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姝看着系统给出的选项，表情一言难尽。
这一和二的选项就算了，三也符合客户最初的初衷。
他看不上艾糖，觉得艾糖这个故事里的女主角太恶心，所以才诞生了这个委托。
客户当时看完了电视剧内心气愤不平，凭什么艾糖这样的女主角最后都能和霸道总裁he，看起来更好的刘芷容却不得善终。
现在艾糖突然露出了不为人知的一面，至少在这个故事里已知的剧情不可靠了，走向了和电视剧不同的方向，所以前面三个选项都是合理的。
就是这第四个……
作为一个曾经也喜欢追剧磕cp的女孩，舒姝仔细品了品，竟然从中看到了一点cp感。
“有毒！！！”
她抱紧了玩偶，深深的觉得自己的脑壳坏掉了。
但是，这不是自己的错，都怪公司的直播系统，是它误人子弟！
客户还在犹豫，主要是摸不准艾糖的这个变化是好是坏，所以不知道该怎么选。
倒是艾糖，不明白舒姝拜的为什么是上帝，也不明白就这么双手合十地看着头顶天花板，能够得到什么答案。
反正她有的是时间谈谈，因此不慌不忙的挑起面前的一盘小蛋糕，放入嘴中品尝。
这家店的蛋糕入口有浓浓的果香味，清甜清甜的，就连奶油都不腻，简直是纵享丝滑。唯一的问题就是贵了点。
艾糖占了个小便宜，正闭眼享受着，冷不丁的听到舒姝有些崩溃地说了一句：“有毒！！！”
从后面跟着的三个感叹号就可以听得出来她的心情是多么的沉重。
刚巧就要咽下蛋糕的艾糖吓得睁开眼，喉咙抽搐了一下，满桌子的找纸巾，把嘴里的蛋糕吐出来之后，她劫后余生。
然后就对上了舒姝痛心疾首的眼神。
舒姝痛心：“我的蛋糕！！你干嘛吐掉了？”
艾糖是不解的：“不是你说的有毒吗？”
舒姝：“……”
她艰难的解释：“我说的是……是我的客户……”
艾糖：“你客户有毒？”什么啊？怎么又扯到客户上去了？
舒姝：“……”
这种事情当然是不能承认的啦。
“当然不是啦，我刚刚说的有毒是……”
停顿了一下，舒姝突然指向旁边的于小渊：“是说他啦。他最近在搞什么有毒的化学实验，对吧？”
于席渊敞开自己古装的衣襟，配合的从里面掏出了一根试管，里面是绚丽色彩的液体。
“对。试验陷入了瓶颈，目前的成果是有毒的。”
艾糖明白了，即便她觉得有哪里不对，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搞定面前这两个人。
她决定直接谈事：“你们的上帝告诉你们答案了吗？”
客户还在犹豫，那个代表着选择的小手几次停留在第四个选项上，舒姝就知道产生了有毒想法的不止自己。
追剧女孩就是这么热爱磕cp，像主角这种内定的cp根本没什么好磕的，就这种猎奇的才好玩。
不过真这么选择，不就等于自己白折腾了一圈，客户显然是纠结的。
“上帝还在思考。”
舒姝傻笑着糊弄。
艾糖若有所思：“没有直接选择我啊？看来是我没打动他，这个时候是不是需要卖卖惨？”
艾糖：“比如说，别看我现在风风光光地回到刘家，明面上是刘家唯一的孩子，真千金终于回归，鸠占鹊巢的养女被我挤走了，但是，除了那层亲生的关系，我跟刘家又有什么？”
她笑容有些凉薄：“你知道我为什么能挤走刘芷容吗？因为他们愧疚当年弄丢了我，而不是他们很爱我。如果他们爱我的话，就不会偷偷的在公司里给刘芷容安排一个职位。”
“啊对了，刘家的家产以后也不会是我的，因为我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打工，公司给了我，一年破产，三年要饭，这样的日子指日可待。”
艾糖的脸色很平静，这些话终于让舒姝有了一丝真实感，就是这个人物真实了。
她不再悬浮于狗血言情剧的剧本之上，是那个一点都不真实的描述，而是真实的人，有自己的行为逻辑。
艾糖仔细观察，发现面前的两个人没有什么其他的神色，这才继续：“没家产，又成了人人都知道的白富美，我总要为自己未来谋划一下啊。我不想努力奋斗了，反正也学不会，你不觉得我这样的，为自己找个地位更高，还很好骗的老公是最简单的一条路吗？”
舒姝：“……”槽点太多，都不知道从哪吐起。
还有……原来盛洋这个霸总在艾糖的眼中就是简单好骗？
想想之前盛洋甩卡的行为，舒姝沉默了。
“我可是跟你说了掏心窝子的话，你那个上帝，有没有偏心我一点？”
艾糖歪了歪头：“他的选择该出来了吧？”
舒姝连忙看向代表着选择的小手手，客户要选艾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