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出了些变故,我们得即刻启程回京了。你的伤应该没事吧?”
说着,岑锦兮就去解君墨琰的衣服。
本是打算在此养一个月伤的,现在不过半月就要回京,确实有些赶了。
“没什么事,不用看了。”
君墨琰好笑的攥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不行,不亲眼看到伤势爷不放心,万一舟车劳顿牵扯到伤口怎么办?而且这路上也不一定太平,若是再来个刺杀,伤势恶化了怎么办?”
岑锦兮想挣开他的束缚,却被治得死死的,她气不过,直接上牙咬。
刚刚君墨琰的衣带就被她扯开了,现下这么咬着衣襟扯一下,登时就露出里衣。
她得意的挑挑眉,又凑过去咬里衣的衣带。
君墨琰还没来得及制止,就浑身一僵。
轻轻浅浅的痒意由锁骨下方蔓延到心尖,又直窜大脑而去,撩起一池心水。
他哑了嗓音,目光幽幽的注视着正咬着他里衣衣带的人,一个反手,又附身而上,便彻底压制了她的作乱。
岑锦兮惊了一下,还赶忙出声,“别动啊,你的伤!”
“无妨。”
他低头噙住了她的唇,一边辗转品尝着,一边还有功夫想着
以后可不能时不时地受个伤了,真是麻烦!影响夫妻感情生活。
哎,不能做点儿什么,就只能讨点利息了。
“还亲?你又不能做什么,也不怕克制得太难受?”
岑锦兮无语的推开君墨琰的脑袋,随即又去扒他衣服。
“你扯我衣服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我会难受?你双标。”
君墨琰反口就道,不过倒也没再制止她的动作。
“谁双标了?爷这可是在关心你,生怕你舟车劳顿伤势加重,可你倒好,满脑子废料不说,还污蔑爷!”
岑锦兮口上生气,手下的动作却是再温柔不过,小心的拆掉包扎伤口的绷带。
“没骗你吧?真的没事。”
他受过的伤多了,底子好,这点儿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行吧,那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发。你饿了吗?传膳吧?”
“嗯。”
两人悠闲的用起了晚膳,岑锦兮兴致一来,夹起一个小笼包送到君墨琰嘴边,想要喂他吃,可君墨琰刚咬下去,却突然吐了出来。
“有毒。”
话落,他赶忙掏出解毒丹往口中扔了一颗,面容沉肃。
“来人!”
他们两人向来不习惯让手下时时守着,平时就留几个值班的在屋外守着。
“爷,怎么了?”
舞画抱拳道。
“去查,今日的膳食有谁动过?菜里有毒。顺便把大夫请来。”
岑锦兮面色难看。
透漏他们踪迹的人还未查到,眼下又出了毒药的事,当真是不太平。
君殊的人怕是都自身难保了,那这桩桩件件便只可能是岑慕安或者他国之人所为。
正处于四国动荡之中,是他国之人的可能性较大。
如她想要破坏施叶江月两国的联盟那般,施叶江月两国定然也将她视为心腹大患。那这提出结盟之事的人,便最可能是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