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十二生肖各自为政,已经成为一盘散沙,急需您回去主持大局啊!真是万幸,我在这里居然又遇到了您!”罗小辫哭成了泪人。
叶骄阳转身望向窗外,背对着罗小辫,缓缓地说:“我留在仙都市,需要彻查我父母五年前离奇死亡的案子。这件事情,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至于神龙殿,大乱才得大治,就让那些霄小之徒蹦达一段时间吧。”
“啊?主公!”罗小辫急得不行,“您不能放手不管咱们神龙殿啊!”
“不说这个了。我前段时间失忆了,才会导致我的进度非常缓慢,到现在还没有头绪。小辫,你该做什么,还是去做什么。我在仙都市的事情,务必保密,对十二生肖中人,不许透露。”叶骄阳的声音低沉,极其严肃。
“呃,好吧。”罗小辫抹了一把眼泪,“主公,我既然知道您在仙都,我还能有什么事?我就留在这里,为您跑腿办事吧!”
“您放心,我保证不这么招摇了,以后我会学着低调,做一个普通人。嘻嘻。”
罗小辫带着眼泪笑了,一副撒泼耍赖的架势。
“你的目标太大,跟着我的话,我会成为焦点,反而不利于办事的进度。”叶骄阳这是在拒绝。
罗小辫拉住他的手:“主公,有我在,可以帮您做许多事哪!你不方便修理的人,我来修理,还能帮你跑腿,善后,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叠被铺床,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再说了,神龙殿没有了主公,我现在也没了方向,还能去做什么呀!这不整天都在漫无目的地瞎转嘛。”
叶骄阳用手指在她额头上一摁:“别说那么可怜,我的卯兔大人。行吧,你可以留在仙都市,但不能暴露身份,不能象今天这么张扬,更不能随便出现在我面前。暗中可以帮我扶持一下苏家建材,你手下那么多人,也确实需要财富供养,多赚钱当然是没错的。”
“好啊好啊!就这么定了!主公,你放心,今后罗小辫会消失,我会以新的面目出现。”罗小辫喜不自禁。
两人在包间里呆了足有半个小时,然后罗小辫率先离开,而且她离开的时候,上了车就发动,对外面一直等候的各路人马,一概不理会。
不欢而散的这个局,弄得薛远豪和汪东海也搞不清头绪了。
海页岛的开发工程,还要不要做了?罗小辫留下了一个谜。
“叶先生,您没事吧?”看到叶骄阳缓步走出东海大酒店,汪东海急忙迎上去。
远处那辆劳斯莱斯幻影车里,薛远豪正注视着这边,对于突然搅乱了这个局的叶骄阳,薛远豪也是非常好奇。
尤其是看到如今叶骄阳好端端地出来,薛远豪更觉得纳闷:以罗小辫的性格,对于搅了她好事的人,居然能如此容忍?这太奇怪了!
叶骄阳点头:“汪总放心,我没事的。”
汪东海心中也是惊疑不定:“叶先生,我送你回去吧。”
叶骄阳摇头:“不用,我自己开车回去就是了。毕竟朱家和欧阳世家,正在对我封锁,你也要注意撇清关系。”
汪东海摇头:“叶先生误会了,我汪东海还不至于做这样的缩头乌龟。”
叶骄阳摆了摆手,径直上车离开,也不听汪东海的解释。
今天是中元节!叶骄阳买了些纸钱,独自驱车来到了叶家庄的后山。
走过蜿蜒崎岖的山路,到达半山腰之后,叶骄阳看到了两座孤坟。
他噗通一声跪下,顿时热泪盈眶:“爹,娘,孩儿不孝,害得您二老丢了性命,却连仇人都找不到。孩儿在此立誓,找不到仇人,绝不离开仙都!我一定要让二老安息……”
“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不是二老亲生的。村里的孩子从小就说我是路边捡来的,但在我心里,二老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可惜,二老没能等到孩儿归来的那一天。”
“听苏家老太爷说,二老是被人杀死在家里的,而且是苏老太爷派人收殓了二老,孩儿真是万分惭愧啊。”
“我已经回来了一年多,但没来祭奠二老,是孩儿的错。从今以后,我每年的节日,都会前来祭奠。”
“二老没来得及跟我说清楚身世,就撒手而去了,遗憾哪。”
叶骄阳自言自语,痛哭流涕,童年的一幕幕往事,涌上心头,更是感慨万端。
此时天气晴朗,连一丝微风也没有,纸钱燃烧起来的烟雾,垂直而上,仿佛直接登上了天堂。
叶骄阳想不到的是,他祭奠父母而燃起的纸钱,竟然还会引人注目。
两个三十余岁的汉子,边往这边走边说话:“什么情况?真的有人在祭奠叶青山夫妇?”
“应该是吧!那里只有他们的一座孤坟。”
“赶紧过去看看!我们守了五年了哪!终于等到有人了。”
“小心点,兴许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呢。”
“你负责问话,我负责汇报。”
“好嘞。”
叶骄阳转身下山的时候,就遇上了这两个汉子。
叶骄阳不认识他们,也觉得他们并不是叶家庄的人,便只是微笑点头,准备擦身而过。
“站住。这位兄弟,你是叶家庄的人吗?”一条汉子努力挤出笑容问道,另一条汉子手里在摆弄着手机,其实是在向上面汇报。
年轻,二十来岁,男,看起来不象是叶家庄的村民。
“啊,是啊。不过,我有些年没回这里了。”叶骄阳觉得这两个人神情有些不对,但也没怎么在意,“两位应该不是叶家庄的人吧?我怎么不认识你们?”
“我们当然不是叶家庄的,我们只是来串亲戚,顺便上坟。对了,这位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兴许咱们也是亲戚呢。”
“我叫叶骄阳……”刚说到这里,叶骄阳忽然觉得不对,“两位,不要装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位负责汇报的,已经把叶骄阳的名字,发给了他的上级。
问话的汉子冷笑着说:“你是在给叶青山烧纸?”
叶骄阳点头:“啊?那又怎么了?”
“没怎么,其实我们也准备给青山叔烧纸的。你是他什么人啊?”
叶骄阳深吸了一口气:“我是他儿子。”
“啊?原来你就是青山叔的儿子啊!”那问话的汉子,上前两步,显得有些激动,伸手就抓住了叶骄阳的手,猛然用力,就是一个金丝缠腕的小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