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良吃了闭门羹!
叶受成根本不见他。
佣人赶他走:“你回去吧,老爷很忙的,没有空见你。”
沈玉良微愣。
他知道,叶受成是要整他,事情已经不容他乐观了,叶受成突然翻脸不认人,肯定手里掌握了什么,不惧他了。
他前段时间有多威风得瑟,现在遭到的反噬就有多严重。
沈玉良万分后悔。
他如同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回到沈家。
一路上,沈玉良都在想,他究竟哪一步走错了?才发现,他是步步错啊!
他不该沾上赌瘾,更不该轻信叶受成画的大饼!
怪只怪叶受成太会装模作样,沈玉良又贪心不足,这个项目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
现在沈家四面楚歌,里里外外都欠了不少钱,除去这些债务,沈玉良自己还是拥有相当大的一笔私房钱的,足够他还清赌债。
只是用来支援公司的周转资金,则显不足。
这是一个无底洞,任凭沈玉良怎么填都填不满的。
银行不给他放贷,他就得死撑,他撑不了多久的,公司迟早会倒闭,一旦倒闭,沈玉良就要面临清算和破产的危机。
他的顶级豪门美梦,也会随之破碎,一朝被打回原形。
拿着那点私房钱,他还能东山再起吗?沈玉良没有信心,他已经到这把年纪了,哪里还有年轻时的野心和拼劲?
重头再来,是很艰辛的。
沈玉良养尊处优多年,受不了这个苦。
谁能想到,一个月前他还正当人生巅峰,一个月后却从天堂跌到地狱。
沈玉良最后只想到一个人能拯救他。
沈安安。
只要陆行厉肯帮助沈家渡过难关,沈玉良就翻身有望。
陆行厉不差钱的,陆家在江城能只手遮天,叶受成不敢真的跟陆行厉对着干,他会收敛。
沈玉良想:“没想到最后靠谁谁不行,还是只能靠沈安安。若是她能说服陆行厉,沈家这次只是虚惊一场。”
沈如嫣始终靠不住。
还是沈安安有本事,她就从未出过差错。
沈玉良这根墙头草,又再次摇摆到大女儿那边。
想清楚后,沈玉良迫不及待想见盛安安。
而这时,有人按响陆行厉家里的门铃,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他们要为下一期的开头做准备,下一期节目会公开大揭秘剩下的最后16位成员的家,和私下日常。
以录屏的形式播出去,所以需要现在提前录制好。
她们这组则是负责沈安安的,和别人不一样的是,他们属于这档节目的高层之一,一般不需要跑这种工作。
但是沈安安的情况,实在复杂。
她和陆行厉同居呢,导演根本不敢随便交给下属去做,都恨不得自己跑来录算了,最后只能交给楚总监,和她的助理去完成。
楚小妹说明他们的来意,很客气询问:“厉少,您看现在方便吗?”
“不方便。”陆行厉冷漠道。
他的话没有起伏,说出来却让人压力很大,根本不敢直视他冷酷的俊脸。
楚小妹扛着重担,硬着头皮道:“要不我把相机给您,过两天我再来拿?”
陆行厉不语,楚小妹示意身旁助理,助理立即会意,小心翼翼的把相机递给陆行厉。
她怕得要死!
楚小妹用了点小心思,这次和她来的人她都挑了女性,陆行厉再怎么暴脾气,也不至于对女人动手吧?
果然,陆行厉接过了相机,正当楚小妹暗中松一口气时,陆行厉却在手里垫了垫,而后似乎不满意,他把相机抛了回去。
助理手忙脚乱接住,吓死了,还好没摔坏,这相机老贵的。
“过两天,我会通知你。”陆行厉说。
楚小妹知道事成了,连忙应好。
这相机性能太差。
陆行厉瞧不上,他自己也有收藏相机的习惯。
他拿起其中一部单反,去了琴房。
盛安安每天早上都会在琴房练琴,一直坚持。琴房的隔音很好,她不知道有人来过,她专注于自己的大提琴。
练完一首曲子,盛安安回过神,才发现陆行厉正在拍他。他降尊纡贵的单膝落地,蹲下身体在她面前拍他。
他这样的高度,和她坐在椅子的高度持平,能把视角掌握好。
盛安安微微吃惊,问他:“陆行厉,你做什么?”
“拍你。”陆行厉声音磁性动听,他在笑。
盛安安匪夷所思:“有什么好拍的?给我!”
她想拿过相机,不准他拍。陆行厉却高高举起相机,让她碰不到。
盛安安抱着大提琴,动作是有点迟钝的。
她眸子瞪圆,璀璨又漂亮,还有点小傲娇,陆行厉忍不住赞叹,伸手捏她雪白的脸:“继续练你的琴,管我做什么?”
盛安安嘀咕:“你这样对着我,我会分心的。”
“我就让你这么集中不了精神?”陆行厉调笑。
盛安安咬唇,忍不住用脚踢他:“你还笑!”
陆行厉笑得更开怀了,眉宇飞扬,俊美肆意,好看得不行,盛安安看他笑得这么得意,顿时就来气。她把大提琴放好,不练了,让他自己慢慢得意去吧!
她起身就要走,陆行厉将她拉住,低头就亲吻下来。
而相机没有拍到这一幕,镜头向下的对焦点,刚好拍到地上阳光倒映的两个人影子,紧紧亲密的抱在一起。
温馨甜蜜。
盛安安没有推开陆行厉,反而是不自觉环上陆行厉的腰,回应他的吻。
她很乖很温纯,眼睛里只有他,以及对他的依恋,陆行厉呼吸急促起来,倏然扔掉相机,空出一只手紧紧抱住盛安安,加深了这个吻。
“等等,掉了掉了。”盛安安推他。
相机砸地上的声音,又重又沉,听得人心里发慌。
“不管!”陆行厉没心情管其他,他抱着盛安安不放,胸膛剧烈的起伏,心脏不受控制的失控,满满的几乎挤爆他。
他猛地抱起她,往外走。
盛安安吓一跳,急道:“你要去哪里啊?”
“我们回房间去。”陆行厉声音粗哑道。
盛安安一顿,顿时红晕爬上她的脸颊,耳背,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由羞恼:“陆行厉,现在是大白天,你刻制一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