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政豪看了盛安安一眼,才走的。
盛安安心思在转。
倒是金政豪走了,盛安安重新上去给乔雨萱说道:“大表哥走了,你要不要下来吃中午饭,你不饿吗?”
乔雨萱一听到金政豪走了,立马掀开被子,活了过来:“饿的饿的!”
“我要吃饭!”她跳下床,穿上毛绒绒的拖鞋,蹦蹦跳跳的就下楼去了。
这活泼的劲儿,哪里像是生病的人啊?
盛安安:“”
乔雨萱主动下来吃饭,可把乔氏夫妇乐坏了,等盛安安入座后,他们马上开房。吃完中午饭之后,盛安安又留下来陪了乔雨萱一下午,直到晚上才准备要走。
乔雨萱不想盛安安走,“安安姐,你留下来过夜嘛,我的床很大的,你和我一起睡!”
这撒娇的样子,就像是小孩一样,让盛安安哭笑不得。
她倒是可以留下来陪乔雨萱睡一晚,只是乔氏夫妇不允许。乔叔无奈道:“萱萱啊,你这感冒发烧都没有好呢,还让安安留下来陪你过夜,万一传染给她了,明天你们两个人就一起生病了。”
“你不准胡闹,自己睡觉!”
“你都是一个成年女孩了,怎么还那么任性?”
乔叔的斥责,堵得乔雨萱不敢说话。
她撅起小嘴,又可怜又无辜。
乔叔却不准她太娇气的。他转身对盛安安说:“安安,你先回去吧,我开车送你。”
盛安安说司机送她就行。
乔叔却坚持亲自送她回去。
盛安安和乔叔一走,就只有乔姨留下来照顾女儿了。
乔雨萱吃过饭之后,身上暖和了许多,还出了一层薄汗,她要去洗澡,让母亲不用照顾她了,她洗完澡吃过药后,就要睡觉了。
乔姨于是出去。
乔雨萱洗了一个很热的热水澡,把自己身子蒸得泛起粉红,苍白的脸颊也浮现出动人的红晕,她洗完澡后就随便擦了一下头发,然后将毛巾搭在脖子上,拿起手机在翻朋友圈。
她还在想金政豪的病。
这病,一定要医生才能治好的。
乔雨萱认识很多富二代朋友,其中不乏什么医学世家,医生朋友之类的。她拿起记事本,将这些人的名字记了起来,好方便日后联系他们,给金政豪找几个优秀的心理医生。
她坐在地毯上捣鼓着这些人的名字,丝毫没有察觉到后面的窗户,被悄然打开,男人修长而笔直的双腿,稳稳无声的落地。
他随之把窗关上。
然后走近明丽的少女,从身后抱住她。
“妞妞。”男人声音诡魅的低叹。
乔雨萱正咬着笔头苦思冥想呢,乍一下听到金政豪的声音,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而金政豪坚硬的手臂,则像树枝藤蔓般,紧紧抱住她,叫她无处可躲。
“政、政哥!”她声音在抖,“你怎么进来的?”
“从窗口进来的。”金政豪倒是好心告诉她。
他一只手就能将娇小的乔雨萱给按住了,另一只手则取下她脖子上的热毛巾,微凉的指尖轻轻抚摸她纤白而柔美的颈窝。
那里,有昨天金政豪咬下的伤口。
深深的,红红的,伤口已经没有流血了,但残留在乔雨萱洁白的肌肤上,对比强烈,仍是有点触目惊心。
却叫金政豪隐隐躁动,狂躁。
“政哥,你不要咬我了,我脖子疼,浑身都疼。我、我还怕血,不要再让我看到血了。”金政豪一摸她,乔雨萱就怕得不行,声音带着哭腔,惨兮兮的。
“妞妞,你上午是在躲我吗?”金政豪一边问她,一边摩挲她颈窝处的肌肤。
“没、没有躲你,我是生病了,不舒服,谁都不想见。”乔雨萱颤着抖解释,然后趁金政豪放松手臂时,猛然挣开大叫:“妈”
声音出去了一点点,就让金政豪给捂住了小嘴。
乔雨萱呜呜呜的拼命眨着眼睛,仿佛在对金政豪说:“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咬人,不要吃她的血,她怕的!”
金政豪冷冰冰的脸似稍有动容。
他将乔雨萱拽到床上,又将毛巾堵在她的小嘴中。她的嘴巴很小,只能塞进毛巾的一个角,就再也容不下了。
若是金政豪强行将全部塞进去,她的嘴角必然会裂开,流血。
金政豪眸色暗了暗,到底没有这么狠心对她下重手。
毕竟,乔雨萱不是郁海棠,若是太粗暴,会把她吓坏的。
事实上,金政豪已经把乔雨萱吓坏了。
她一动不敢动的,怕金政豪会对她施暴。
还好,他并没有。
“妞妞。”金政豪轻轻拍她的脸颊,对她说:“我现在也很不舒服,我想舔你的血,你的血很甜,很温暖,和海棠的不一样。”
“呜呜呜!”乔雨萱使劲摇头,她不干的!
要不是嘴巴被毛巾堵住了,她早就叫人了,昨天被政哥咬过后,她深有体会这种事有多痛,她不想再流血了。而且,都是血,哪有是不一样的?
她的血是甜的?
怎么可能!
金政豪并不管乔雨萱愿不愿意,俯下身将她压在床上,直接就啃咬她细嫩的颈窝。
乔雨萱痛得呜呜大叫,美眸盈满泪水,她不敢挣扎得太厉害,金政豪正咬住她的脖子,她怕这拉扯当中,他会咬掉她的肉!
太可怕了!
太痛了,血流了出来。
金政豪舔舐着这甜美的液体,吃得津津有味的,这诡异的声音回荡在乔雨萱耳边,足够让她头皮发麻。她用手推着金政豪,发现根本撼动不了他。
她才想起把嘴里的毛巾拿下来。
这过程中,也是极不容易的,塞得太紧了,脖子又太痛了,乔雨萱把毛巾拿下来后,差点就哇哇大哭了。
她让金政豪别这样:“政哥,你生病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你别这样子吓人,我会害怕的”
“好。”金政豪根本不在意她说了什么,只是敷衍的应道。
旋即,他又继续啃咬她纤柔的脖子,甜美而温暖的血液,一点点渗透他的味蕾,让金政豪极为安心,平静。
他已经很熟稔了,知道咬哪里,既不会伤到生命,又能将柔软的皮肉咬开,让血蜿蜿蜒蜒的流出来,流入他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