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苏小姐叫得苏寻殊有些感觉到生分,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愿意魏景叫得这么生分,马上便认真地说,“不准叫我苏小姐,叫我苏姐或者是名字都行。”
魏景一愣,马上便笑了起来说,“是,苏姐。”
苏寻殊这才笑了起来说,“刚才好险啊,要不是你,我们都得中招。”
说到这个,魏景的脸色就是一沉。
三爷,这个家伙三番五次来惹自己,给你警告都不听,真当我魏景好惹是吧。
看来,我得找一下你的麻烦,你才能知道我的厉害啊。
只不过再次沉默了下来,两个人却更加尴尬了。
特别是苏寻殊,感觉到耳根子都已经红了。
她也算是大美女一个了,但是自己这一次竟然会这么守不住本心,确实是有些奇怪啊。
因为在毒素去干净之后,自己竟然还有一丝期盼呢,这在之前几乎就是不敢想象的啊,难道是说这个家伙还真的挺吸引自己的。
看到苏寻殊的目光向着自己瞟来,魏景苦笑一声,开口说,“那个……看来我们已经让人盯上了。”
苏寻殊先是一怔,然后就点了点头说,“没错,现在我们是让三爷的人盯上了,感觉到不大安全啊。”
魏景心中却冷笑了一声,不过脸上却带着一丝好奇地问,“其实我想问问,在这里赌石一向都很安全吗?”
这是魏景最想知道的事情。
“之前这里的赌石是最不安全的……”苏寻殊摇了摇头,好像是想起了某些遥远的事情,“之前中海赌石,大家都说是一刀生一刀死,但其实大家还不了解另外一件事情,有时候你这一刀下去了,可能就生,但是……随后也未必会是什么好事,因为后面可能还有人盯着我们,能不能逃过另外一劫,这是大家都不敢保证的。只不过后来随着大家都觉得这样的方式做不下去,所以开始加大了监管,这样中海赌石的名头才慢慢出来了,环境也好了很多,但你说这里安全不安全,我还真的没有办法回答你呢。”
魏景眯起了眼睛。
从苏寻殊这么说,他就知道这就代表着不安全,要是真的安全的话,苏寻殊会毫不犹豫地说安全,那现在就说明,是不安全的。
“我们不能再开石头了……”苏寻殊想了想说,“要不然会被更多的人盯上的。”
魏景沉吟了一会,这才再次开口说,“不不不,我们还得再开石头,只不过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开石头了,我们得开几个不好的石头出来,要不然还得被他们盯上。”
苏寻殊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起来,“那行。”
……
三爷那边,一直都在等迷龙的消息,但是等来等去竟然也没有等到,迷龙好像是消失了那样。
“三爷……”明哥有些不解,便上前对着三爷说,“该不会是他们拿了玉就跑了吧,那个家伙身上得上亿的钱呢,会不会是他们见财起了贪心,一个人拿着钱跑了呢?”
三爷眉头一皱,摇了摇头说,“不至于,我三爷虽然比不上他们的手段,但是我们可是人多啊,他迷龙要是有这个胆子,我一样可以让人去杀了他们的。”
明哥一想好像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只不过还是有些不解啊,“那他们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啊。”
“去盯着……”三爷也想不通,就是感觉到心神有些不宁,赶紧就开口说,“给我盯紧了他们,那个家伙胆子这么大,而且还这么会赌石,今年我们就盯紧了他。”
“好!”
……
魏景没有直接去找三爷的麻烦,因为现在他最重要的就是赌石,至于三爷,他准备在这件事情过后再去找他们的麻烦。
拍卖大会的前一天,魏景就带着于海飞跟苏寻殊再次出现在了这里,这一次赌石,魏景全都是赌开不了的。
连续开了几个,都是废石,而且有一个可是花了五百万买的原石。
其实开的时候魏景自己都心疼啊,这特么的……这么多的废石,真的是白花出去的钱啊,但是没有办法,为了不让人盯上,就只能这么做了。
当然了,看到可以买的,他也暗中让于海飞买下了好几个,都没有开,先存着。
确实是有不少人都盯着魏景,毕竟魏景在这里出手几次,就已经让人记上了,开出玉的机率太大了啊。
杨和平他们也在看着。
“这就是卖我们两块玉的那个人?”某处,一个大概三十左右的岁的漂亮女人看了一眼身边的杨和平,淡淡地问。
“是的,靳总!”杨和平很恭敬地说,“这位先生确实是连赌中了两块,都是被我们所买。”
“现在看来,他赌石的本事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啊。”靳总摇了摇头,美目中似乎有一丝失望啊。
杨和平赶紧就说,“靳总,事得分两边看啊,赌石这一行原本就是极难的,不要说是他之前名不见经传了,便是那些知名的石王,也未必能次次都赌涨啊,他连赌两块涨的,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
“我知道,但是……”靳总叹了一口气,开口说,“你应该知道,这次我们要是买不到最顶级的玉,对我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杨和平顿时就沉默了起来。
“别人都以为我们风光无比呢,但是我们自己心里才清楚,其实我们早就已经处于生死边缘了,能不能活着下去,这次很重要。”靳总面无表情地说,“买……确实是件好事,但是我们能买下来的,多半是被人用以天价,赌,我们就更不可能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年轻人,肯以比较合适的价钱卖给我们玉,但是……”
想到这里她就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靳总,现在还不到绝望的时候!”杨和平一脸认真地说,“极品玉当然还没有出现了,但是您也别忘了啊,拍卖大会还没有开始呢,真正的好玉最顶级的玉,有可能会在那里出现的,至于现在这些其他的,可能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靳总还是苦笑了一声。
现在行内还有谁敢伸手帮自己一把呢?
压根都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