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思语,我警告你必须要马上删除微博,并且澄清这事就是个误会。那三个人不过是认错人,那个男的是精神病人,老婆跟别人跑了,所以才会这样!”警叔叔的话,让我真是无语。
怪不得这些坏人猖狂,这完全是上面有人,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我就不信这里所有警叔叔都这样,他们这是在助长恶势力,为虎作保。
“是吗?精神病人,你们有证据吗?如果这样的精神病人是惯犯,为何不强制地送到精神病人,而不是来攻击别人。难道他带来的都是精神病人团伙吗?我不会删除,我的律师在路上,你不是要拘留吗?随便!一会朱云飞也会派人过来,我们是合作伙伴!”我后面一句是自己瞎编的。
丁晓雨在医院生孩子,我哪能打扰他,再说坏人都被刚子给打走了。很遗憾的是我们没有抓到一个人,他们对这里似乎非常熟悉。因为阿金晕倒在那,我又不见了,刚子根本不敢追。
“朱总跟你认识?”这位警叔叔的态度有些变化了,直接打电话去问问情况,我觉得这事复杂程度比我想得还要多。
我们还是被带到了所里,不过我没有拒绝,反正酒店我是不敢住,不如就在这里呆上一夜,赶我走,我都不走,明天签完合同直接走人。
“这事本身就是个误会,崔女士,你还是配合我们删除微博,再澄清一遍,这闹大了对谁都不好,现在这转发量已经过万,对我们望城的整个形象非常差!”来了一个好似领导的人物,看起来还是刚刚睡醒,那是疯狂地暗示我,必须要解决掉这个问题,否则我会有烦。
我们别人攻击,我这胳膊上还都是伤势,他们完全不关心,也不问,反而不断地要求我一个受害者去替施暴者开脱,还要给这个城市一个说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又不是动物,随便他们摆弄。
我拒绝回答,任由这个人在那说个不停,大道理小道理,无非就是要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在心中默念着,我以为陆琛霆不会来,谁料他还是来了,因为曹云西来了,她冲我眨了下眼睛,嘴巴冲外面点点,我就懂了。
我一边是感动,一边是为他担心,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为什么要岀现?
曹云西来了,这些领导也好,小警员也好,那都是被想得两眼冒光,然后我这个报案人,带着自己人离开。
距离事发到现在,已经三个小时,我打开手机,整个微博差点都瘫痪了,更是有不少公众人物帮我转发,论现在社会女性安全的问题。
女性作为性别中的弱势群体,我们一直都在努力,现在出差却都要为小命考虑,我不知道前面失踪的人到底哪去了,真相一定是非常恐怖的。
这些人针对外地人作案,就是欺生,这明明是一所靠着外地人吃饭的城市,却不珍惜自己的名声,反而伸出罪恶的手。
我上车后就被陆琛霆紧紧地搂住,他打开车灯,那是仔细地看着我,发现我胳膊上的伤,立刻就黑着脸,“老婆,这个仇,我会为你报的!”
“我现在要回家!”我觉得在这里多一分钟,陆琛霆就多一丝危险!至于那些混蛋能不能被抓住,这都是后续的问题。
反正那三个人的面相,我跟阿金,刚子三个人都记得清清楚楚,找个绘画高手就能够给画出来。我不怕这事搞大,如果能够抓住这个团体,就可以让许多女性同胞免于受害。
我在车上就直接睡着了,一直到家陆琛霆抱我下车,我才醒来,那是赶紧洗洗接着睡,这一夜闹腾得我往后再也不敢出差了。公司再重要,也没有小命重要。
我们是睡了几个小时,望城那边是炸锅了,等我们起来,外省的记者都去采访这事,他们上面那天直接发话,査,必须要一査到底。
我手机上有很多未接电话,除了陌生电话,那就是朱云飞跟丁晓雨的电话还有信息。
他们是真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对我一再地道歉,并且将签过字的合同直接给我邮寄过来,还承诺会给我介绍客户。
这事跟他们没关系,本来就是那个团体针对外地女人做的坏事。他们两个人的高度当然不会留意这些小道消息,至于那家宾馆的失误,我们也会起诉。
保安如果不是睡着,就是故意给那些人便利,说不定他们都是一伙的,反正有曹云西在,这事就得剥下来几层皮。
陆琛霆的人也在打听,曹云西后面的团队也在运作,不会让这些坏人猖獗。
第二天我身上青紫好几块,昨晚都没有发现,看起来也挺吓人的,头上还有一块。
“妈,你怎么在家?昨晚跟怪兽打架了吗?泽泽给你吹吹!”泽泽真是我的小暖男,看见我,那都是直接冲过来,就要帮我吹吹。
享受着他的服务,我更是为昨晚的事情后怕,要是我出点什么事情,这父子三个人可怎么办?
嘉嘉也是一脸关心,剥了个鸡蛋递给我,“敷一敷!”
享受完孩子们的服务,陆琛霆告诉我,袭击我的人不是那一群惯犯,照片发下去,居然没人能认得。压根就不是望城人,这下子望城的官方可有借口洗白了。
他们号称一定要打击外来分子的破坏,就差没吹成路不拾遗了,可惜网友们并不买账。有四家人站出来,都说自己女儿是在望城失踪一个月到三个月不等的时间。
这事真是愈演愈烈,如果不是受害者家属爆出来,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还有四个女孩子在这里失踪。
我真的非常庆幸这几年被广大网友关注跟锤炼出来的,所以现在才能有网络号召力,我发完视频后就有一群人在转发!
“那要绑走我的人是谁?他们抄袭别人的作案手法,就是要让望城那些警叔叔进一步隐瞒吗?”我真觉得这样的事情也就上面不断纵容而开始发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