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略显尴尬

可怜他一个亲王,明明有大把的银子可以让他挥霍,他却选择紧衣缩食,到宫里打秋风。

那些银子动不得,南宫云义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饮了口茶,看了看皱着眉头的夏蝉,问道,“你不是给皇后娘娘做菜来的,不应该在御厨吗,怎么跑到这里了?”

夏蝉瞧了瞧门外侍立的宫人,悄声说道,“我也觉得奇怪。我好端端的在御厨中待着,忽然有个宫女过来要求证我的身份,便把我带来,说要面见皇后求证过后再放我离开。再后来,便有个侍卫,说我应该来这里候着皇后召见。”

经夏蝉这么一说,南宫云义也觉得不对劲。顿时皱着眉头沉思,今日皇宫里的规矩怎么变得怪异了。

就算他离开皇宫半年有余,也不至于连宫里的规矩都改了吧。

“那宫女叫什么?是哪个宫里的?”

夏蝉摇头,“我问过她,她却是没答。不过我与她遇到一些宫人,他们似乎都唤她玉娟姐姐。”

南宫云义忙唤了外面伺候的宫人,对他吩咐道,“你去御花园瞧瞧,皇后娘娘身边的玉娟可还在御花园中,她若是在,你便把她唤过来,就说本王要见她。”

“原来她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夏蝉心道大概是她因为皇后之前为难过她,所以才会在宫里警觉的过分了。

南宫云义道,“正是,这个玉娟不过是皇后身边的三等宫女,不过是在宫中做些杂事送送茶水之类,今日倒是管起了你的事来,等我把她唤来呵斥两句。”

伺候的宫人应了南宫云义的话去找玉娟前来,可在离开前,轻手轻脚的为二人关了房门,似乎是贴心之举。

南宫云义本来无所谓,可见到夏蝉盯着禁闭的房门,便尴尬的起身,佯装责备道,“宫里的宫人越发没规矩了,好端端的关什么门。”

他伸手去开门,却发现无论他从里面怎么拉,都拉不开这房门了。

南宫云义还没回过神来,夏蝉却忽然气笑了。

他们大约是中计了,没想到皇后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叫她不知不觉就入了圈套。

南宫云义不明所以,恼怒的对外面唤道,“开门!本王还在屋里,给本王开门!”

可屋外根本无人响应,正是应了夏蝉的猜测。

夏蝉嗅了嗅茶水,放下茶盏,轻飘飘的说道,“别费力气了。”

见夏蝉起身去找香炉,用帕子遮住口鼻,再将所有的茶水都尽数浇入香炉中,南宫云义这才醒悟过来。

回身指着香炉问道,“香炉中有问题?”

夏蝉摇头道,“不知道,我的鼻子没那么灵敏,除了檀香味没闻出别的味道。只是你我被困在这里只怕不光是把你我关起来那么简单。”

听到夏蝉说的这么严重,南宫云义也当即拿出他的帕子,学着夏蝉的模样折起来捂住口鼻。

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们把我们关起来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夏蝉可是在电视剧中看过不少类似的段子。

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会遇到这种手段。

想叫她亲身体验一番吗?

她可没兴趣跟南宫云义发生些什么。

夏蝉去摸索窗户,发现窗户果然也被人从外面封住了,一时打不开。

既然门窗都出不去,只能坐等那些捉奸人来过后,她再和南宫云义出去了。

可在此之前,只要她和南宫云义足够镇定,等那些所谓的捉奸人来了,见到他们衣衫整齐,举止有度,即使同处一室,应该也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影响。

到时候再让南宫云义本性出演,暴怒的发火,指控有人设计陷害就成了。

估计这件事应该会不了了之,但最起码不会对她和南宫云义的声名有什么影响。

电视剧中那些常常用来放置害人迷香的香炉,已经被夏蝉浇灭。

夏蝉以为,他们只要保持距离坐着,等到捉奸的人群来的时候,他们依旧如此,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便对南宫云义道,“咱们要是想保住名节,就得保持距离。现在开始,你和我一个坐在最东边,一个坐在最西边,各做各的事情,谁也不要搭理谁。等一会有人来了,你便叫嚷有人把我们关在此处,借此洗清咱们俩孤男寡女共处一事的嫌疑。”

听到夏蝉这么说,再愚笨的南宫云义也当即明白了。有人设计他和夏蝉前来此处,原来是想让他们在皇宫中行那事。

一想到行那事,对方还是夏蝉,南宫云义心里有些莫名的涟漪。

可怼上夏蝉带着怒气的眼神,南宫云义觉得这就有点尴尬了。他能下得了手,也谢谢有人的成全,可夏蝉不会乐意的。

夏蝉不乐意,他就不敢。

再说了,他也没那么傻,在皇宫中干起这种勾当,他除非是连他最后的颜面都不想要了。

敢如此设计他的,除了皇后还能有谁。

他就想着,皇后怎么忽然好心,问他来不来参加什么迎春宴。感情那些所谓的贵女和世家子不过都是皇后要设计他的幌子。

只是南宫云义有些不明白了,他都已经不是皇帝的儿子了,能对誉王还有什么威胁。要说威胁,也应该是南宫禅,皇后干嘛偏偏放着南宫禅不去对付,而是来设计他!

“他不在长乐城,皇后的手应该也没办法伸进军队中,你想想,你最近有什么事情得罪了皇后。”

在夏蝉提醒下,南宫云义想了想,“我这都半年没进宫了,也好久没寄见到皇后和誉王,除非她还记恨着以前的事,她肯定是怕我东山再起,与她不合,想趁着我低谷的时候再对我打压一番。”

夏蝉冷眼瞧了瞧自信满满的南宫云义道,“就算你像之前老凌王的权利一样,你觉得你能对皇后有什么威胁!”

南宫云义道,“也对,我现在不过是个亲王,的确对皇后也好,对誉王也罢,都没什么威胁的。”

说罢,他又道,“夏蝉,我怎么觉得这屋子里越来越热的,热的我有点心慌。”

夏蝉顿时吓得死死盯着南宫云义不放,急忙问道,“你来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