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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又喝多了。
林小竹拼命的摇了摇昏昏沉沉的脑袋,向门外走去。
小舞紧紧的抱住他的胳膊,摇摇晃晃的跟在身旁,两人一步三晃的走出包间。
门口的侍者看到二人,十分恭敬的行了一礼。
林小竹问道:“客房在哪里,我们要休息一会。”
“客房在楼上,请跟我来。”
侍者走在前面,带着两人走过一条古声古色的回廊,走上一个旋梯后来到酒店二楼,这里是酒店的客房区,整个区域内飘扬着优雅的乐器声,声音很轻、很柔,非常悦耳。
走到客房前,侍者把门打开,恭敬的站在门旁,把钥匙交到林小竹的手中。
他的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看样二位喝的不少,十枚金币一晚,交给我就可以,我去前台帮你们办理手续。”
林小竹点点头,拿出二十个金魂币交给侍者,道:“给我们开两个房间。”
“两间?”侍者疑道。
“对。”林小竹的头很晕,连忙把金币塞到侍者手里,“别问了,再给我开一间。”
侍者马上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指向旁边的房间,“这是那个房间的钥匙。”
林小竹一把接过钥匙,打开房门把小舞扶了进去。
刚走进房间,一股淡淡的花香就扑面而来,沁人心脾的香气带着几分暧昧的感觉,令人身心舒畅。
房间的面积很大,主色调是暖红色,伴有一些原木家具,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大红色的地毯上,布满了微微凸起的心形纹路,整个屋子显得非常温馨别致,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侍者看到小舞紧紧的抱着林小竹的胳膊,觉得他们一定是一对小情侣,所以特意领他们来到一个情侣房间。
林小竹搀扶着小舞,把小舞轻轻安放在床上,轻手轻脚的转过身,准备离开,可连一步还没迈出,就觉得手腕一紧。
他一低头,发现小舞的马尾辫紧紧的缠在手臂上,足足缠了七八圈。
“干什么臭兔子?”林小竹一阵无语,七手八脚的想解开马尾辫。
突然他眼前一花,小舞骤然弹起,一双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绕在他腰间,像是一只八爪鱼似的把林小竹缠住。
“看你往哪跑。”小舞笑眯眯的,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林小竹本就喝的头晕目眩,这么一折腾,腿一软,两人直接倒在地上。
“你耍什么酒疯?”林小竹嚷道。
他用力掰开小舞的手脚,想把她推开,可那条马尾辫仍死死的缠在他的胳膊上,小舞轻轻点地,接着又弹了回来,像是粘糕一样黏在林小竹的身上。
小舞双颊红晕,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林小竹不敢多看,急忙扭过头,道:“快起来,那么重。”
“我就不。”小舞仰着头,线条柔美的唇角微微勾起,她的笑有些挑衅的意味。
看到林小竹一直歪着脑袋,小舞竟直接垂下头,在他耳畔嘘气,“怎么了臭猴子,是不是害羞了?”
她吐气如兰,自孔入道,直透五内,像是一匹快马,毫无秩序。
林小竹顿时觉得身上温暖芳香,似一床好被,径自蠢蠢欲动起来。
小舞的小手忽的一抓。
抓住林小竹的尾巴不肯放。
“你!”林小竹如遭雷击,面红耳赤,心中七上八下。
炼铜了?
他暗骂自己。
不过仔细一想,小舞只是名义上十二岁,实际的年龄是十万多岁,都成年十万年了,比他不知道要成熟多少。
想到这里,林小竹才安下心。
“咔嚓!”一声脆响,在如此温馨的屋内显得十分突兀。
“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林小竹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酒店。
小舞起身,脸蛋通红,但是因为喝了不少酒,早就分不清是害羞还是醉酒。
她的小手有些发抖,不知该放在哪里,这种行为就算活了十万年,她也不曾做过。
虽然行为很荒唐,可小舞的脸上却是一副无辜的表情,“对不起哦。”
尼玛!
林小竹欲哭无泪。
剧痛难忍!
很惨!
兔子的鼻子本身就很灵敏,小舞的本体可是一只十万年的柔骨兔,嗅觉不知要比普通兔子灵敏上多少倍。
在林小竹从天斗城返回的那天夜里,小舞十分确认,在林小竹的身上闻到了女人的味道,这种味道很特殊。
虽然没有经历过,可小舞却明白,这种味道绝对不是普通接触能沾到身体上的。
几次追问连一次正面的回答都没得到,小舞又伤心又难过,可想想自己又没和林小竹确认过什么关系,也没什么资格质问他为什么和别的女人有过什么。
她在心里憋了好多天,无处发泄,正好借着这天的酒劲,狠狠的整了林小竹一把,解了一口恶气。
这时,小舞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舒服多了。
过了没多久,闻声而来的侍者叫来了医生,在这之后,还通知了和林小竹一起前来的大师等人。
他们进入房间的时候看到林小竹脸色惨白,怒气冲冲的躺在床上,瞪着站在角落里的小舞,而小舞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副十分乖巧的样子。
一位白发苍苍,戴着花镜的老医生坐在床前,表情怪怪的。
弗兰德一脸诧异的看了看三人,问道:“医生这是怎么了?”
“断了。”医生脸上带着一种讳莫如深的怪笑。
“什么断了?”
医生没憋住,大笑了起来。
他马上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扫来,目光中包含杀意。
医生急忙收住笑意,畏畏缩缩的躲到弗兰德身后。
弗兰德急忙又问:“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