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主动吻上南宫禅,在南宫禅被她主动献吻而放松的时候,用力调转她和南宫禅的位置,将南宫禅压在身下。
待她学着南宫禅吻她的动作,将南宫禅吻的晕晕乎乎的时候,突然从南宫禅身上起身,对南宫禅说道,“木鱼哥哥,你若是想要,我们改天再约。今天却是不能的。”
见夏蝉面色冷淡,南宫禅只得作罢。
独自躺在床上喘息了几息,这才起身坐在用餐的夏蝉身边,可拿起筷子,又哭笑不得的放下。“你这丫头!”
他是个成年男子了,被夏蝉这番折磨,身心都有些不大好受。不去看夏蝉的同时,静坐念了几遍师父圆奘法师教的禅经,他这才把心绪平稳下来。
而夏蝉满腹心事,除了寻找回去的法子,她既然对南宫禅做出了陪伴的承诺,那必然就要说话算数,帮助他功成名就。
眼前南宫禅所遇到的困境,于夏蝉而言,其实是他们需要共同面对的事情。若是南宫禅确实不是凌王的亲生儿子,那么她就有必要帮助南宫禅查清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内情。
并且眼前最要面对的是,凌王南宫彦把南宫禅送来庄园别院,那么今夜修整过后,明日会不会允许南宫禅前往都城还是个问题。
“木鱼哥哥,你先用饭,我等下出去查看下这庄园里的情况。”
她原来心里是在担忧他的安危。南宫禅这下子身心俱是舒坦了许多,夏蝉都知道要知己知彼,南宫禅觉得主动出击也未尝不可。等凌王动作,倒不如他今天弄出点动静来,免得叫别人轻视了他而出手。
对于夏蝉今日忽然称呼他为木鱼哥哥,南宫禅倒是没有不喜。他与夏蝉的名同音,呼唤对方为禅和蝉,总觉得称呼自己,有些别扭。是以,他唤了夏蝉为知知。可夏蝉却称呼他为木鱼哥哥。
确实比之前唤他世子要亲近许多,只是木鱼这两个字,南宫禅觉得不大合适。
一时也没有去纠正夏蝉,却道,“用好饭,我陪你去园子里走走。既然是几位夫人常来小住的地方,这园子里的景致必然不俗,我们饭后去赏景,正是合情合理,不会叫人看出端倪来。”
如此正好,免得她一个人心惊胆战的。“你可要去会一会那几位夫人?趁机探探她们的口风。”
南宫禅沉思道,“本来是有这个想法,不过你既然要我小心行事,我还是不去见了比较好。再说了,她们只是凌王的妾室,未必就知道凌王府真正的秘密。”
从父亲凌王,到只称呼其为凌王,夏蝉已然感受到南宫禅的变化。看来他并非是执着于身份名利的人,只是有自己的抱负罢了。
三观很正,倒是没叫夏蝉感到失望。她可不想为了一个名利熏心的人不辞辛劳。南宫禅的务实倒是叫夏蝉安心许多。
二人用过饭,还没等唐管家来请南宫禅,南宫禅便带着夏蝉趁着黄昏,日月交替天地间还有许多明亮之时,以散步赏景为借口,在庄园各处走动查看。
“听唐管家说凌王不常来此处,咱们未必能查到什么端倪。不过这庄子的景致不错,就算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就当真的来赏景就是。”
夏蝉挽着南宫禅的胳膊,轻声笑道,“木鱼哥哥倒是比我想象的要淡定许多。”
南宫禅道,“我何尝不着急,只是急在心里,却也知道既然一个秘密能隐瞒二十年,必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查清楚的。倘若咱们只是在庄园走走便能探出真相,那这二十年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我陪你来,就想窥一斑而探全貌,就算从这庄子里看不出凌王的十成想法,或许能从他的丁点了解到他一二成的想法。”
“木鱼哥哥心思细腻,蝉儿信你必然能查清真相。”
南宫禅纠正夏蝉道,“是知知,你是我的知知。”
好吧,彼此的昵称好像都不咋地。来吧,互相伤害吧。
周围无人,夏蝉依偎在南宫禅的怀中,南宫禅感慨道,“我定要查清真相,无论我生身父母是何人。”
夏蝉不想打击他,可还是好奇的问他,“若是,若是他们已经亡故,再或者他们的身份并非你能接受的人呢?”
夏蝉的疑问也真是南宫禅想过的,万一他的生身父母已经不再世了,那也只能接受这么命运安排。
可若是他们还活着,南宫禅肯定道,“无论他们的身份如何,平民百姓也好,贩夫走卒也罢,我都会接受他们,与他们相认。除非,他们不愿再接受我这个儿子。”
父母之恩大于天,他自幼便渴望亲情,虽然男子汉大丈夫,不该有这种执念,但亲人若是尚在,无论如何他都想与他们团聚。也无论父母身份如何,他都会坦然接受。
人一出生的身份和地位都是父母所授,虽然起点高必然能成就一番大业,可南宫禅从未执着这些,他觉得男儿得靠着自己的本事才能坦荡的立足于世,他不介意抛开凌王世子的身份重新开始。
对于他自身的本事,南宫禅十分自信即使失去凌王世子的身份,他也能靠着自己的能力成就一番事业。若是生父生母生活困苦,他倒是将来可以奉养爹娘,叫他们衣食无忧。
“只是——”认亲并非是什么难事,南宫禅担忧的还是凌王和凌王妃的态度,“他们既然隐瞒了二十年的秘密,只怕不会轻易的叫人好查出真相,对我生身父母一事,必然是极力隐瞒,想要寻出些蛛丝马迹的,必然是不容易的。”
夏蝉宽慰南宫禅道,“都道是雁过留痕,只要做过的事情应该都会有痕迹,咱们细心一些,多方查探,尤其是留在凌王府二十年以上的仆从,他们应该会知晓一些往事。”
南宫禅叹道,“哪里还有二十年以上的仆从。你是不知,凌王府的下人,在十几年前便全都替换了,再未有一个老人留下。”
夏蝉惊问,“为何?”
只见南宫禅颇为伤感道,“因为一桩往事。”因为十几年前,他差点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