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听到这话,那公子勾唇,眉眼带笑,一副很是开心的样子。
八年不见,你,还好吗?
是否还记得我?
想到记忆中那个粉雕玉琢,对他永远是一副温柔带笑模样的女子,他更是期待着回京后的再次见面。
“不过,公子,听说那锦王前几日已经成亲了,公子你还惦记着她吗?”那侍从确实突然想到了这个,嗓音也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闻言,那公子神色暗淡下来,连那眉眼中的笑意都消散了几分,他抿了抿唇道,“王爷她与君三公子早有婚约,成亲也是迟早的事,我惦不惦记又有什么区别呢?横竖母上不可能让我去做侧君的。”
“公子是丞相大人唯一的嫡子,自然是不可能与人为小的。那锦王,当年说的倒是好听,信誓旦旦地跟公子您说,要去求得先皇的退婚旨意,只要公子一人。呵,现在可好,多年对公子您不闻不问,就连成亲这么大的事也不曾和公子您说。说到底,不过是个负心女罢了。”
侍从一脸气愤,对这个锦王极其不满。
“够了,休要胡言。不过是儿时戏言罢了,谁又当真呢?这么多年,我身体不好,久居药王谷,与王爷断了来往再自然不过,又怎能怪她。”
公子打断了侍从的话,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心中的落寞压也压不下去。
“呵,公子你别再维护她了。公子以前虽是有些体弱,但还不至于病到去药王谷医治多年。这一切,还不是因为她!奴才真是服了公子了,那腊月的寒潭,公子您说跳就跳了。结果呢,救上来的却是个白眼狼!白瞎了公子一片心意。”
“我说别再说了。”公子做出些发怒的样子,这才让那侍从住口。
当年的事,本就是他心甘情愿,他让所有人都瞒着她的。她什么都不知道,怎能怪她?
……
岑锦兮也没再去管君墨琰如何,打算让他先冷静冷静,平息一下怒气,再等她的人查到明姬的资料后,再去跟他解释。
主要因为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个误会而已,她也就没放在心上,安心地批了一下午奏折。
“爷,明日就可以三朝回门了,不知王爷何时去君家吗?给君府准备的回门礼,不知要按什么规格?老奴好去准备。”徐管家很是恭敬地向岑锦兮请示。
说起这回门,成亲后第三日起便可以携君卿回去,回门时间越早,回门礼越重,自然说明在妻主家更受宠,那就更能得人高看,对男子来说,确实是极为重要的。
不过在皇室之中,鲜少有第三日便回门的,一般都是第五日往后才会回去,以显天家威严。
但对徐管家来说,例行提醒还是有必要的。
“第七日再回去吧,回门礼按一般皇室的规格便可。”岑锦兮沉吟了一会,说道。
君家位高权重且心怀不轨,与她们向来不太对付,而这原本的君三公子也是个不受宠的,她自然不会过早回门,也不会准备过于丰厚的回门礼。
不过到底也是先皇赐婚,君文殊又是朝中重臣,自然也不好苛待,一般的规格便可。
“是。”徐管家恭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