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会武功!”
来行刺的黑衣人肯定又惊讶道。
他们的主子说世子不会武功,可没想到世子竟然是深藏不露。杀了世子之后,他们要回去将此事禀告凌王知晓。
能在凌王的监视下,世子还能学到武功还不被凌王知晓,看来应该是有人在暗中帮助世子。
来杀南宫禅的人可是得了凌王的死命令,不是世子南宫禅死,就是他们以及他们在都城的家眷死。那么,就只能南宫禅去死了。
对方下了狠手,也是南宫禅和夏蝉所料不及的。
夏蝉以为,对方是凌王妃派来的,不过是阻拦南宫禅前往都城罢了,可没想到这些人竟然真刀真杀,步步对南宫禅紧逼,刀刀砍向南宫禅的致命部位。
好在,南宫禅貌似很容易就能从对方的手里躲开,轻松的给以回击。夏蝉这才看出来,南宫禅的武功果然不俗,这三个杀手对南宫禅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就能对付的了的。
夏蝉见三个杀手只是冲着南宫禅而去,而对她,只是在她想要逃出去找人来救的时候才会以刀威胁,夏蝉瞬间明白,这几人只要南宫禅的性命,而她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个随时都能捏死的蝼蚁罢了。
他们肯定是想要先杀了他们这次的目标南宫禅,再来解决她这个无足轻重的人。
可屋内的打斗这么激烈,为何睡在两侧的侍卫都没有赶过来?
夏蝉担忧的看向门外,却是是有人影闪动。
再定神一看,竟是小二前来查探。
眼见着三个杀手被南宫禅轻易的就反制,可杀手们似乎不想落在南宫禅的手里。他们对视一下,当即服毒自杀,齐齐死在南宫禅和夏蝉的面前。
而其中一位杀手在自杀前,竟还跑到了临街的窗前,放了一个烟花弹。
“是什么?不会是发送信号的信号弹吧?”夏蝉忙惊慌的问道,就怕这三个人杀不了南宫禅而又找帮手来。
要是来的帮手跟这三个人一样不是南宫禅的对手也就罢了,夏蝉害怕的是,万一来的是更多更厉害的,就怕南宫禅无法对付。
南宫禅只是在三个杀手倒地之后,查看确认了一番后才猜疑的看向夏蝉。
对上南宫禅审视的眼神,夏蝉一如既往的目光澄亮,毫无杂念,满眼不过都是担忧罢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夏蝉问道,是要找衙门里的人来,还是赶紧逃啊,免得杀手的帮手再来这么一回。
“那两个侍卫呢?他们怎么没有出现?”
南宫禅这次才回答夏蝉,“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们就在隔壁。”
隔壁!夏蝉想到刚刚看到贼头贼脑的小二,急忙冲出房门,见小二战战巍巍的栽倒在地上坐着。她刚想唤小二,就看到小二惊慌的眼神,以及他身下大片的水渍。
夏蝉刚想问他话,可靠近他便问道一股子尿骚味。
他原来是被吓尿了。
“这么点胆量还敢出来混!”夏蝉不满小二这胆子还不如她,关键时刻一点都凌王世子被人行刺,凶手行刺未遂已经服毒自杀!”
小二见夏蝉不满的神情,也知自己丢了人,可转头从二楼的栏杆往下看,发现楼下不少客人听到动静后已经窸窸窣窣的起了身,正在楼下往上观望。
这二楼被南宫禅全都包下,只有夏蝉和南宫禅以及两个侍卫四个人在。可楼下的客人都已经听到了动静,为何两个睡在隔壁的侍卫却没有出来?
夏蝉吩咐小二后也不在意他何时才肯起身去报官,而是小心的走到了隔壁房间,她就怕里头还藏着其他杀手,便大着胆子一脚把房门踹开。
没想到侍卫住的房间门根本就没有从里面拴上,夏蝉这一脚力气不小,直接把门踹了个哐当。
房门大开,夏蝉从屋外小心张望,发现其中一个侍卫早就躺倒在了地上,唇角带血。
这………早就被杀了!
夏蝉惊慌,忙到另一间房间,发现同样,另一位侍卫也被杀了。
“世子——”夏蝉慌乱的不知该如何开口告诉南宫禅,他的两个侍卫都被人无声无息的给杀了。
可南宫禅似乎早就知道一般,“他们都死了?”
夏蝉错愕,他是怎么知道的?他明明一直在屋里,而且她也没有听到那些人和侍卫的打斗声。
南宫禅出了屋,客栈里的一楼早就喧哗了起来,有人见小二吓得不能走路,便替小二去了衙门报官。
南宫禅这是去了侍卫的房间,查看了一番。
待他把已经死去的侍卫和他们所在的房间查看过一番后,才遗憾道,“他们是被毒杀的,毒是下在了茶叶中。上好的龙井,十两银子一两,他们肯定是想不到会有人舍得用这么贵的东西来要他们的性命。”
夏蝉后怕道,“那,这么说来,想要你性命的人,肯定是有势力又有钱的。既能养着人为他卖命,又有钱买这些东西来害人。”
南宫禅只是审视了夏蝉一眼,并未回答她的话。
有人报官,衙门里的人自然是知道凌王世子住在这家客栈,当即奔来,查看凌王世子是否受伤。
幸好凌王世子无恙,可凌王世子在他们的地界上遇到刺杀,还死了两个侍卫,当地衙门却是逃脱不了罪责。
他们将两个侍卫的尸体,以及三个服毒自尽的杀手尸体一并带回衙门,想要彻查此事。
可没想到,当天,大白天的,服毒自尽的三个杀手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了。
到底是被什么人偷走的,衙门里的人竟都说没有见到。
南宫禅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竟能让对方下如此杀手。
对方显然还有后招,必然还在这里隐藏了不少的人手,否则那三个杀手的尸体也不会被轻易的就从衙门里的义庄给偷走了去。
夏蝉却是一语道破,“会不会是衙门里有他们的人在帮他们?”
内鬼!没错。南宫禅觉得,要是没有帮那些要他性命的人,他是不信此地的衙门竟如此昏庸不顶用,连三个尸身都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