我再想想还有什么!”
“你先下来说好不好,”
东方玄墨看着她坐在床顶的边沿,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青茶突然想到一个她最在意的问题,没理他,而是看着他继续问道。
“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不纳妾不收通房,这个还算数吗?”
东方玄墨点头。
“算话,我都听你的!这回你可以下来了吧!”
得到满意的答案,青茶笑眯了眼。
把腿放到床顶外面,对东方玄墨道。
“那你接住我,我下来了!”
东方玄墨一直很好奇她是怎么爬上去的,听到她终于肯下来了。
连忙把怀里抱着的嫁衣丢在床上,张开双手。
一瞬间,温香软玉入怀,他刚刚窒息和悬着的心终于回归了原位。
这种失而复得的心,使他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搂住怀里的人儿。
青茶感觉她肺里的空气被挤压了出来,却进不去。
氧气不足使她脸都憋得通红,她伸起手锤着东方玄墨的胳膊。
“混蛋,你想勒死我是不是?”
东方玄墨一下子清醒过来,赶紧放开双臂。
空气一下子罐进肺里,使得青茶猛烈咳嗽起来,眼泪都咳出来了!
东方玄墨有些慌神,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
“茶茶,你没事吧!对不起!我太担心你了!”
青茶摆摆手,缓解后才有力气瞪眼前得人。
“你可真是我的克星,真害怕那天你一个失手就把我给弄死……吾!”
青茶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住了。
她身体瞬间僵硬住了,眼睛睁得老大,这个人也太无耻了,她才刚刚缓过来,气都还没有喘匀,就堵住她嘴巴。
东方玄墨察觉到她的僵硬,手轻轻抚着她的背。
“茶茶是在害怕我吗?”
青茶头抵在他肩膀,轻轻摇了摇。
“没有,只是还有点不习惯罢了!”
怎么就改不了这个毛病呢!这都已经成了条件反射了!
东方玄墨拥着她,磁性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的。
“不怕,我们慢慢来,我会等你慢慢喜欢我的!”
好一会儿,青茶才慢慢放松身体。
东方玄墨再次试着靠近她的唇,开始只是轻啄,随后慢慢加深了吻。
青茶伸手去推他,两只手却被一只大手给拉住,然后一直大手盖住她睁着的眼睛。
东方玄墨没有温度的唇,贴着他日思夜想的唇上,感受着上面传来软软的触感,和暖暖的温度。
他试着伸出舌头,描绘着它的形状,心脏不受控制怦怦怦乱跳着,似要找到个出口跳出他的胸膛。
软软的唇上传来的暖意,和嘴里呼出的热气,温暖得让他沉醉,让他如同一个瘾君子般上瘾。
青茶感觉到他的唇好凉,碰到她皮肤的手也冰冰凉。
她感觉自己脸已经红得发烫,呼吸都又开始困难起来了,努力挣脱了他的钳制。
抬头就看到东方玄墨串着粗气,眼睛都带上血丝,瞬间她更羞窘了。
她把额头顶在东方玄墨胸口处,像个缩着头的小乌龟,带着微喘小声道。
“阿墨!你好凉!”
东方玄墨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低沉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气。
“所以需要茶茶温暖我!”
青茶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锤打着东方玄墨胸膛。
“你臭不要脸!”
东方玄墨低低的笑声从胸膛里发出来,愉悦整个嘴角,唇贴在她耳朵上,用着极低极低的声音道。
“遇到茶茶以后我就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要茶茶!”
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极强的穿透力,麻麻的还带电的感觉直直钻进青茶脑袋里,加上耳朵上传来的痒意,激得她打了个冷颤。
这男人也太会撩了,难道男人天生就会这些的吗?
她现在都快要想不起从前那张冰块脸是个什么样的了。
也许每个人都有两面,或者多面。
现在的东方玄墨就像一只高傲的雄孔雀,平时对谁都是一副冷脸。
却唯独在她这里,就像一只各种花言巧语。
不知道这能不能让她拥有一辈子。
她现在对他的感觉自己也说不清楚,说心里没有感觉吧!她的心见到他就会不直觉跳动。
这大概就是喜欢上了,但是到爱却未满吧。
青茶衣服下露出一双柔弱无骨般嫩白藕臂。
在大红色的映照下白的如同会发光。
纤细优美的脖颈下锁骨分明,她胸发育的很好,胸前的红色肚兜被撑得鼓鼓囊囊的。
东方玄墨看到这一幕,更是感觉喉咙干渴得他如同离了水的鱼儿。
青茶也被吻得气喘吁吁头晕目眩。
她在东方玄墨怀里扭动挣扎着,想要脱离这种制箍。
这使东方玄墨努力克制着的冲动,更加猛烈的席卷而来。
一室红色烛光,红色绣鞋甩得东一只西一只,衣服一件件散落在帐边,带起的风把烛光都惊得闪动,如同被吓到的小精灵惊慌失措。
【作者题外话】:不行了不行了,写得我都快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