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那个让曾经败落的慕家重振辉煌,把慕家产业拓展至全球,仅二十来岁就登上夏国年轻富豪榜榜一的慕氏集团总裁慕司年?!”
“听说慕总作风很……那小妞儿居然是慕总的人,张雄彪这下十条命都不够用。”
“慕司年有那么恐怖吗?”有不了解商界的纨绔富家子女问。
“前段时间,楚家破产的事有听说过不?有人说是慕司年干的。”
有人稍大年纪的人不屑冷笑,“楚家好歹是京地排名前五的豪门,纵使慕司年再厉害,也不可能短时间让楚家破产,你们这些不懂职场经营的年轻人别危言耸听。”
“瑶瑶!”
“萱儿!”
议论间,洛明萧和温霁洲赶到了魅影。
两抹身影蹿进人群,满地鲜血倒着几个人却没见祖宗的踪影。
两人青筋暴起,转头异口同声:“顾衍!!”
舞池里的人都傻了眼,怎么又来了两个商界大佬。
温霁洲还好,为什么洛老爷也……
“洛老爷。”工作人员匆忙穿过人群,见温霁洲一副要杀了他的模样,放缓脚步,咽了咽口水,“温、温老爷。”
“你老板死哪去了?!”温霁洲一把揪紧工作人员衣领,就差一把刀。
“老板……老板去……”工作人员吓坏了,吞吞吐吐。
“你滚开!”洛明萧推开温霁洲,朝浪费时间的工作人员扇上一巴掌,“洛家和温家的祖宗要是在魅影出事,你们都可以滚了!”
“洛、洛瑶小姐刚被慕总带走了……”工作人员扶着肿成鸡蛋的脸道。
洛明萧长舒一口气,放心了,还剩温霁洲。
察觉到温老爷的死亡凝视,工作人员慢吞吞道出温小姐的去向。
洛明萧满脸不可思议,掩嘴感叹,言语间尽是揶揄,“你家祖宗太野了吧?都闹到警局了。”
“我家瑶瑶就不一样了,幸好我安排了保……”
“洛、洛瑶小姐也被带去了警局。”工作人员声音极低,让洛明萧听到差点原地炸裂。
“一部分人收拾现场。”洛明萧和温霁洲安排好便匆匆离开。
工作人员看着两个秒消失在魅影的男人,低声把还没说完的话说出口:“但是慕总都处理好了……”
这时,一直躲起来的男人走了出来,桃花眼轻佻,“阿八,谢了。”
阿八:“……”
洛明萧和温霁洲两人匆匆赶到警局,还是没有见到两位祖宗。
“不是说被带到了警局?”
“王管家你怎么办事呢?!千叮万嘱要跟着二小姐,你把人跟哪去了!”
王管家表示很无辜,还不是因为你突然闹失踪关机打几百回电话都无法接通?
但是他肯定不能这么说,主动背锅,“是小的失责了。”
“现在怎样?”洛明萧撑腰问温霁洲。
温霁洲已经在拨打慕司年的电话,但是无法接通。
两人愣了几秒,“找!派人去找!翻了南市也要找出来!”
—
与此同时,南市某高级西餐厅。
露天餐桌流光溢彩,柔和的萨克斯曲沁人心脾。
两个在魅影斗舞斗累、又揍了人的十五岁女孩正在大快朵颐。
她们看不见的一隅,坐着让人退避三尺的冷面总裁。
这片地,已经清场。
餐桌那边,两个女孩哈哈大笑,毫无形象。
时而拍桌,时而凑在一起私语。
一人一句,张口不是渣男渣女,就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时,有人将碰了洛瑶的男人推至他面前。
“总裁,张雄彪这家伙如何处置?”
“将手剁了。”一个眼神也不屑给。
“你敢剁我手?!知不知道我身后有谁?京地墨北霆是我老婆她舅!只要一个电话,你就死无葬身之地!”
站在男人身旁的刘特助不禁笑出声,怕不是傻子吧?谁不知道洛家和墨家交好,去魅影偷/腥还敢找老婆的关系来撑腰?
而且,居然敢吼他家总裁?
活腻了吧。
“拉去剁了。”刘特助大手一挥,几个壮汉将人带走。
蓝牙耳机收到消息,刘特助俯身,“洛温两个老爷现在闹翻天了,都在派人找瑾萱和洛瑶小姐,要接电话吗?”
男人清冷的眸光不带半点起伏,指尖烟灰抖落,“让他们急一个晚上。”
—
洛瑶和温瑾萱聊了两个小时还意犹未尽。
温瑾萱是她在大学认识的好姐妹,也是温叔叔唯一的宝贝女儿。
自失去爸爸后,温叔叔一直对她照顾有加。
在搬去国外前,温叔叔曾经打趣让她加入温家户口,和温瑾萱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姐妹。
但她当时贪恋于慕司年对她的好,想和他一直住在沁景苑,所以委婉拒绝了。
想想都后悔,把慕司年当作世界中心,像个傻子。
和姐妹一起不香么?
白天吃喝,晚上带着慕斯一起去蹦迪不嗨么?
有温叔叔和瑾萱在,她还怕什么看不见听不清,怕什么噩梦。
“我真没想到洛家二小姐这么有趣,早知道我六个月前就随那个老头去你们洛家了,这样一来你也不至于被欺负。”
“现在也来得及。”洛瑶晃了晃手机,笑盈盈。
温瑾萱凑过去,一个标记“李妈”的人发来了好几个照片和视频。
“这不是洛家大夫人那厮?”
“嗯,还有很多关于我和你的事,想不想听?”
“洗耳恭听。”温瑾萱刮了下鼻梁,利落短发下的耳朵动了动,凑到洛瑶身边。
洛瑶内心升起一股暖流,开始和她聊上一世的事。
瑾萱是她和慕司年关系闹僵后的光,几乎每次遇到别人刁难,她都会第一个替她出头。
她教她舞蹈,教她防身术,教她很多。
如果她后来没有出国,打完那通电话后肯定会替她大闹慕司年的婚礼现场,替她打抱不平。
上一世她却听不进瑾萱她的话,撞破头也要喜欢慕司年。
现在想想,真蠢。
慕司年那样对她,其实是渣,既要暖她,又不爱她,还要和别人结婚。
她却还贪恋,他那一点施舍。
暖她么?她不需要。
“我一点也不需要你护我。”怀里睡着的女孩低喃。
男人的步伐一顿,双臂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