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刘备悲愤难平,曹操却大摆宴席,款待诸位将士谋士,一顿吃喝玩乐之后,赏赐给他们美女,很快,众人就各自回到自己的住处,去逍遥快活了。
苏坤起身送赵云离开,等赵云走后,他盯着赵云的背影,一脸的戏谑之色。
此人回去之后,必定在家中沉思,曹操是如此狠辣,为了战胜刘备不择手段,反观那刘备,爱民如子,有一颗仁义之心,天下皆知。这家伙能真的今夜就归降,那才有鬼了!
不管怎么说,他都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归顺曹操。
得想个办法才行……
曹操送许褚等将士回家途中,对许褚等人开玩笑道:“我又获得了一员大将,你们可不要刻意去针对赵云,我相信他一定能对我忠心耿耿。他的言谈举止,我都看在眼里。”
许褚摆了摆手,大大咧咧的他,从来不想这些事儿,道:“你想多了,只要别让我没仗打就行!”
他在曹操面前一向不懂礼数,曹操也从来不跟他计较,甚至许褚也从不叫曹操主公,曹操也没当回事。
典韦笑了笑,他的性格不如许褚那般粗鲁,但也比较大意,看待事情不够全面,所以脑子里想的不多,他对曹操说道:“主公,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好好好,诸位爱将,明日再见!”
曹操吃醉了酒,满脸通红地笑着,显然因为得到赵云而发自内心开心。
许褚走远后立刻大笑道:“老大,你在说啥?爱我?我可不喜欢男人啊!”
一群将士们哈哈大笑,有的差点摔倒在地。
曹操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摆手道:“不跟你们玩了,我要回去好好休息!”
他跟自己的下属在一起时,从不摆架子,明主能够成功,不是没有道理的。
苏坤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们打打闹闹,见他们兴奋不已,他也就没有多说,等许褚典韦等人走后,他才来到曹操身侧,笑道:“主公是在为得到赵云而开心吧?”
曹操本来醉眼朦胧,瞧见苏坤的瞬间,他马上就变了脸色,立刻来到苏坤面前,紧紧地握住苏坤的手。
那份亲切,若非曹操绝对是个直男,苏坤估计得菊花一紧。
他激动万分地笑着说道:“还得多谢苏先生指教!如果不是苏先生说出那赵云身份,我岂能把他当回事,我就更不可能让人活捉他,恐怕,他早已死在沙场之上了!”
苏坤笑眯眯地说道:“主公还是当心为妙,那家伙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般老实的,看上去是归降于我们,实际上根本就没有真正归降的意思,他心里还在犹豫不决,到底是投奔我们呢,还是去找刘备。”
曹操愣了一下,接过典韦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酒意清醒不少,他有些诧异地说道:“先生所言极是,一个人刚刚遭到我军击败,心中必然不满,有怨气,但根据我来看,他不可能再对我们下手才对。”
曹操能从宫廷当中混到现在的位置,察言观色的能力岂会没有?
赵云的种种表现,他都看在眼里,按理来说,赵云不可能再跟他们作对才是。
苏坤见曹操不相信,微笑道:“主公还是提防着一点好,我认为此人必须严加警惕。”
对于苏坤的话,曹操却不选择相信,他唯独这次不信,摇头道:“先生说的话,我从来没有反对过,但是我这个人先生也知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已经用了他,那就没有怀疑他的理由。”
苏坤本意是想让曹操小心为妙,如果说赵云有二心,以他的武功,又跟随在曹操身边,想杀掉曹操易如反掌。不过见自己的意见没有得到曹操采纳,他也就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
“主公早些休息!”苏坤跟曹操告别后,立刻返回家中,书写一封信,让属下交给赵云。
赵云本来在房间里休息,默默地思考着要如何刺杀曹操后全身而退,那曹贼非常狡猾,身边跟随了护卫无数,更是时时刻刻有许褚、典韦这等勇猛之辈随身,恐怕不好对付。
就在此时,苏坤的信,到了。
赵云奇怪地看着苏坤的署名,不明白苏坤为何给自己送信,打开一看……
子龙,你有二心,大家都没看出来,我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我跟主公说不论如何,还是要对你小心些,结果主公认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无比信任你。不过我仍然要劝告你,不要动歪心思。
否则,你的下场比起吕布,不会好到哪里去。
赵云眼神一沉。
他今天晚上的演技可谓是好到了他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地步。
周围的武将文臣都在跟自己说话,甚至跟自己打听一些关于刘备的事情,对待自己的态度很友善。
显然,自己的实力摆在那里,能在乱军之中杀来杀去,又归顺曹操,大家不敬重才怪。
结果!
苏坤竟然直言自己有二心!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他不是跟自己相处甚欢么?!
赵云握紧拳头坐在蒲团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地看着手中匕首,眯起了眼睛。
那苏坤周围并没有多少高人防备,既然如此,对他出手,应该很简单。
赵云很有信心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苏坤去死。
正当赵云想这些的事情,苏坤的先知系统,将赵云心里面的想法,一字不差地表达了出来。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苏坤坏笑道:“先知系统真是无敌了!”
是夜。
苏坤正在跟貂蝉亲切地进行关于人生理想的交流,先知系统突然提醒他,门外有人杀了他的护卫。
“这个赵云啊……”苏坤摇了摇头,带着貂蝉不紧不慢地走进密道之内,不跟赵云进行正面碰撞。
他哭笑不得道:“还真是冲动,我以为他明天才会来的。”
赵云冲进苏坤房内,喝道:“受死!”
赵云一声大喊冲进房间,但是房内空无一人,这让他一阵诧异,苏坤居然不在。
他摸摸被褥,竟然是温热的,显然刚刚离开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