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怎么把蒋婳打晕了?”系统问着爻。
“这当然是因为有些事情,当着她的面不好做了!”爻回复着。
系统问完之后就匿了,他对爻接下来要做什么一点都不感兴趣,虽然它和爻现在处在同一艘船上,但这不代表着它要像个老妈子一样时时刻刻地关心着爻。
爻也不在乎系统是否理它,毕竟他和系统之间的关系就是搭伙做任务,不需要谁对谁负责。
爻看着昏睡的蒋婳,慢慢靠近,手触碰到蒋婳的衣服,慢慢地翻找些什么。
“嗯,一把手枪,一个手机,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了。”爻把东西重新放回原位,“不愧之前是最优秀的警察,什么都没有留下。”
爻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睛,打开手机,找到黑子,以蒋婳的名义给他编辑了一条短信。
“黑子,当你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记住,立刻点火把厂房烧了,什么都不要留下。另外,在烧之前,把历和区都支走!等我找到新的地方后,会回来找你们的!”
爻松开按键,短信发了出去,过了几秒,黑子回复着收到。
爻开着汽车,再次回到了工厂附近,看着熊熊燃烧的工厂,爻的嘴角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不愧是黑子哥,一看短信就知道该做些什么!”爻最后看了一眼熊熊燃烧的厂房,开车离开了。
“宿主,宿主,宿主!宿主,醒醒了!”精神世界里,包子用尽全部力气,摇着蒋婳。
“啊?发生了什么?”蒋婳从昏睡中醒来,迷糊地看向包子。
“宿主,诸厉死了的时候,你刚想把诸秋扶起来,结果,另一个叫爻的系统持有者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你打晕了,他还把秋的身体瞬间弄走了…”包子向蒋婳交代着她晕倒后发生的事情。
“你晕倒之后,我叫你很多次,你都没有醒!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包子有些愧疚地说着。
“另外,宿主,爻给黑子发了条短信,黑子就把你们的工厂给烧了!”包子继续补充着。
“对了,小包子,我们的隐藏任务完成了,对吗?”蒋婳问道。
“是啊,宿主,我们隐藏任务完成了!”包子坚定地说着。
此时的主显示屏幕也刷新着蒋婳的任务积分—隐藏任务完成,任务积分6000。
“宿主,我们又有6000积分了!”包子开心地说着。
“嗯,系统升级之后,一夜回到解放前,我们要继续努力做任务啊!”蒋婳总结地说着。
说完这句话的蒋婳直接倒在了地上,包子被吓了一跳,立刻飞到蒋婳的身边查看,看着蒋婳的鼻翼微微煽动着,包子也安静地趴在蒋婳身上,和宿主一起闭上眼睛睡着了。
“黑子哥,我们就这么把工厂烧了?”突然间发现工厂被烧的历有些遗憾,但突然间想到什么似的,他看向黑子。
似乎知道历要问什么,黑子直截了当地说着,“我先烧的原种!”
历的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发财的东西,黑子要把它烧了!只是因为这件事是蒋婳要求的?
历有些生气地看向黑子,趁其不备,直接拿出自己藏着的枪,朝着黑子的胸口开了一枪,黑子就这么措不及防地倒下了。
“真是白瞎我陪你们浪费这么多天!最后居然把颜料的原种给毁了!我这几天陪你们演戏演地真是够够的!”历生气地看着已经没有呼吸的黑子,倾泄着自己心里的不满。
过了一会,L国的军队也来到了工厂,行动小组的队长看到正在燃烧的工厂,脸变得更青了。
队长看见工厂前面站着一个人,刚想一脚踹过去,把他也踹进这正烧着的工厂里,却在他转身之后,迅速收住了腿。
“历长官好!”队长向历行着L国的军礼。
“好什么好!一群废物,让你们抓住蒋婳,你们去了,结果人呢?都是废物!”历生气地把队长一脚踹在了地上。
队长从地上艰难爬起,却被黑子的身体再次绊倒,看着队长,历的眼神中不免全是嫌弃。
队长看着地上的黑子的身体,惊讶之余,又不免庆幸,还好倒在地上的不是他。
“长官,这人怎么处理?”队长指着历的身体,讨好地问着。
历对队长的蠢也是无话可说了,觉得和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得,就淡淡地说着,“烧了吧!”
队长指挥着士兵把黑子的身体扔进熊熊燃烧的火焰里,做完一切后,他们离开了这里。
汽车慢慢地行驶着,蒋婳也在爻预计的时间里醒了过来。
和爻预计的反应一样,蒋婳疑惑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爻就厚着脸皮地说着是他救了她,对于爻添油加醋地把着子虚乌有的拯救场面描绘地如此规模壮大的事情,蒋婳安静了几秒。
“宿主,你怎么不说话?”包子催促着蒋婳。
“我只是在困惑,为什么爻撒谎可以张嘴就来,连草稿都不用打!”蒋婳解释着。
爻看着蒋婳,似乎在等她的反应,和爻想的一样,蒋婳嚷着要下车。
爻则是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把汽车停在了原地。
蒋婳想要去拔车钥匙,爻伸手阻止。小小的车厢里,两人打了一架,但是由于场地限制,两人都束手束脚的,最终,蒋婳因为打不过爻,被他扑倒在了座椅上。
两人挨得极近,近到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砰砰砰!”不知是谁的心跳声。
“蒋姐,你怎么跳得这么快?”爻揶揄地笑道。
“你要是在不从我身上起来,你信不信我以后都让你不行!”蒋婳的膝盖突然抬起,抵着某个部位,威胁着。
“好好,蒋姐别生气,我不让你离开真的是为你好!”爻妥协地从蒋婳身上起来,倚在座位上,向蒋婳解释着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蒋姐,你是唯一一个知道颜料配方的人,你如果现在下了车,我觉得第二天,这里的某个街角就会多一句无名无任何生命征象地被折磨的身体。”爻试图用语言恐吓着蒋婳。
蒋婳却是坐正身体,双臂交叉,摆在胸前,无奈地看着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