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厉目光炯炯的看着盛安安。
“你想对我做什么?他声音含笑,似乎很期待。
盛安安也不知道,她就这样双手撑在他胸膛上,低头望他,他的五官很完美,肤色是矜贵的白希,并不苍白,身材精壮结实。
盛安安眨眨眼,其实什么都不会做。
陆行厉等了又等,最后叹气:“只看着我就够了?不做点什么,怎么满足?”
盛安安眉眼绽放,微微心动。
她慢慢低头,轻轻吻上陆行厉的薄唇,他很乖的,一动不动的配合她。
几秒后,盛安安就分开了,陆行厉才刚刚有点感觉,就断掉,不禁愕然。
“没了?”他错愕看着她。
“够了。”盛安安满足道。
这样多唯美啊。
盛安安也有一颗浪漫的少女心,吻醒她的白马王子。
陆行厉除了人品不怎么样,性格又太差之外,长得还挺像王子的。
“我没够!”陆行厉几乎不能忍,咬牙切齿道。
盛安安瞥了眼他,气道:“你整天就想那种事情,就不能走心一点吗?不想理你了。”
盛安安起身要走,陆行厉倏然拉住她的手,将她往他怀里一带,抱住她的头,自己延伸了这个吻。
“我对你是什么心意,我还表现得不够明显?”陆行厉狠狠盯着她,那露骨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
盛安安一怔,而后微微脸红。
“我都对你表白多少次了?”陆行厉又问,态度一贯强势。
盛安安连忙捂住他的嘴,生怕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你别再说了,我知道还不行吗?我刚刚说错话了,我不该这么说你。”
他还是挺走心的。
就是太霸道了,哪有人像他这样表白的?一点也不含蓄温柔,每次都那么强势的牵动她的心思。
“小没良心。”陆行厉狠狠咬了她脸颊一口。
盛安安吃疼,却又乖乖的。
陆行厉看她乖,顿时又心软得不行,抱住她亲吻。
两人在柔软的地毯上厮闹,闹着闹着就有点变味了。
外面是铺天盖地的黑夜,有一棵高大的老树绝佳的挡住视野,盛安安不担心走光,皙白的手臂勾上陆行厉的脖子,给予他鼓励。
陆行厉胸膛急促起伏,将她压倒地毯上。
这时候,盛安安看到躲在钢琴底下的一只小胖猪,它圆滚滚的眼珠子,茫然和她四目相对。
盛安安尖叫,推开陆行厉:“陆行厉,佩奇在这里!”
陆行厉神色一戾:“它什么时候溜进来的?”
“不知道,你快走开。”盛安安还在推他。
陆行厉烦躁,青筋暴跳,他抓起旁边的上衣,扔到佩奇身上,直接把这只蠢猪给整个盖住,不可能就此打住的。
佩奇啥都不懂。
它原本在小宝的房间里睡,后来口渴,扑腾下来喝水,刚好看到陆行厉手里好像拿着吃的?
佩奇看到吃的,什么都忘记了,屁颠屁颠的跟着男主人溜进琴房,结果啥吃的都没要到,门还关了。
它出不去,就趴在钢琴底下睡觉。
刚刚和女主人打了个罩面,衣服就罩了下来,佩奇继续咕噜睡觉,倒是挪了挪腰,把屁股露出去,透气。
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陆行厉才抱着盛安安出去,佩奇听到开门声,傻乎乎的醒来,蹭着四只小短腿,挪出衣服外面,赶紧溜上楼。
它进去小宝的房间,又用屁股顶门,把门关上,最后趴回到自己的窝里继续睡。
卧室里。
陆行厉和盛安安刚刚洗了澡,正躺在床上说话时,手机就响了。
陆行厉拿起手机看了眼,盛安安也抬眸,看到是叶受成的电话。
陆行厉挑眉,接了起来。
他说电话时,并不专心,大掌轻轻抚摸盛安安的后背,声音也漫不经心的。盛安安按住他的手,让他认真一点。
陆行厉低眸看她,则在和叶受成说话:“我已经知道了,刚刚有人知会过我。”
叶受成愣了下,随即冷汗就下来了。
陆行厉的消息如此之快,还好他没有犹豫太久。
“你知道就好。”叶受成勉强笑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叶受成还挺识趣,听出陆行厉的声音低沉沙哑,这么晚了,他肯定是在盛安安的温柔乡里,叶受成主动挂了电话。
陆行厉丢开手机,又粘着盛安安:“再来一次。”
盛安安在他腰间用力一拧。
“你正经一点。”她道,“叶受成找你做什么?”
“有人要接手阮洁的案子。”陆行厉如实告诉她。
“所以?”盛安安问。
“他盯上我了。”陆行厉低沉道。
“盯上你?”盛安安觉得不可思议。
阮洁的案子,怎么也不可能扯到陆行厉身上啊,与阮洁有过交集的大有人在,这些人每个都有嫌疑污点。
陆行厉总共就见过阮洁一次。
真是可笑。
盛安安摸了摸陆行厉的俊脸,笑笑道:“看来你挺招人恨啊。”
“可不是。”陆行厉也笑道,“他自己找上来是最好不过了,总比我慢慢让人去查好。”
是啊。
盛安安认同点头。
他们想到同一个点去了。
第一个按耐不住冒头的人,才是至关重要的关键。这个人的出现,要不是要摆平事情,要不就是压下去,现在看来,压是压不下去了,舆论已经闹大。
既然要摆平,就必须给出一个完美的交代,正正经经的把案子结了。
可是现在,这个人反而盯上陆行厉,这狐狸尾巴连藏都不想藏,显然有人急了。
一个阮洁落网,背后的人都慌了。
事情总归生了变数,这个变数暂时还不知道好坏,盛安安却明白,后面的事不会那么顺利了。
翌日清晨,盛安安就接到沈玉良的电话。
沈玉良反悔,让她不用去沈家了,言语之中都带着十足的底气。
和昨天忐忑不安的他,判若两人。
也应验了昨晚盛安安的想法。
沈家这边,果然也有了变数。
她好奇,这次又是谁出手救了沈玉良?
“你昨晚不是说好要告诉我全部事情的吗?”盛安安问道。
“我喝醉了,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沈玉良打算装到底。
陆先生,爱妻请克制t;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