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第二天没有去墨家总部大厦,墨战雄派人寻找无果,最后迫于外界压力不得不顺势上位。
慕司年得到如意的结果,放心进行下一步。
床上的女孩还没醒,阳台偶尔吹进一些风,将乌黑亮丽的发拂乱,他俯身,拨开粘在嘴角的发丝,亲了亲脸颊,低声:“幺幺,起来喝水。”
沉沉的声音还带着些慵懒,洛瑶伸手,将其搂到身边,露出两颗浅梨涡,“老公,早。”
听闻,男人滞了呼吸。
这个词,昨晚他不是没听过,自昨晚回来,洛瑶很自然喊了他老公,这是第二次。
没得到回应,洛瑶稍有不满,双腿勾紧健硕的腰身,睁开还带着浓厚睡意的眼眸,脸颊红彤彤的,“早安的亲亲呢?”
早安的亲亲呢?
狗男人。
“昨晚还不够?”他嘴角噙笑,边满足她边问。
洛瑶:……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不是……”
“晚了。”
一个半小时后,洛瑶被抱去了浴室。
面对越来越无耻的男人,她只能甩毛巾。
“还有力气?”
他眉眼有点低,嘴角弯起,笑得有点招人嫌。
洛瑶累得手都不想再抬,任由他服侍她了。
这几天,洛瑶深刻认识到了什么叫老男人,什么叫高冷禁/欲。
在她这里,慕司年压根就不是别人口中的性/冷淡,不仅不是,还花样特别多,无论她说了什么,他都能扭曲成那种意思。
她要是再小点,他这就是妥妥的犯/罪。
“你难道不会心疼一下我?”等稍微恢复点力气后,她质问。
慕司年指尖一顿,有点不好意思别过视线。
之前一直念她小,很克制,但小东西频频挑战他的底线,嘴上说着要分房,半夜还是偷偷摸摸爬上他的床,除非他不是正常男人,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种酷刑。
“慕太太有多诱人,心里没点数?”他咬了咬耳朵,责怪出声。
洛瑶抿唇,没办法反驳。
她承认,她的确是美女,是他口中诱人的小妖精。
这话说得真好听。
狗男人!
“以后别再挑战慕先生的底线,嗯?”
洛瑶:“……”
“不说?”粗砺的指腹继而,温热的呼吸就在耳后。
洛瑶越来越欲哭无泪,她的坏毛病一点都没改,梦游没改,依赖他的习惯没改,勾腰没改,在他面前爱哭的毛病也没改。
在慕司年这里,她就没一样改得了的。
而偏偏这些,都是慕司年口中的挑战,有时候她怀疑连呼吸都是在挑战他。
这样想着,她开口:“我连呼吸都不给吗?”
慕司年突然睁开眼,对上深如墨色的眸,她猛地闭上眼。
他忽而笑出声,然后凑到她面前,蹭了蹭鼻尖,“好了,不欺负你,该吃早餐了。”
-
一楼。
佣人们见两人下楼,个个眉飞色舞,像足了磕CP的疯狂粉丝。
洛瑶勾紧男人的脖颈,凑耳小声:“你,你能不能让她们收敛点?”
“嘴长别人身上,慕先生不能。”
男人神清气爽,没有半点高冷的模样。
啧。
洛瑶白眼,狗男人!
吃完早餐,洛瑶被抱到了书房。
男人一身深灰色居家服,坐在办公桌,双腿/交叠,开着视频会议。
相貌堂堂,衣冠楚楚。
望着他干干净净的脖颈,她忽然很想给他来一口。
察觉炙热的视线,他偏过来看她,嘴角微微上扬,“想吃零食?”
“小心别摔着。”
电脑传出吵闹的声响,混乱不已,“我日!”
“头儿你这样就过分了!”
“?”
洛瑶面露疑惑。
慕司年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在脸颊亲上一口后,眼尾带着淡淡的笑意,“昨晚不是拉你进了一个群?”
洛瑶后知后觉,“那个群里的人不是之前那些不理事儿的……”
“以后他们都交由你打理。”
洛瑶还在回味着慕司年的意思,手指已经被戴上了一枚粗硬的暗纹戒指。
“这是?”
慕司年弯唇,没有解释。
直至瞥见那上面的慕家族徽,她才反应过来。
“这这太贵重了,我……”
洛瑶很紧张,她不过是想回沁景苑歇息一两天,却不想,慕司年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交付给她。
慕家的暗卫团,她查过。
以秦家为首,集全世界能人,范围覆盖三大组织,全都是身手一流的奇才。
墨家暗卫团是自养型,而慕家则是驯养。
“我觉得我驾驭不了他们……”
洛瑶很为难,她不是没有信心,她是怕他身边没有能人,再次像前天那样遇险。
“幺幺,世上没有什么比你更贵重。”
郑重的单膝落地,他在她手背落上一吻,指腹轻抚,“再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声音落下,微凉的唇堵住了洛瑶想要说出口的所有拒绝。
慕司年这样做,是做好了一切准备。
墨北霆不能留。
墨家也不能。
上一世,慕司年只知道墨北霆是慕家的仇人,因为洛瑶那层关系,他没有下狠手,导致墨北霆联合洛家以及楚家共同对付慕家。
慕母听信于他人,差点将他和洛瑶的照片公之于众。
多重夹击下,慕司年选择妥协,想借婚礼一并铲除威胁洛瑶生活的人。
墨北霆在墨北晏自动退出墨家后屡次派人致他于死地,墨北晏选择假死,改头换面。婚礼前,墨北霆发现墨北晏还在世,派人去追杀,他把暗卫团调去保护墨北晏。
时间就那么凑巧,洛瑶遭遇他人陷害,王晓歌因其他事情耽搁。
本来一切都可以顺利进行,却偏偏丢了最重要的宝物。
这一世,慕司年只想将中心放置到洛瑶身上。
小东西返回墨家,墨北霆让她成为墨家顶梁柱,他料定,有小东西在,他不会忍心下手。
经过苏泽持续的治疗,小东西她妈已经苏醒过来,墨北霆也发现了她的住所,他能做的只有在所有事情无法挽回之前,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万物皆可抛,唯独她,不行。
一吻下来,洛瑶气喘吁吁的,似有幽怨瞪着他,他嘴角翘高,宽厚的手掌抚上她侧脸,呼出的热气温柔缱绻,“幺幺,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相信我。”
洛瑶被他若有若无的呼吸挠得心痒痒的,拽着耳朵揉了几番,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