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信不会隔天出现在你父上的桌案上?”
岑锦兮:“”
我去!
她还真不能确定。
泪流满面。
“那怎么办?”
岑锦兮颓废的坐回凳子上,双手撑着脸。那蔫了吧唧的样子就像一个失去让君墨琰有些心痒,忍不住上手,揉了揉发丝又捏了下脸。
“捏什么捏,爷准你捏了吗?”
岑锦兮打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
“你就不能正经点儿?打击人有一套,也没见你好好想个办法。而且这明明是关乎你的事,爷都在好好帮你想办法,没想着绿你,爷对你多好,你就这德行?”
“咋的,是不在乎那即将扣你头上的绿帽子了?你说,你是不是变心了,不爱爷了?”
岑锦兮有些气,报复似的扑过去,使劲捏他的脸。
君墨琰无奈一笑,也没阻止,就由着她捏,左右力道也不重,自家夫人偶尔闹个脾气,也是得纵着的。
他正了正神色,开始思虑这件事。
“依我之见,还是按兵不动,父上他八成是在诈我们。你不是说那楚河隐世,无人知晓她的去处吗?那我们赢面还是大的。”
“嗯,然后呢?”
岑锦兮点点头,手下动作不停。
还真别说,这手感还是不错的,有点上头。
“若是实在瞒不住,我们咬死了不承认便是。既然君殊敢找人替婚,那手脚自然做的干净,没那么好查的。”
察觉到岑锦兮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往下移,君墨琰蹙了蹙眉,呼吸微紧,但还是继续说下去。
“但就算瞒得了一时,也迟早会有暴露的一天。除非把所有变数解决,那些知情人,比如君殊,君智杰等,还有她们党派里知道替婚之事的人。”
“嗯,不用太担心。很快就要开春了,之后爷就会去一趟,平复这乱党之事,他们嚣张不了太久。”
“不过,除了他们,那原本的君三公子也是个变数。爷的人只能查到他最初的路线,之后就毫无踪迹可寻,不知道是被什么人抹去了痕迹。”
“按理说,当是君殊的手笔。可这种种迹象显示,又不太像是君殊的作风。”
“若真是她出手,那应该把所有痕迹处理干净,不让自己有被查出犯欺君之罪的可能,怎么会还留着最初的行动轨迹?”
岑锦兮的语气正正经经的,可手指却已经游离到君墨琰衣襟处,但她到底不敢玩太过火,又继续原路返回,向上游走。
“可若不是她做的,还有谁?别国探子吗?”
除了这,他实在想不出那原本的君三公子还有何价值,被人特意抹去踪迹,处理之利落竟让手眼通天如岑锦兮也探寻不到。
正想着,他突然浑身僵硬,呼吸紧绷,“阿兮,你在做什么?”
“嗯?”
岑锦兮不解的抬头望他,却见他眼神死死盯住她的手。
看了看,她还是不解。
她刚刚也在认真思考君三公子之事,手就无意识的继续游走,此时,恰好在他喉结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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