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年轻力壮,又是贵生贵养的公子哥儿,皮肤白皙,容貌俊雅,却不会弱气,越看越好看。
他真干净,不知是不是雏?
阮洁喜欢好看的男人。
她又看了眼沈玉良,他已经醉得没人形了,东歪西倒的,俊也是俊,到底老了些
盛安安目送沈越上车离开,心中仍心事重重。
“安安,你没车来接你吗?”阮家大哥还没走,一直看着盛安安身材姣好的身影,他吐着酒气道,“要不要我给你叫一辆车?”
盛安安冷然拒绝:“不用,等下就有人来接我。”
阮博露出牙齿笑,他还算周正的面容,此时有点流气。
“你不用对我这么见外,把我当亲舅舅就行,以后我们还会常见面的。”他目光如炬道。
盛安安抬起小手,玉白手指,轻轻拂过乌黑的刘海,阮博的视线,紧紧黏糊在上面,真想一吻这小手的芳泽。
盛安安忽然勾唇一笑,“也是。以后,我们肯定还会再见面的。”
阮博几乎看痴了,色心顿起。
接着,斐尽就开车来接走盛安安了。阮博看着墨黑色的车窗,只隐隐看到,女人雪白纤柔的下颌,和微翘的红唇。
真娇嫩!
听说她已经结婚,是有老公的女人。
有夫之妇,比纯稚的女孩更有滋味。
玩起来,更带劲。
阮博深吸一口空气,仍抑制不住内心的瘙痒,现在就等阮洁的好消息了。
迟早,这个漂亮的女人会成为他的掌中玩物。
沈越一路闭目养神回到家。
沈玉良已经完全走不动路了,阮洁纤弱,拉不动他,还好司机力气大,凭一人之力拉动了沈玉良。
沈越走在后面,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衬衫领子微微开了几颗纽扣透气,很帅气,更有几分迷人。
他走得很慢,俊颜薄红,在阮洁眼里,他就是醉了。
他刚刚喝了那么多酒,阮洁之前有试探过他的酒量。
沈越的酒量一般,这么多酒灌下去,他必醉无疑。
“我先回房休息,父亲就拜托你照顾了。”沈越声音低低缓缓,说道。
他眼眸中,有几分不假的迷离。
沈越知道,自己有点醉了,前半段他实打实把酒喝进去,刚刚又在车里闷着吹空调,酒劲还是上头了。
“去吧。”阮洁微笑。
司机把沈玉良放到床上后,就离开了。
“玉良。”阮洁在他耳边喊了一声。沈玉良没有反应,醉得和尸体没两样。
阮洁娇娇发笑,尖锐的美甲,戳了戳老男人的面庞,留下一个很深的印痕。
她转头,就进去浴室洗了个牛奶浴,而后换上丝绸的吊带睡裙,在外面套上一件同色的短睡袍,露出光洁纤细的双腿。
胸前的领口,开得很低很大,几乎一目了然。
阮洁又涂上芬芳怡人的香膏,发上也抹了点精华油,精心打扮完后,周身散发出很诱人的香气。
阮洁很满意。
她离开房间,端上厨房准备好的解酒汤,敲响了沈越的房门。
叩叩两声,没人应,阮洁就自作主张的拉开门进去,她胆子很大,同时也很自信。
她已经控制住沈如嫣,只要把沈越也控制住,就只差沈安安一个了。
阮洁很聪明,她看得出沈安安是沈家最棘手的一个人,沈安安油盐不进,而且不经常回来沈家,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
不过阮洁不心急,她要慢慢享受这个过程,她喜欢沈越,也喜欢陆行厉,叶少杰也在她的计划之中。
阮洁,很喜欢征服男人的过程。
男人,都是她的猎物。
她相信自己的姿色,能轻易诱惑到干净纯情的沈越。
何况他喝醉了,美色当前,他能把持得住?
不可能。
男人都是色胚子,再纯情也一样。
只要过了今晚,一夜春宵,沈越就有把柄落在她手上。
明天一早,阮洁完全可以颠倒黑白,污蔑沈越对她用强,沈越不敢告诉沈玉良的。
所以阮洁胜券在握的拉开了沈越的房门。
里面,只开了一盏小夜灯,朦胧昏暗,沈越则坐在床边,头上搭着一条毛巾,发梢还在滴水。
他刚刚洗完澡,身穿黑色睡衣。
“还以为你睡了呢。”阮洁娇声道,“我给你煮了解酒汤,你趁热喝一下。”
沈越嗯声音,音色低哑:“放下就好。”
阮洁自然而然的关上房门,走了进来,先把解酒汤放在床边柜上,然后看着沈越,笑道:“看你擦的头发,还那么湿,等下睡觉可不好,我帮你擦吧。”
阮洁俯下身,纤白的双手,覆上沈越头上的毛巾,温柔的为她的继子擦拭头发。
她就像一个温柔和蔼的母亲。
但阮洁和沈越,仅仅只差五岁,他们不是母子,更不是姐弟,而是男人和女人。
阮洁特地拉低过领口,这个角度,沈越可以清晰看到她的大片雪蜜肌肤。
阮洁似有恃无恐,又或者毫不知情,故意腰肢款款,勾引道:“你头疼吗?我学过按摩,要不给你按摩一下?”
沈越别开眼睛,眼底充满难以置信。
阮洁只当他已经沉迷其中,于是把毛巾拿掉,纤纤玉手,覆上他的太阳穴,温柔按摩。
“够了。”沈越用力抓住她细细的手腕,倏地打开床边的灯,出声道:“我已经好了,谢谢你的解酒汤,我想休息了,你出去吧。”
就这样?
阮洁脸色大变。
她仔细打量沈越的神色,他的脸没刚才那么红了,眸子黑白清明,没有一丝醉意。
他没有醉!
阮洁很震惊。
怎么可能?
沈越的酒量,明明没有那么好的,她一直盯着他喝进去那么多酒,他应该是醉的啊!
阮洁想不通哪里出错了。
但是沈越抓住她的手,力气很大,似要捏碎她的骨头。
阮洁只能镇定道:“没事就好,解酒汤就在这,你记得睡觉前喝下,明天就会舒服多了。”
“嗯。”
“那我先出去了。”
沈越没有挽留,动也没有动。
阮洁暗自吃瘪,又不能强睡清醒的沈越,只好暂且作罢,把计划缓一缓,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