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小鳄鱼头上的帽子和自己同样的帽子换了换,满意的看了看小鳄鱼,小鳄鱼今天穿着将黑色的牛仔外套下面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裤子,脚上穿着一双aj,整体色调偏暗沉,再加上这个浅蓝色的帽子,一下子就青春靓丽起来。
秋风呼呼的吹过两人的身上,御念不由得裹了裹自己的衣服,她微微的眯着眼睛,呼吸着秋风带来的清爽气息。
“小鳄鱼。”
江望忽然开口,他的声音就像是这阵秋风一样,似乎即将要飘散。
“嗯?”
御念睁开眼睛,她看着江望,在等他的下一句,江望抿了抿嘴巴,张开嘴又闭上,然后又张开。
“今天晚上你怎么想着来学校接我?”
御念陷入沉默,她的手在一边握紧,只不过是处理事情的时候顺便到学校了,于是在这里就等着江望而已。
在学校附近某个不知名的小巷子里,东倒西歪的,躺着的各种颜色的小混混们心中发出一种植物的声音:原来他们只是被处理的事情。
最可笑的是,他们挨打的理由居然是觊觎江望的美貌!
其实御念要是想打他们,随便打就好了没,必要拿出这样的理由来侮辱他们这些纯爷们。
各种颜色头发的小混混抱在一起痛哭流涕,哭的更伤心了。
这两个帽子也是御念抢江念的,当时自己都已经打完了,结果从黑暗当中走出来一个人吓了御念一跳,差点给他也打一顿。
结果出来的那个人是江念,他手上拿着好几个帽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儿买来的,于是御念就拿了两个。
不然她就打个架带什么帽子呀?
打架的样子被江念看见了之后,御念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生怕自己的哪一个动作会刺激到江念。
她还记得江念伸过来抓着自己的手腕,眼睛像是染上了火焰一样,那样子有点恐怖。
“小鳄鱼,你在想什么事情?怎么走神了?”江望在一边说了半天,结果发现小鳄鱼居然神游在外。
“啊,你刚才在说什么?”御念满脸惊愕的样子,有点可爱,江望无奈的摇摇头。
两个人并肩在马路上走着,江望的手机忽然响了,他垂眸看了一眼这一连串不知道是谁的电话号码,不准备理会。
紧接着那电话就像是不死心一样,又打过来了,还是那串数字。
御念伸手拿过来江望的手机,点开免提。
“江望,你为什么不接电话,胆子大了是吧?”
这个气急败坏的声音,无论是江望还是御念,两个人都熟悉的很,这声音是刘夫人的。
御念心下了然看来刘家的公司已经开始乱了。
江望脸上没什么表情,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呵,有事儿吗?没事儿的话就不要打扰我,刘夫人。”
“刘夫人?”电话那头的声音像是被气得不轻一样喘个不停。
“江望,你现在已经在我们家的户口本上了,你以为你还能逃掉吗?你给我好好说话!”
刘夫人的喊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江望特别无所谓的摊手,他的手机就被小鳄鱼拿着。
御念能看见江望那个背在背后的手紧紧的握着。
“好好说话?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我除了是您手中的砝码,除了能为您换取利益之外,我算个什么东西呀?”
“江望!”
“行了,有什么事儿你就赶紧说吧,不要耽误我正常的生活,如果要还是跟别人订婚的话,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江望往旁边的电线杆子上依靠双手抱着胸,一副大佬的样子。
“明天回来一趟。”
“嗯?”江望眼睛低垂着,长长地,睫毛挡在眼上,在眼睛下面投射出淡淡的阴影。
“这次不是因为那个女孩了,总之,明天你必须回来一趟。”
江望不然觉得很可笑,明天又不是周六,周天他还要上课呢,刘夫人一句叫自己回去就要回去吗?
真当自己是挥之即去召之即来的狗吗?
“他不去。”
御念都声音猛不丁的在电话当中炸开,刘夫人当时就吓得把手中的电话就在了地上。
手机应声碎裂,电话被挂断了。
“小鳄鱼,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拒绝的机会吗?”江望笑着把自己的手机丢进书包当中,然后抱着小鳄鱼揉揉他的脑袋。
御念在江望怀中抬起脑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那个低头看着自己的江望,好像整个世界都是空白的,他们之间只能看到彼此一样。
“很快你就会解放了。”
御念埋在江望的胸前,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的笑了笑。
刘总应该马上就会接受自己的条件,而且御念知道那个老狐狸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是又安排了一个某家小姐而已。
看来自己有必要去敲打一下某家了,免得跟着不知好歹的刘家一起覆灭。
……
另一边的刘夫人吓得要命,而刘总在沙发上也坐不住,开始走来走去,两个人都有些烦躁。
“老刘,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我就不相信御念还能24个小时跟着江望不成。”
他们两个人本来又联系了一个做房地产开发家庭有点儿背景的的金总,金总倒是很看好江望,尤其是金总,那个胖的像猪一样的女儿。
金总表示若是他们两家能够在一起的话,那么刘家这点小事应该不足挂齿。
“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你说你呀可真行,除了美貌一无是处,倒是生的儿子厉害极了,各大家人都看得上,并且还给我招了一大堆麻烦。”
刘总瞬间沧桑了十岁,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始唉声叹气,自己还真是小看了御念。
不过他们刘家也不会轻易妥协的,毕竟刘家的底蕴还在那儿呢。
要说自己搞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那还真成了个笑话。
……
接下来这两天,江望都没有见到小鳄鱼,小鳄鱼又请假了,就给自己交代了一句,有事儿要干,紧接着两天连联系都联系不到人,也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