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管家听后又愣住了,风羡云紧紧盯着老头的眼睛,生怕错过了他眼中闪过的神情,
不过自己倒是看了个寂寞,那叶管家虽是愣住了,但是眼里却没闪过一丝的表情。
他将写完的书信递给了风羡云观摩,待他同意后便将书信叠了起来,一边动作娴熟的一边叹着气道:
“上将军,是否觉得我家族长冷血,阴险?”
风羡云点了点头。那老者又沉重的叹了口气道:
“将军,这人啊,无法能做到感同身受,倘若你经历了族长所经历的,你也会跟族长走的是同一条路,族长灭了整个雷府,你们觉得他就是一个恶魔,一个冷血的人,却不曾想过雷贺当年可是灭了整个雷电族,就连族人都难免此难,你觉得谁更心狠手辣了些!”
“而叶族长只是让该死的人死去,并没有牵连到整个雷族!”
风羡云听到这些后,明显被老者说的有些动容了,但是又想到他杀的可是自己兄弟的亲人,便怒道:
“那这雷府上上下下近百十来口的性命难道不是无辜的吗?”
老者似乎累了,不想在多说什么,将信鸽从手中飞出后,道:
“将军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么多,便是要告诉你这世间并没有真正的对错,在我看来,族长为族人报仇是正确的,而你为那朋友抱不平也是对的,每个人都出发点不一样,但希望将军能够早日看透这世间的伪善和假恶。”
“族长并没有对雷天飞赶尽杀绝,你若是想找便去找吧!”
风羡云听后深邃的眼睛似乎亮了起来,恭敬着对面前的老者道:
“多谢,打扰了!”
此时的南门荼因白日在几人面前运功导致昏迷,直到耳边传来灵儿的呼唤声,才微微睁开了眼,看着屋内的三人,
只见除了灵儿,其余两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缓和的表情,
禁九欲看公主醒后便道:
“二公主,您所中的虫蛊乃是一种压制你体内法力的一种蛊虫,此蛊虽不致命,但是长期在体内也不是好事!”
禁瑶接着父亲的话继续补充道:
“公主,虽然你体内的虫蛊已经在你被追杀那日后便日渐衰弱,但是这蛊虫即使是死了,也会影响到你往后运功,会一直造成腹部疼痛,但不会压制你的法力!”
南门荼听到后,神情缓和了很多,心想:
“幸好自身的法力还在!”
不过转念一想,便问道:
“我身中的虫蛊究竟是何人所养?我从未听说过国内有虫蛊之事!目前来看,我身体里的虫蛊禁族长可有解除之法?”
禁九欲被问的一言不发,二公主可是国族的人,倘若知道了这虫蛊可是药灵族的人所养,那这事也就真的瞒不住了。
灵儿看出了爹爹的难处,连忙上前解围道:
“荼儿,目前刚刚了解到你体内虫蛊的习性,特征,若是解除还需一些时日,你莫要着急,既然你来到府上,爹爹和姐姐断不会袖手旁观的!”
荼儿听到后笑了笑,道:
“不好意思,我有些着急了!这虫蛊本不应该存于世间!解虫蛊之事还需劳烦各位了!”
禁瑶见白衣女子醒后的气色不在像清晨那般惨白,上前喂了荼儿一个绿色药丸服下,道:
“公主,可否在运功试一下,看腹部可还有痛感!”
荼儿看了灵儿一眼,灵儿也点了点头,白衣女子便盘腿而坐,开始运功。
过了一刻钟,只见女子身体周围有着蓝色火焰傍身,额头上显现出火焰的标志,女子的面容正常,荼儿收了功力,从床上起身,挽起禁瑶的手,开心的道:
“瑶儿姑娘,你给我吃的什么?我的腹部运功竟然不痛了,功力也恢复了三成!”
“这药丸能让你体内的虫蛊强制休眠!”
一旁的禁九欲似乎有事,欲言又止的问道:
“二公主习的可是火系法术?老夫怎从来没有见过?”
南门荼听后看了灵儿一眼,她的好灵儿果然没有告诉任何人,笑着道:
“禁族长,不瞒您说,风流盼之所以拿这种见不得光的虫蛊之术,便是忌惮我所习的九天玄火!”
禁九欲听到后脑袋轰隆的一响,愣在原地,若是没有禁瑶扶着他,他此时也已经瘫在地上了,道:
“公主怎么习得如此秘术?”
“禁族长,您一项与火族交好,倘若我体内的虫蛊之术解开,我便替火族应允将火族的火灵芝培育之法告知于你!”
这可是对于禁九欲是一个十分诱惑的交易,而禁瑶面无表情的脸上竟也有了一丝的波动,道:
“二公主,当得起火族的家吗?”
灵儿上前道:“姐,荼儿说话一项是说话算数的!”
禁瑶笃定的道:
“解虫蛊的事乃是我们应该做的,倘若二公主不与火灵芝培育之法告知,我们也会想办法解你身上的虫蛊,不过还是要感谢二公主的故意之恩,禁瑶在这里谢过了!”
南门荼之所以拿火灵芝的培育之法作为回礼,一是早就有心帮灵儿能够早日唤醒娘亲,奈何自己却没有合适的契机与舅舅说明此事,
二是明显屋内的人有事瞒着自己,从面部表情上来看,他们也必定知道这虫蛊之术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不给点能够撬动他们的东西,恐怕自己也很难知道事情的真相!
待屋内的人走后,南门荼觉得此事应该去找紫衣男子,不禁笑了,自己果然还是离不开他的帮助。
南门荼来到客栈,只见那人好像知道自己要来似的,将屋门全开,待自己进去后,男子问道:
“什么事需要帮忙?”
女子嫣然一笑,似乎对他问的倒也不足为奇,只是离他离得很远,淡淡的道:
“叶泽元,我需要你多派人手,跟踪药灵族所有的进出人员,虫蛊的事府上的人有意瞒我,不过这两日必出文章!”
男子也不知道听没听的进去,只是略有些失落的道:
“南门荼,你怕我吃了你吗?离那么远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