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先生?这又是谁?超过我认知量的名字…]蒋婳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宿主,你怎么不回答啊!我们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这样我才能帮你啊!”包子催促着。
“回我自己家!”蒋婳吩咐着。
“黑子哥,我送蒋姐吧!”蒋婳以为的冷漠的爻开口说道,他的声音正如他的穿着一般,让人感到寒风刺骨。
黑子打量了一下爻,向蒋婳请示着,“蒋姐,让爻送您回家,可以吗?”
蒋婳盯着爻,似乎在考虑着这人到底可不可靠。
“这个爻,他就不能老实地等我知道自己是谁之后在作妖吗?”蒋婳无奈地说着。
“那宿主,你怎么办?”包子担心道。
“还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要是不让他去的话,那些人会怎么想我,是不信任他吗?”蒋婳说完,回到了现实世界。
看着黑子,蒋婳点头以示同意。黑子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在纸上飞速地写着,写完之后,直接把纸条塞到了爻的手里。
“上车在看!”黑子叮嘱着。
爻听话地点着头,蒋婳站起身,跟着爻离开了这个地方。
爻拉开后车门,蒋婳直接坐了上去。爻坐上了驾驶座后,把黑子给的纸条打开,看清地址后,爻装上钥匙,汽车启动后,爻猛踩油门,汽车飞速行驶着。
透过前车镜,蒋婳看着正在开车的爻,心里默默和包子商量着解决他的办法。
“包子,你说,我在他把我送到家后,把他敲晕的可能性有多大?”
包子看着爻身体,又看了看蒋婳的体格,得出结论—“宿主,有些困难!”
“那也不一定啊!毕竟咱们不知道原主是谁啊!”蒋婳反驳着。
“好吧,宿主,那要不你试试?”包子依旧妥协。
“试什么试,万一我要是把原主惊心准备的一切搞砸了怎么办?”蒋婳再次提出灵魂般深刻的拷问。
“额…宿主,那你的意思是…”包子试探道。
“我就是和他在一个空间里面赶到憋屈,才想着回来看看你。”看着包子,蒋婳笑嘻嘻地回复着。
“额…宿主,你走!”包子扑扇着翅膀,瞬间飞走了,只给蒋婳留下了个背影。
现实世界里,一栋居民楼前,爻把车熄火停了下来,接着打开后车门,恭敬地说着,“蒋姐,您的家到了,请您下车!”
“嗯…”蒋婳从汽车上下来,看着爻,有些不耐烦地说着,“好了,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可以回去了!”
“这…”爻看着蒋婳,犹豫了几秒,随即开口笑着说道,“有些事情,蒋姐应该也不想我告诉别人吧!”
虽然爻面带微笑,但是蒋婳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浓浓的威胁的意思,[我还真就最讨厌别人威胁我!]因此,她没有理会爻,直接走进了小区。
“额…宿主,你知道原主的家在哪里吗?”包子小心地问着。
“刚才黑子递给爻的时候,是当我的面给的!所以,我是可以直接看见的!”蒋婳解释着。
进入居民楼,走入楼道,蒋婳看着不远处的门心中暗喜,[终于快到了,可以把把这个讨人厌的关在门外了!]
可就在她接触门的一瞬间,爻的手握上了她的手,蒋婳感觉有电流在手上一窜而过,虽然她开了门,但是却和自己预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她被爻直接扑倒在地上,男人高大的身体微压着女人,气氛隐约有些粉色。
蒋婳一个踢腿,爻直接被掀翻在地,蒋婳熟练地拿住爻的手,让他跪在地上。
“说,你是谁?接近我有什么目的!”蒋婳使劲地掰正爻的手腕。
“哎呦~疼!”爻的嗓子里发出了一种蒋婳认为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声音。
“包子,你有没有觉得,他这声‘哎呦’和他的人物形象很不符合啊?”蒋婳提出疑问。
“宿主,会不会是你的这具身体力气太大了呢?”小包子说着自己的见解。
“也是,赶紧把他打发走,我这样就可以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蒋婳想好对策之后,回到了现实世界。
“蒋姐,我真的是为你好,有些事情我当着他们的面,特别是黑子哥的面,我不能说!”爻说道。
在蒋婳看来,爻说的这些全是废话,她只想知道男人究竟知道什么事情。
同时,因为对这具身体一直是未知的状态,这也让江白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她很想早点知道这身体的身份,然后针对身份想出接下来的策略。
蒋婳的手下继续加着力量,直到听到一声清脆的骨头响,爻失声尖叫起来。
“我…我…错了,放手,放手!”爻大声地求饶,蒋婳嫌弃地把男生的手扔了出去。
“说,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蒋婳看着爻,眼睛里都是冷漠。
“我…我真的是想帮蒋姐您做您真正想做的事情!”爻忍着疼痛说着。
蒋婳觉得自己在和他呆在一起,真的会被气死,[我要是知道原主究竟想做什么,我会来问你?]蒋婳扔下爻,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准备接收原主的身份。
谁知爻却直接再次扑在了她身上,爻贴着蒋婳的耳朵,缠绵地说着,“窗外有人!”
蒋婳瞬间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因为窗外有人,所以不能真正地透露出原主的身份,那你进来做什么?不对,他是不是刚发现窗外有人的!]
[那也不对啊?窗外如果有人,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呢?]蒋婳越想越疑惑,只听爻大声地说着,“蒋姐,你这么对我,就不怕秋先生知道,他吃醋吗?”
[我…以为这人是个冰块,没想到是个戏精!]江白配合着他的表演,伸手勾起了爻的下巴,略微抬起,调笑着,“秋?他算什么?”
话音刚落,有人从窗户翻了进来,蒋婳看着来人,心里慌乱地如同飞沙走石,面上却镇定地继续和爻调笑。
“蒋婳,你就是这么向我承认你以后会洁身自好的!”被叫做秋的男人颤抖着声音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