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王府还真穷

花轿里陆言惜听着外面的吹吹打打,掀起帘子想要看看外面,秋荷见了忙将帘子放了下来,“小姐,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呢?传出去对小姐的名声不好。”

又拿出了一包芙蓉糕,“小姐,你先垫垫,今晚怕是吃不上饭了。”陆言惜知道这古代的婚礼一轮繁琐的礼节下来,都要到后半夜了,原以为今晚得饿着肚子了,谁知道这丫头这么机灵,当下也不客气接过吃了起来。

待到了王府门口,众人有些微的诧异,似乎没听见新娘子的哭声,好在来接人的婆子是个见过世面的知道大户人家哪个没点不能见人的事,笑呵呵的将人扶了下来,口中说着吉利的话。

等所有的流程都走完,陆言惜被人扶着进了新房,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有人进来掌了灯后就又关上门出去了,陆言惜一个人在床头坐着,直等的前院渐渐安静下来,能听到外面有风拂过的声音,陆言惜绞着手帕,思索着等会怎么应付眼前的事情。

直到后半夜,也不见有人进来,陆言惜索性揭了帕子,将头冠取了下来,“妈的,不来也不说一声,害老娘白紧张了这么久。”陆言惜一边骂着一边吹熄了灯,到底是在别人家,陆言惜和衣躺在床上。

在陆府时,因着怕她再寻死连睡觉都有人在面前守着,眼下没人正好去空间看一下,她的系统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进入空间漫漫黄沙让她傻了眼,且不说别人的空间如何,她空间里本来的东西都去哪了。

陆言惜看着空间里挂着的太阳,眯了眯眼要是让她查出有人对她的系统做了什么,等她回去就将人扔进空间里好好折磨。

但眼下……陆言惜在空间里仔细查寻着,看看还有什么是可以利用的,一圈下来很好,陆言惜点了点头,消失的很干净,这是一点东西都没给她留下。

陆言惜坐在沙子上,思索着下一步怎么办,显然一时半会儿她是回不去自己的世界了,可留在这里……

正思索着,忽然听到一阵流水声,水,在这满是黄沙的空间里居然还能听到水声,陆言惜站起来,寻到一处水洼处,奇怪的是这水叮叮咚咚的往外冒着,但这水洼处却总不见满。

陆言惜蹲下来,用手捧起清水触手冰凉和空间里的温度正相反,陆言惜装了一点水出了空间,出来见外面天还黑着,就又睡下。

“小姐,该起床了。”陆言惜只觉才刚一睡着就被秋荷唤醒了,翻了个身继续去睡,秋荷哑然,“小姐你在不起,外面的人就该笑话了。”

笑话,笑个屁,那狗屁王爷昨晚根本就没进洞房,陆言惜一边在心里骂道,一边翻身起床,梳洗好,见王府丫鬟端进来的早膳只有一碗清粥两个馒头和一碟咸菜,内心鄙视了一下,这王府穷的还不如陆府一个庶女吃的好。

用过早膳,陆言惜百无聊奈的在王府院子里转了一圈,行至湖边时见一株幼小的柳树苗,在风中独自摇摆,想到昨晚从空间里带出来的水,陆言惜看了看四下无人,从袖子里将水拿了出来,洒在了树根部。

只见那柳树摆了摆枝条快速的长了足有一米多高,陆言惜惊得连连后退拍了拍心口,幸亏昨晚没有喝这水,左右看了看见并没有人注意到这边,这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得把她当作妖怪来看。

惊魄未定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院里无人,陆言惜决定再去空间看一下,一进去就见昨晚发现的水洼更大了一些,也长出了一棵柳树,很好她的空间也总算是能看见一点绿色了。

出了空间,就见秋荷从外面进来,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家小姐,“小姐,你刚不还是在湖边的吗?”

“小姐我抄的近道,秋荷你去找几块厚一点的木头来,再去找几颗钉子来。”陆言惜心想这毕竟是端王府,就算他昨晚不来,也不代表以后不来,为了以防万一她得将这门再加固一下。

“小姐,什么钉子,女婢怎么没有听过这东西。”

陆言惜大手一挥,“你去找木头就行了。”

待秋荷走了,陆言惜又去了空间,刚刚进来时就注意到空间里多了一个箱子,打开一看还真是五花八门的啥都有,在里面扒拉了一会儿,找出了几颗钉子。

带着秋荷两人将门又加固了一层,又加了三道插销,陆言惜满意的看了看这道门,除非在里面将这三道插销都打开,否则外面的人怎样都无法将这道门打开,今晚她可以安稳的睡一觉了。

送晚膳过来的依然是早上那个丫鬟,陆言惜看着只有一盘青菜加一碗米饭,撇了撇嘴,“你们王府都是吃草的吗?还是你们打量着王爷不来我这里,我就只有草了。”

“草,王妃娘娘,这不是草呀,再说王爷在家的时候也都是这么吃的。”丫鬟有些懵,这王妃这么傻的么,连菜都不认识的么,难怪王爷连洞房都没进去。

陆言惜不知道,小丫鬟的想法,只觉得这小丫鬟还算老实,自己从陆府出嫁就带了秋荷,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

“奴婢叫燕月。”燕月寻思着,这王妃看起来不太聪明但长的还是蛮好看的,现在这王府也只有这一个女主子,保不齐哪天王爷就瞎眼了看上这位王妃了呢?

陆言惜吃了一天的素,躺在床上哀叹,本以为穿到这个时代还能过一把王妃瘾,虽知道这王爷这么穷的,看来她还得自食其力了。

等一下,这王爷没钱可她爹有钱啊,想到大夫人给她的嫁妆,除了几两压箱底的银子外竟然就没有值钱的东西了,陆言惜觉得自己回家去拿,还得趁夜去拿。

想到这里,陆言惜换好衣服,上了屋顶,刚一上来就与一人四目相对,但见那人着一袭白衣,饶是在夜里也难掩身上的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