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整个地域开始连山带地的震动起来,无数的飞石都悬在了半空中,连绵不绝的山也都开始坍塌沦陷,转眼只见飞石朝这8000名精兵飞来,
众将士连忙拿起手中的盾,组成五面封闭的盾墙来抵挡飞石,奈何过了半响却不见有一个飞石头都击在盾上,最外面的盾被精兵放了下来,伸出头往外探去,原来那些飞石都被带着金光的巨大保护圈圈在了外面,而撑起这保护圈的便是身前身姿挺拔的少年。
风羡云起身一跃,将这些飞石全部冲击到魔族大军方向飞去,只因魔族大军事先没有做好防范,打得他们是措手不及。
魔族大军见此,纷纷越过地川河,与这8000多精士打斗起来。
风羡云看着下面奋力厮杀的将士们,他抬眼看向歃血,拿着长剑指着道:
“歃血,这一次我要让你也尝尝死的滋味!”
风羡云手中的长剑顿时脱离开来,悬空在风羡云前面,只见风羡云将自己的风系法术全部凝结在了这九转琉璃扇变幻的长剑中,方圆千里,大风呼啸,就连歃血拿起手挡这朝自己刮来的大风都显得有些吃力,足足用了三成功力才将自己定在原地。
歃血看着这漫天的大风,心中惊了一下,问道:“你可是风族的人?”
这世间只有风族的人能驾驭的了风系法术,歃血看着此人身边将要升起一道风浪向自己袭来。
歃血急忙拿出长戟准备迎击那道风浪,此时天地一声巨响,方圆十里的山峰全部都被震塌了,两人下空的空地也塌了有百米之深。
风羡云拿着配剑就跟在这风浪后面,奈何歃血聚精会神的欲刺破这风浪,飞到眼前时才看到风羡云的身影,一道光亮闪过,两人互相在空中几百米处背对着彼此,此时风羡云已然收了剑,从单膝跪地的姿势起来转向歃血,将已被染绿的长剑背在身后。
歃血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胸上的伤口,没错,他被风羡云的长剑刺穿了肩膀,差一点就要被斩断,奈何歃血在急忙中给了风羡云一掌才得以没当场毙命。
歃血也转过身来,看着那少年,眼里的怒意似乎要冒出来一般,歃血在怒火中恢复了真身,他的真身乃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实在是说不清像什么,说是有形状的话还能看见胳膊腿啥的,说是没形状吧也是像一团黑乎乎的雾气一般。
风羡云对歃血的这一举动有些慌措,他难道是变幻成这般模样与自己打斗么?就在自己思考的同时,歃血顿时幻化成一张大嘴,此时自己身后毒瘴之气竟被他吸入嘴中。
风羡云虽不知这又是什么招数,但肯定对自己无益,他瞬步移到毒瘴面前,欲用长剑砍断歃血的所吸的毒瘴,奈何这一剑下去,不砍断没说还将自己弹飞了好远。
过了片刻,歃血又恢复了类似于人的状态,他胸口中的伤口竟然痊愈了,风羡云立马懂了,他刚刚是在用毒瘴里的毒气来愈合自己的伤口,要是这么下去的话,这家伙是永远也死不了了。有着毒瘴之气护体,即使受再大的伤也能痊愈。
就在自己思考之时,空中扬起了大笑,歃血道:
“没想到你个小白脸,竟也能让我受伤,只要我在这魔族地域,你就永远也杀不死我!你风族算什么东西,就算是南门族来了,我也照杀不误!”
歃血说完,腾空而起,落在身旁一处的瘴气之上,手脚踩着瘴云,嘴里鼓起,似是癞蛤蟆的阵仗,只见他嘴里吐出黑乎乎的气体,朝风羡云袭去。
这个从嘴里吐出来的与毒瘴之气差不多,但这黑乎乎的气体分明是比毒瘴之气还要更加厉害,这个毒气可是聚集了歃血这几千来食过的有毒的内丹转化而成,让人不慎吸入后能当场毙命。
风羡云将九转琉璃扇真身唤回,盘坐在空中,只见嘴角冷哼了一声,身前的风筑起一道屏障,则在九转琉璃扇的带领下乘着旋风之势与歃血嘴里吐出的毒气飞去,
只见空中两处法力碰撞之际,丛中散出一道光亮,飞速的像空中扩散,只见风羡云使出的乘风破浪将那毒气吹散,而未被歃血吸进去的毒瘴之气也被九转琉璃扇给扇开了,此时被魔族占领有几百年的土地顿时有光照射了进来,黑茫茫的一片也顿时变得与外面的白天无异。
歃血见状,眼神诧异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毒瘴之气是千百万年来所积聚的污浊之气,此气不仅有毒,还能遮挡住太阳照进来,怎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白脸手中的折扇吹散?
风羡云收回折扇,将扇子变幻成长剑,乘着风浪刺去歃血,而歃血依旧沉浸在这不可相信的状态,只见他再一次被刺穿身体,歃血狂怒,用着最后的法力,拿出长戟从风羡云身后刺了过去。
风羡云并未来得及闪躲,只见一个长戟从自己身体中间穿过,刺在对面的山腰上,风羡云两眼向下看去,自己胸前竟多出一道口子,而那个洞如同将自己的身体掏空了一般,风羡云还未来得及捂住伤口,便狂吐了一口血,怀中的丝帕也被鲜血染红,飘在了空中。
风羡云捂着胸口,半跪在上空,看着飘在空中的丝帕,只见歃血的身体开始四分五裂开来,歃血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小白脸,你中我一戟,你也休想好到哪里去!”只见歃血身体顿时爆裂开来,向周围炸去,顿时漫天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风羡云捂着胸口,从上空飞了下来,只见时间刚刚好,刚好接住天上飘下来的丝帕,眼里露出浓浓笑意,将丝帕攥在手里,
甩出折扇,将百十来个魔兵打翻在地,个个杀红了眼的魔兵,见歃血已死,才在换乱中逃去。风羡云此时已经是体力不支,看着魔兵退去后,脸上还未露出表情,便又吐了一口鲜血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