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荼见他如此会撩,心想:“他这个家伙儿,在大家眼里是翩翩的正人君子,在自己面前竟跟个小流氓似的,这件衣服摆明了就是要自己与他穿得更加般配些,风羡云啊风羡云这小心计让你使的可真是绝妙呀!”
风羡云搂过荼儿柔韧的细腰,一把将荼儿搂在怀里。
荼儿害羞的急忙推开身旁的风羡云道:
“羡云,大家都在外面等着呢?别这样……”
风羡云一脸坏笑道:
“好好好,那就依着荼儿。”
叶府花园中,
叶泽元一身宽松的紫衣,坐在亭子内,听着探子报着有关雷族雷贺的消息,听到,雷贺已与风族达成共识,准备私自突击药灵族的灵山,夺取灵山上的地榆炭、紫草等名贵药物时,
叶泽元冷哼了一声,知道此药物能治被火烧伤后的灼痛。
身旁的暗卫又补充道:
“泽元大人,雷贺之所以同意与风族的合作,是因为风族给了他十车金子,已在昨日三更入了雷城,”
叶泽元慢悠悠的端起茶杯,看着道:
“雷贺这老东西,还是狗改不了吃屎,依旧那么爱财。”
叶泽元心知,风流盼故意借雷贺之手偷取灵山草药,目的显而易见,
叶泽元将手中的茶水慢慢的倒在了地下,命令道:
“那就让这个老东西既丢了金子又折了兵。”
雷城内,
雷贺召集了三百士兵在城门口聚集,站在城墙上喊道:
“雷城的将士们,今日召你们前来,是因为你们都是我雷族的勇士,雷族的骄傲,往日为我雷族开疆辟土,你们各个都是有功之臣,今日我雷城三百将士,将踏进药灵族上空,夺取灵山珍贵草药,为我日后雷族的将士们浴血奋战后将有药可医,有伤能愈。你们敢还是不敢?”
城墙下的将士们被雷贺说的激情澎湃,纷纷打开翅膀,飞到城墙上空喊道:
“必胜、必胜、必胜。”
雷贺看到大家有如此的斗志,便放心的看着这三百将士朝药灵族飞去。
三百雷族将士一股劲的飞到药灵族上空,纷纷收了翅膀,准备药灵族灵山的看守队伍换班的时候偷取草药,
雷族的将士纷纷躲在灵山半山腰的药库旁,时刻准备着战斗,
这是药灵族今晚最后一批的值班队伍,只要把这帮人干掉,今晚就可以把这药库搬空,
“有人来了,”
三百将士听到命令下达后,纷纷冲出草丛,不过半个时辰左右,灵山药库里便血流成河,尸骨遍地都是,这一次所谓是大获全胜,
大家开始纷纷搬起了药库里药材,整整偷了二十车的地榆炭,紫草等珍贵药物,并一把火烧了整个药库,嫁祸给了火族。
就在这将近三百的将士刚刚踏入雷族领域时却遭人伏击,只见从远处屋顶上站着一人,此人一挥手,从各个屋顶上埋伏的黑衣人全部出动,不到半柱香的功夫,这将近三百的雷族将士纷纷被砍断翅膀,割喉而死,死状极其惨烈。
而此时正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的雷贺正在殿内等候这三百将士的好消息传来。
只见殿外的一名将士摸爬滚打的跑了进来,
雷贺见此人如此的不知礼数,责问道: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回…回族长,去往药灵族的三百将士们在雷族域内全部被……被人杀害了,”
雷贺顾不上太多,急步上前焦急的问道:
“那草药呢?草药现在何处?”
侍从磕磕巴巴的答道:
“未见到草药,”
此时雷贺的脸刷的变了,立马怒道:
“立马紧紧关闭城门,命令四大关闭上空结界,我要让劫草药之人,有无无回,”
心想,你断我财路,杀我将士,我竟掘地三尺,也要将你给找出来。
“不好了,族长,不好了!”
另一个侍从也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雷贺不耐烦的怒道:
“又他妈何事?”
“昨日三更运来的金子,刚刚不翼而飞了!”
雷贺顿时气的差一点连气都没上来,顿时瘫坐在地上,
侍从心惊胆战的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族长,又补充道:
“族长,在洞内发现了风族将士常佩戴的头盔,”
说完将头盔递给雷贺,雷贺此时站起身来,恍然大悟道:
“风流盼啊风流盼,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你竟拿我雷贺当猴耍儿。”
雷贺这个哑巴亏吃的真是有口说不出啊,为今之计只有先找到草药,将所劫草药之人碎尸万段,方能解心头之恨啊!
第二日,
南门国大殿之上,雷贺与禁九欲两人争先恐后的与国主昨阐述昨晚之事。
禁九欲更是可怜的拿起袖口擦了擦眼泪,
“国主,昨日我雷族三百将士无故被杀、药灵族灵山药库被盗,这可谓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才遭人如此暗算!”
雷贺此时仰天悲泣,仿佛是遭了多大的冤屈。
南门业看着眼前这俩人,不禁安慰道:
“放心,在南门国发生在这么大的案子,我自然会安排人查明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的,九欲啊,药灵族族人的安抚工作你切勿要做好,不可把城内弄得人心惶惶啊,”
禁九欲看了眼身旁的风流盼,鼓起勇气对国主道:
“请国主放心,族人那边我已让人对外宣称是侍卫失手造成的火灾,惨死的族人家属那边我也发了殉命金,国主,灵山药库所存的乃是地榆炭、紫草等药材,此药材专治被烈焰灼伤之人,追查此事可从此处下手啊。”
大殿上的人都听得出禁九欲言语中的暗喻,此时的风流盼赶紧上前给禁九欲赔不是道:
“诶呦,我的九欲老哥,你这是在弄哪一出呀!我风流盼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啊,您切勿遭人挑拨咱们之间的关系呀!”
禁九欲朝身边那位比划了个恭敬的手势冷冷道:
“国公,严重了,在下并无遭人挑拨,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说完冷冷的甩开风流盼的双手。
风流盼看这个老不死的非揪着自己不放,在大殿上可谓给自己泼上了一个嫌疑人的称号,无奈只有在大家面前装可怜哭泣道:
“九欲,我知道你心里不快,我承认我确实对你们族灵山药库里的药材感兴趣,但我好歹是风族族长,南门国的国公,我想要药,我自会亲自找你去拿,不必这般阴险歹毒啊。”
殿上的大臣都纷纷附和着风流盼道:
“对啊,是这个道理啊。”
“国公绝不会做出这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