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在巴斯克那边是精神领袖,这架子得端起来。可他毕竟是个九零后,生性又很跳脱,这忍得就相当难受。
只有到这个群里来,才可以欢脱一下,展示哈士奇般的魅力。
赵红军听他的口气,就知道是打赢了。打赢了好,就让他先吹一下吧。
四爷和老九是知交,知道这牛要是不吹出来,浑身难受。
我这边的巴斯克军队训练了一年多,齐装满员,士气高昂,还没有去找西班牙人的麻烦,他们居然派骑兵过来骚扰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下线的时候,伯爵领三长官派了哥萨克去西班牙人那边报复,上线的时候已经回来了,报复很成功,不过这远远不够。
巴斯克最大的问题就是人口不足,我早就盯上了上纳瓦拉的巴斯克人了,这次正好趁机解决。
这两千哥萨克雇佣兵在巴斯克伯爵领吃饱喝足,修整了两个月了,又配齐了各种精良的武器。这帮苦哈哈的哥萨克从来没有如此好的体力、如此精良的装备,一个个信心爆棚,奔西班牙占领区而去。
这哥萨克和巴斯克人八竿子打不着,西班牙人信息没有那么灵,根本就不知道巴斯克人居然雇到了骑兵,所以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两千哥萨克像肥猪进了菜地,在西班牙土地上一顿祸害,等西班牙人终于调集好了安达卢西亚牧人骑兵来驱逐,边境的西班牙村庄已经是处处冒烟了。
哥萨克都是土匪出身,本来是见正规军就跑的,这次装备好了,行事方式也稍微改了。
没有拿着马刀去对人家的骑枪,这根本就是犯傻。甚至也没有拿骑枪跟西班牙人对冲。而是转职成了龙骑兵,下马站成几排,一顿排枪干掉了西班牙骑兵的先锋。
等西班牙骑兵的大部队上来,哥萨克们已经驮着战利品跑得踪影不见了。
老九留下了一个团守乌迪亚莱斯堡,防备毕尔巴鄂的西面,在毕尔巴鄂留下了一个营防备海上进攻,带着剩下的一个团零两个营和两千近卫军到了前线维多利亚。
老九到维多利亚的时候,正赶上哥萨克凯旋归来。这次报复行为非常成功,严重打击了西班牙人的士气,消灭了西班牙骑兵的前锋,哥萨克们基本没有战损。
唯一负伤的哥萨克是遇到了刚烈的西班牙女子,身上损坏了一条零件。不过这个伤养好后完全不影响战斗力,还会让哥萨克的整体军纪变得稍好一点儿。
打劫的物资老九大手一挥,都归了哥萨克个人。佣兵们士气达到了顶峰,纷纷请战,要求再次出击,连负伤的哥萨克都要求轻伤不下火线,带伤再立新功。
老九欣然批准了哥萨克们的请战,嘱咐他们只管去对方的民间烧杀,打打西班牙庄园主们的庄丁即可,碰到敌人正规军不必硬来,敌军来了,自有巴斯克正规军顶着。
哥萨克们最喜欢打这样的仗了,拎起马刀呼啸而去。
维多利亚这里经过一年多的经营,已经修好了堡垒,有点儿前线的模样了。老九在这里驻扎了两个旅的主力野战部队,见九爷领援兵到来,一个个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
然而老九并没有领着他们去和西班牙主力放对,而是留了一个旅在这里守卫,告诉他们不要出击,敌人来了,严守防线即可。带走了一个野战旅,加上从毕尔巴鄂带来的部队,一共一万三千多人,向东直扑潘普洛纳而去。
维多利亚驻扎两个旅的部队,本来就是准备应对南面米兰达和东面潘普洛纳两个方向西班牙人的合击的。如今去打潘普洛纳,留下一个旅,加上哥萨克雇佣兵,出击不足,防卫却是有余的。
一万三千大军出发,东面边境上的西班牙小股监视部队不战而逃,在潘普洛纳城下,遇到了从圣塞瓦斯蒂安来援的法国部队。
圣塞瓦斯蒂安北面是法国本土,西面是巴斯克伯爵领,如今和老九约定合击潘普洛纳,只留了三千人防备西班牙人的海上进攻,法兰西伯爵大人带来了七千精锐法军和七千的巴斯克民兵。
双方胜利会师,两万七千人开始围攻潘普洛纳。
西班牙人的主要兵力都是在维多利亚那边,防备巴斯克人进击马德里的,谁知道法国人这边不按常理出牌,打到了潘普洛纳这里。
潘普洛纳易攻难守,西班牙人可以从南面、东南、西南三个方向来援,西班牙人乐观地认为法国人根本不会来。打这里打下来也守不住,还要退回去,不是白费力气?
所以这里西班牙人留了一万兵马监视法国人,认为这足够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兵法有云,十则围之。面对两万七千法军,一万西班牙人信心满满,一边叫人飞马去米兰达求援,一边安排守城。两万七千人想打下一万人坚守的城池,还是很困难的。
既然围城兵力不足,法巴联军围三阙一,在南面给西班牙人留了逃跑的大道,动摇西班牙人的战心,开始了攻城战。
攻城方炮击,派先锋部队试探性攻击,防守方严阵以待,一天里进攻了两次,都没有成功。双方打得似模似样,这个年代,一般这种攻城战打几个月都是正常的。
第二天早上,去求援的西班牙斥候回来了,说米兰达那边遭到了大批哥萨克雇佣兵的烧杀,西班牙正规军正在围堵这些土匪,暂时无力来援,叫潘普洛纳守军多坚持几天,那边肃清了土匪,援兵必至。
援兵没有按时来,西班牙守军士气稍沮,老九这边见时机到来,祭出了秘密武器。
法巴联军后方推出了几百门康格里夫火箭炮,几百门火箭炮齐射,蔚为壮观。联军往小小的潘普洛纳城头一口气射了三千枚火箭炮,一时间城内火光四起,一片混乱。
火箭炮看起来威力巨大,实际上没有准头,西班牙军队只是混乱,真正死伤却不多。
守军将领手持军刀,正在收束部队,制止混乱,忽然听到一声惊天巨响,只觉脚下城墙晃动不止,耳朵被震得什么都听不见了。
联军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悄悄挖了地道到城墙下,几十吨高压缩黑火药爆破下,城墙瞬间塌了一个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