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送了。”盛安安是负气的。
陆行厉顿时暴怒,薄唇紧紧抿起,甚至指责她不守信:“明明是你答应我,你连自己答应过的话都做不到,哪学来的坏习惯!”
盛安安做人一向坚守承诺,她被陆行厉数落得又气又委屈。
紧接着,陆行厉抱起她坐去沙发上。
这里装修好已空置满时间,实际上家具也没有多沾尘,但陆行厉还是让盛安安坐在他腿上,而后,仔细检查她双手,白白嫩嫩的,右手手指头起了一个粉色小泡,显然是今天揉完面后,生出来的。
她被他养得娇嫩了。
陆行厉心疼的亲了下。
盛安安眼帘微垂。
“这里空置已久,早就装修好了,不过后来我为你加了一点东西。”陆行厉道。
盛安安没问是什么,则被陆行厉抱上了楼。
推开主卧的门,这里的主卧和隔壁次卧打通,显得空间巨大无比,里面有一个巨大的金笼子。
对,金造的笼子。
笼身高至吊顶,里面非常宽敞,比加大版双人床还要宽敞,外形也相当奢侈华丽,只是唯一的入口上了精密的锁,真真切切就是一个禁锢人身自由的笼子。
盛安安吓得捂住眼睛:“陆行厉,你变态啊!”
陆行厉挑眉,凑近她耳垂说:“我早就说过,我已经准备好藏起你的地方,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关在这里。”
然后他笑:“当然,你要是害怕的话,我每天都会来陪你,你不会孤单一个人。”
陆行厉愿意陪盛安安画地为牢。
“我不要!”盛安安马上道,“你这个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你能不能别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陆行厉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想什么。
他想将她藏起来,也想将她关起来。
他对她说:“只要你乖乖跟着我,我就不会关着你,我疼你都来不及呢,这只是防患于未然,我不会真的关你的,乖,别怕。”
他这话,反而让盛安安更害怕,简直毛骨悚然!
她将来要是跑了,陆行厉是真的会将她禁锢起来的,他连笼子都为她打造好了,这太可怕了!
想到自己前途渺茫,盛安安顿时就蔫了。
她趴在陆行厉怀里,再也不愿意看笼子一眼,问他:“你现在带我来做什么?就为了吓我吗?”
“当然不是。”陆行厉失笑,亲吻她脸颊,“我想跟你在里面睡觉。”
盛安安终于知道陆行厉想要的生日礼物,是什么了!
他这样邪恶!
她要是早知道,怎会傻傻跟他过来!
“你你不正经!”盛安安挣扎着要下地,感觉他很危险。
陆行厉却稳稳抱住她,任她怎么使劲也没用,她的一只鞋子掉在外面,另一只则和她一起关在笼子里。
陆行厉将她按倒在软垫上亲吻。
“陆行厉,我怕。”盛安安声音虚弱,一直紧紧抓住陆行厉的手臂。
“有什么好怕的?”陆行厉撑起身看她,认真道,“我跟你是一起的,我会陪着你,不管在哪里。”
他眼眸深邃,带有让人沉沦的魅惑力,盛安安只觉自己跌落他的旋涡里,深陷其中,再也出不来。
陆行厉把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将盛安安累狠了,事后仍是意犹未尽。
“我要去洗澡。”盛安安要求道。
好在房子里,有备用的被褥,全用真空袋子打包好,都是干净的,热水也可以正常使用。
陆行厉先抱盛安安去洗澡,而后铺被褥,他还想和盛安安睡在笼子里面,觉得很有情调,不妨再试。
还是盛安安用脚踢他,表示抗议,他才无奈将被褥铺在旁边的床上,
“我的一只鞋子还在里面,你去帮我拿出来。”盛安安拒绝再进去,总觉得一进去,陆行厉就会扑倒她。
感觉里面是一个陷阱。
陆行厉挑眉,刮她的鼻子:“你真是金贵,还要我帮你拿鞋。”
话是这样说,陆行厉还是将她软包前脚的奶白小鞋子给拿了出来,就放在床边,方便她明天下床穿上。
他们真正躺下床时,还有一分钟就到凌晨十二点,这个生日也算是要过去了。
陆行厉搂住盛安安的腰,心情愉快道:“我今晚很高兴,谢谢你的礼物。”
“我想起来了,我下面给你吃,这是我的心意也是我的手艺,已经算我送过你礼物了,你凭什么要我第二次给你礼物!”盛安安猛然弹起来,炸毛道。
陆行厉看她炸毛,就笑:“我吃都吃了,你让我吐出来已经不可能了。”
时钟走正零点,敲响了钟声,已经是第二天了。
“陆行厉,你混蛋!”盛安安气得扑过去咬他的脸。
陆行厉吃了疼,心想脸上留了印子,明天干脆不去公司,他顺势将盛安安搂入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褥上,低头就吻她。
两人又厮混了一会儿,盛安安气喘吁吁的,不能再跟他闹,怕出了汗还要再洗一遍澡,她累得不行,此时此刻只想睡觉。
夜里安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陆行厉搂着她,尽兴道:“以后我们可以常常来这里玩一下。”
盛安安当即吓清醒,睁开眼道:“我不要,你别再带我来这里,你自己变态就算了,别连累我啊,这么大一个笼子,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陆行厉不认为这是变态。
他慵懒道:“这是情调,外面酒店多得是各种风格,要不是嫌不干净,我肯定都带你去试一遍,以后我修一个房子里面多修一点不同风格,你一定会喜欢的。”
“你别再说话了!”盛安安捂住他的嘴,不想再听下去,“我要睡觉,我累死了。”
“睡吧。”陆行厉摸摸她的头,一脸宠溺。
第二天起来,陆行厉脸上果然留了印子,他没去公司,陪盛安安闹了一整天,带她去这座岛上玩玩走走,第三天才正常回公司;盛安安一连静养好几天,终于可以回去学校上课。
她一回去学校,朱教授就叫她去办公室说话,则是关心她的伤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