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贺也看到了,
心想:“难过这密室里放的竟然都是些金银财宝!昨日慌慌张张的搬走,遗落早地上一些零零碎碎的!”
众人纷纷往前走去,身后也有些人趁族长不注意捡起地上的金叶子。
“族长,前面就是尽头了,没想到这个密室竟有这么大!”
雷贺看着空空的密室,心中不禁有些感慨,如若真的这下面藏得都是财宝的话,那自己可谓是损失了大一笔啊!
他向角落里望去,看到已经被砸乱的车身,他捡起一块带有标志的木桩,拿起来看,他顿时火冒三丈,原来丢失的那十车金子,竟是被叶泽元所盗取的。
他气急败坏的走出密室,告知侍卫要一把火烧了这叶府,命令侍卫关闭雷城大门,定要找出那叶泽元!
雷贺怒气冲冲的走出了院子,只见叶府旁的一个店面上一名紫衣男子与自己对视了一眼,自己以为是旁观的百姓,便也没有上心,
雷天飞也看到了那名紫衣男子,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一直想不起是谁,便跟在父亲身后往府内走去。
他脑子里恍然大悟了般,那男子的眸子那般冷清,那神态似乎与无望山上的叶泽元一般。叶泽元!
雷天飞跑到父亲身旁,小心翼翼的道:
“爹,我好像看见叶泽元了?”
雷贺神情一惊,
“在哪?”
雷天飞欲往紫衣男子那边指去,只见之前坐在座位上的紫衣男子早已不见,他焦急跟父亲解释道:
“爹,我刚刚还看到了他就坐在那里!”
雷贺也想到了那里确实有人坐着,还与自己对视了一眼,但由于自己确实没有见过叶泽元的真面目,即使他在面部在阴冷,在可怕的在自己面前,自己也认不出来啊,
雷贺问道:
“你确认你看见了?”
雷天飞一会摇了摇头,一会点头,给雷贺都弄蒙了,但是即使那人不是叶泽元,也要找画师也画出来,好对此人有些提防,那人在看自己的时候眼神分明没有闪躲,这样的平常人可谓是太少了。此人若不是他,但也必定会与他有所交集!
此时身后的叶府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那气势可谓是火光漫天,足足将寒冷的冬天烤的像夏日一般,冒出的浓烟充斥着雷城上空。可谓是滚滚浓烟。
府内,莫池梨看着漫天的浓烟也有些弄不清状况,这城内究竟是发生了何事?而此时的雷贺也从院子外走进来,两人对视了一眼,莫池梨从雷贺的神情中看到了带有怒气的神情,他跟着雷贺来到了殿上,问道: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可有人放火?”
雷贺瞟了一眼莫池梨,怒道:
“那火是我放的,我让手下烧了也叶府!”
莫池梨见雷贺句句中都带着怒意,觉得此事并不简单,便欲上前劝解,但还未开口便听雷贺又道:
“莫将军,你可知那叶泽元欺人太甚,他……他竟然将我派去看守的侍卫个个都摘了脑袋,死相极惨!”
莫池梨明白了,原来他一早急急忙忙的出去便是为了此事。他上前将手放天雷贺的肩膀上道:
“雷兄,经历过此事,你应该知道他的心狠手辣了,与他的老子可真是判若两人!”
雷贺此时的怒气已经消了一大半,毕竟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觉得自己当初真的是没想到他竟如此的令人作呕,唉声叹气道:
“莫将军,你可见得此人?”
莫池梨点了点头,雷贺的神情终于露出了一丝高兴之意,他立马唤来了画师,让画师根据莫池梨所说的神态、身体特征,面部轮廓画出叶泽元的相貌。
好一会儿,画师拿着画来到雷贺面前,只见他看到画后,瞳孔长大,嘴巴略带着些磕巴道:
“是……他!”
莫池梨见雷贺是此般状态竟也有些疑惑,问道:
“你见过他?”
“对,在今日的叶府外面,与此人对视了一眼!他今日穿得也是紫色的宽衣!”
莫池梨听此脸上也露出难看之意,这叶泽元胆敢如此的与雷贺对视,他定是在当众挑衅,他此举又是何为?难道真的是势在必得吗?
雷贺对于他的法力也只是听莫池梨和儿子说过,但是真正的实力谁也不知道,对于这种没有当初势在必得的把握的雷贺准备去国中,告知国主此事,让国主派出士兵,给自己更多一些把握!
只见莫池梨叫住了雷贺,语气婉和的说道:
“国主早就知道了,我便是国主派来的,国主说,此事不可声张,叫我们两人私下解决此事!”
雷贺从莫池梨的嘴中听出了国主的意思,即使自己去了,国主也不会借兵给自己。
他坐了下来,他现在只期盼能够早日找到叶泽云的藏身之处,自己好一网打尽,断不能让叶泽元在暗处让自己处于被动的状态,这样的感觉可真是有些生不如死!
他脑子一转,似乎想到了法子,倘若国主不借兵,自己便向风族借兵,加上国内的五万精兵,他不相信竟还对付不了叶泽元,他叶泽元即使有天大的能耐,也断断不可能将我雷族将士杀个干干净净,更何况还有莫将军加持,这场仗,不可能输。
只见有侍卫进门禀告道:
“族长,有人在府外要见池梨将军。”
此话一出,殿上的两人对视了一眼,神情有些紧张,只见雷贺道:
“池梨将军,你来府内时,可有告知旁人?”
莫池梨对雷贺摇了摇头,想到,自己在宫内接到国主的命令后,第二日便赶往雷族,确实并未跟别人提起过自己要来雷贺的府上,
他准备走出院子去见见此人?他来此找自己所为何事?
只见府外一个瘦骨如柴的男子站在门外,衣服破破烂烂的,满脸沧桑,即使眼前的男子瘦成这般模样,莫池梨还是看出来他是自己府上的仆人阿三。
阿三见到池梨将军后,眼角翻红,不争气的哭了起来道:
“将军,老夫人被人钉在了床上,血液流干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