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意外闯入

南宫云义回答她,“也就比你早了一刻钟。”

待南宫云义说完,夏蝉也觉得她也变得心慌无比,似乎身上的温度在慢慢升高。

二人对视一眼,看穿了彼此眼中异样的神态,吓得二人尴尬不已的错开视线。

夏蝉道,“这个迷香的效果也太快了,我才来一会儿,也觉得浑身有些不对劲。”

南宫云义看着夏蝉越发红润的面容沉思,夏蝉闭目忍耐,看的他有些口干舌燥。

他这个年纪,按理说是早就有了房中人伺候的,可皇帝和老凌王都觉得,他应该等到登上储君之位后,再择选妃嫔。

以至于,他至今没碰过女子。

见到夏蝉娇媚的模样,加上他自己也中了药,觉得浑身有说不出来的对夏蝉的渴望。

夏蝉虽然在隐忍,可眼缝中偷偷的在防备着南宫云义,见南宫云义盯着她半晌后有意要起身过来。

夏蝉慌张的骂他道,“滚回你自己的地盘坐好!”

吓得南宫云义不敢再乱来,又坐回他自己原先的地方。与夏蝉一西一东,一个殷勤期望,一个紧张防备的互相盯着。

他好歹是个王爷,并非夏蝉想骂他,只是这货明显一点头脑也没有。她又没得罪皇后,若非南宫云义,她应该不会再被皇后盯上,拉过来入这个局吧。

夏蝉苦恼,她自打来到长乐城后,好像就没有哪日顺利过。

不是她一而再的受到别人的连累,就是她连累了别人。

对于和南宫云义之间的恩怨,夏蝉也不知道也如何清算。南宫云义救了她一条命是真,可他也是害了她家人和她师父的罪魁祸首。

如今,夏蝉是没办法正常的对待南宫云义的。见面不揍他一顿,已经是看在他小凌王的身份了,更何况现在被他连累,夏蝉真的很想捶他。

可她又打不得他,只好骂骂他,对他是没法再用敬语相称了。

南宫云义暂时被夏蝉唬住,不敢近夏蝉的身,可他身上的燥热越来越叫他觉得难受。

没有碰过女人,他却没料到,原来想那个事情的时候,竟然会有这种急切的渴望感。好像今日就算不是夏蝉,哪怕是随随便便的给他一个别的陌生的女子,他也行。

呸!

南宫云义暗自唾弃自己,他何时变得这般无耻了!

若是夏蝉,他大不了去跟皇上求娶,毕竟皇上曾经提过他和夏蝉的赐婚,应该会答应他。

若是别的女人,就还是算了吧。

娶了夏蝉,最起码以后能省一笔开销。不过也不好,夏蝉和他母妃还有过节,万一夏蝉入了府,他的后院恐怕更要不安稳了。

不过夏蝉好像也不是那么好脾气能忍下的,南宫云义甚至偷偷的想着,若是夏蝉怼上他母妃,不知后果如何。

南宫云义想着,估计他若是娶了夏蝉以后,他就更没法在府中待着了。

“唉!”

南宫云义叹息,他母妃刚来长乐城没几日,已经把凌王府的后宅弄得鸡犬不宁了。

也就是凌王府关着门,把那些不堪都隔绝在世人外,别人不知道他母妃的可怕的为人。若真是娶了夏蝉,怕是祸害了她。

到时候不止母妃不会饶恕他,恐怕南宫禅也不会放过他。

他可真是怎么都不行。尤其现在浑身忍耐的十分难受,真的好想纾解一二。

南宫云义偷偷摸摸的想撩开一些衣衫缓解一下,可夏蝉忽然睁开眼睛瞪向他,吓得他的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才好。

“我——我就掀开一点点,实在是,太——太热了。你,还能忍得住吗?”

夏蝉无奈,她也觉得热,额头都已经渗了汗,庆幸她自己还没进过来那种情欲之事,不知那种滋味,虽有蚀骨的痒,想要放纵的感觉,但尚且还能忍一忍。

就是怕南宫云义那厮忍不了。

可夏蝉是不敢跟南宫云义在这个时候讨论这种事情,甚至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那种想法是提也都不能提起的。免得南宫云义借着药效沉迷其中。到时候悲剧的只会是她。

为了让南宫云义能够保持理智,夏蝉提醒他道,“你平时有没有见过经文之类的,你可以背背经文缓解一下。”

“也对哦。”南宫云义想了想,可他想了一会,便放弃道,“经文倒是一篇也想不起来,不知道被经史子集如何?”

夏蝉叹息的再次瞪了他一眼,随意他背诵什么,只要他自己忍得住别来影响到她就行。

夏蝉默背起一段经文,希望能放空身心,转移注意力不被药物所控制。

见夏蝉再次闭目不理会他,南宫云义盯着夏蝉的嘴唇有些受不了了,在心中反复的思量几次后,才想着要不要打着胆子说出来跟夏蝉好好商量商量。

她同不同意的再说,反正这个情形下,万一她也忍不住,说不定就答应了。

看夏蝉面色发烫,极力忍耐的似乎有些压抑的痛苦,没比他好受多少是的。

南宫云义就觉得他这可不是趁人之危,南宫禅应该能体谅,他也是被人算计下的无奈之举,最起码对他和夏蝉都好。

自打他误杀了草头大夫,夏蝉看他就像看到仇敌一般,他也因此怕了夏蝉,一见到夏蝉就如同老鼠见到猫儿那般。

实话来说,南宫云义并不觉得理亏,只是单纯的觉得他亏欠夏蝉,见到夏蝉就胆怯。后来她被夏蝉叫侍卫从浴桶中拎出来,被夏蝉看光了大半那日,他当即羞恼成怒的打了夏蝉。

事后想一想,南宫云义觉得他可是在夏蝉面前太害羞了,兴许他对夏蝉也是有点男女之间的那个意思。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在意。

虽然觉得夏蝉恐怕会与他母妃不合,可南宫云义多次思量下,还是窃窃的问向夏蝉,“你要是忍不住,我倒是有个好法子。要不,咱们俩干脆直接写下婚书,我看那边桌子上正好有些纸笔,你我写下婚书,即使行了那事,也是提前行了夫妻之实,顶多叫人说是行为不端,不至于有损礼法。”

夏蝉气结,有些怀疑南宫云义中了药后,脑子也坏掉了。

她忍得痛苦又无力,没多余的气力去骂南宫云义,便只说了一句,“我和穆子源有婚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