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天飞的一句话可谓是将欢喜上头的雷贺惊醒了,他不可思议的道:
“儿啊,你再说一遍!”
“在无望山上,一个黑衣男子从天上引下了雷电,比“天雷”还要厉害,生生将无望山上的巨龙劈倒了。”
雷贺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五年前那天晚上,找了好几个时辰都未曾在族内找到叶真的二公子——叶泽元,只见雷贺自言自语道:“莫……莫不是那黑衣男子竟是他?”除了他,雷贺实在是想不到旁人,可那时他才十岁,怎会习得如此威力巨大的秘术呢?
雷天飞看着面前自言自语的父亲,担心的上前问道:
“爹,您没事吧,我这边知道真相后,就着急的赶回来了,想必那叶泽元必是回来寻仇的,我们要加强些防备啊。”
雷贺听儿子口中说出这个名字后,眼里还是一惊,但又想了想,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任他翻能翻起多大的风浪。
雷贺双手搭在天飞的肩膀上道:
“待招待完大家,你在与我好好的说一下此事。”
说完便拉着雷天飞来到大殿中,面不改色的来招待大家。
作为东道主的雷贺显然来的晚了,便在殿内自罚三杯,以表招待不周,
荼儿看桌子上的菜也都上齐了,但迟迟未见到风羡云的身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也没有上前询问,只见一旁的雷天飞问道:
“荼儿,羡云怎么没来?”
桌子上顿时安静的很,无一人说话,桌上的人纷纷看向荼儿,尴尬的很,只见雷贺咳嗽了两声瞪了天飞一眼后,缓解了下氛围,只听此时的风流盼答道:
“羡云因出去太久,有些想念雪儿表妹,正在屋里收拾东西,准备明一早便出发回去了。”
几人听后,顿时觉得今晚上的饭吃的有些尴尬,雷天飞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闷不做声的不在言语,一同在饭桌上的几人纷纷偷偷的看向南门荼的脸色,只见她依旧面不改色,照常吃着饭菜。
雷贺接过话道:“这帮孩子啊,也该到了婚嫁的年龄咯,还望国公有好的女子给我们天飞也介绍介绍啊!”
雷天飞与荼儿身边的灵儿对视了一眼,俩人都似乎有害羞之意。
而此时雷贺的书房似有人进入,此人在屋内翻来翻去,找了半天也未找出开启密道的按钮,男子还时不时的观察屋外的状况,生怕被人发现,他又重新翻找一遍,连地上都未放过,他无奈的坐到椅子上,心想:
“自己都找了两遍了,未曾发现有密室,四周的墙也都被自己敲遍了,”他靠在椅子上,决定好好琢磨琢磨,一定是有哪些地方被自己遗漏了,他俯身来到桌子下面,看到桌子正下方有按钮,心想:“这雷贺,藏的够深了啊,”
他扭开按钮,自己“突”的一下就掉了下去,还好莫池梨的轻功尚好,要不然绝对是摔个脸朝地啊,他点了跟蜡烛,朝密室里走了去,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全都是金光闪闪的金子,这个老家伙,真是够有钱的,莫池梨一边走一边心想:“雷贺当族长这么多年,也是够贪的了,”
莫池梨看到满满三车的金子,停放在最外面,走上前去,将蜡烛往车上照了照,看清车的上面标着风族的标记后,知道了叶泽元让自己来雷贺密室里的用途,他似乎是明白了雷贺为何去盗取药库的事,他又往里走了走,未曾发现那批草药,心想:
“难道已经被送走了,”按理说应该不能,这二十车草药运到风族境内不可能不被发现,况且两族出事后的第二天雷贺便早早的上了朝堂,要求国主彻查此事,想必雷贺必定将草药藏在别处,待风声过去后在有所行动。
莫池梨不敢在密室里待太久,寻思明一早,便前来登门拜访,会一会这个老东西。
此时殿内的雷贺还在桌子上与大家喝的开心,还叫上了舞女为大家助兴,而身为二公主的荼儿,知道面前这两个老狐狸是故意做样子将风羡云与南门雪的事搬到桌前,目的是告诉自己,莫要在迷惑风羡云。
但看这一刚回国便因自己与风羡云的事就让风流盼大费周章让自己知难而退,便知自己与风羡云在一起的事如果到了母后和舅舅那边恐怕也是如此,自己知道风羡云的脾气,他大概是因为与父亲吵架后跑出去了,心想:“还是先不要将此事让国内的人知道为好,后续的事在一点一点来吧!”
宴会散后,荼儿在屋子想着这么多天与风羡云在一起各种开心的事情,那么多美好的事都浮在眼前,现在想起来总是带有一点点的小伤感,她听到门外有脚步声,那声音一听便知是风羡云,不对,应该还有一人也跟在身后,此时荼儿正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开门。
她看着他映在屋内的影子,看到他想要敲门但又有些犹豫的神情,荼儿看他这样不禁有些心疼,心想:“风流盼肯定将他大骂了一顿。”
她站起身来,打开屋门,看见又是喝醉的风羡云,不过她更想看清跟在他身后的人是谁?只听那脚步声停在了几米后,虽然一边扶着喝醉的风羡云,但那脚步声也没能逃过南门荼的耳朵,
她看着站在门口的男子,刚要将他扶进来,只见风羡云深情款款的看向自己,将自己搂在怀中,俯身下来,欲要亲上自己的唇,被荼儿眼疾手快的躲开了,她将脸躲到了侧面,与风羡云的唇只有几毫米的距离,风羡云被荼儿的躲开,惊了一下,虽然与荼儿的唇只有几毫米,但却没有再往前靠一步,这一幕被站在树后的风流盼看在眼里,但风羡云怀里的可是二公主,他不敢上前制止住风羡云,只能眼睁睁的在树后期望这个小子别乱来。
南门荼躲开风羡云这一下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看清树后的那张脸,果然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