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工藤渊的呼喊,梁公树心一惊,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就在此刻,北野凛猛的一抬手,将梁公树拿枪的右手举了起来,另一只手掰开了勒在她脖子上的左手,又迅速一个转身,挣脱开了梁公树,并且用头去狠狠撞了梁公树的胸膛!
工藤渊急忙上去支援,一脚将梁公树踢开,抱住了北野凛!
“不许动!”
四周的宪兵和便衣在山田凉介的指挥下,一拥而上,将梁公树压在身下,还有人用枪对准他。
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工藤渊怀里抱着北野凛,两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刺激感,他们需要好好发泄一下这种情感了……
工藤渊只给山田凉介留下了一句,“梁公树交给你审问了……”
之后,工藤渊就拉着北野凛的手走了,他知道他们俩现在得好好过“夫妻生活”了……
轰隆!“
天上雷声隆隆,啪啪的打出数道闪电!
随后,天空像是被撕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雨水哗啦啦的倾盆而下。
狂风怒号、暴雨倾盆,雨水在狂风的呼啸下,化成一条条水鞭,抽打在门窗上!
“轰隆!”
一道雷声,伴随着几条闪电,让这个处于黑暗中的天地,有了瞬间的亮色。
借助闪电带来的短暂的光亮,可以看见五号别墅也是激烈的战场,汗如雨下,激烈程度不啻于电闪雷鸣……
……
风停了,雨停了,屋内的“战争”也结束了。
北野凛披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却发现工藤渊没有躺在床上。
“你洗好了?”
工藤渊已经穿戴完毕了,最后将风衣披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北野凛没有回答工藤渊的问题,反而问道:“你要出去吗?”
“对,不能因私废公嘛。”工藤渊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今晚抓住了梁公树,我怎么能不去呢。”
“那我和你一起回警备司令部吧。”
说着,北野凛拿起自己的衣服。
“你别动!”
工藤渊按住北野凛的香肩,让她坐在床上,关切地说道:“你的任务是好好睡觉,明天一早再去上班!”
“嗯……”
北野凛的回答细若蚊蝇。
她今天之所以露出女人的娇羞,并非是遭到了生命危险,而是工藤渊的行动出乎她的意料。
当梁公树用自己的生命威胁他的时候,她原以为工藤渊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射杀梁公树……
没有想到骄傲如他,竟然也有放下武器,低声求饶的时候……
“你在想什么呢?”工藤渊温柔的笑道,“我走了……”
北野凛妩媚一笑,真是清纯与妖艳并存,轻声道:“路上小心哦。”
另一边的梁公树可就没有什么好的运气了。
“啊!”
他的惨叫声回荡在监狱里,久久不能平息……
“啊!”
工藤渊皱着眉头,听着这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心下不悦,脑海中回忆起了自己日前审讯野田托马斯的场景。
“托马斯先生,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工藤渊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烙铁,一边向坐在老虎凳上的野田托马斯询问道。
“哼,我只有一句话,把我送到美国驻日本大使馆。”野田托马斯不屑地说道。
“您还在做梦?”工藤渊冷笑道,“这个地方叫做情报本部,相当于你们美国的联邦调查局……到了这里,您应该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了吧?”
“我不过是在家里放了一部电台,你们凭什么抓我!”
野田托马斯愤怒的想要挣扎,但是他一动弹,两边的守卫就会死死地摁住他。
工藤渊不屑的嘲讽道:“虽然我们没有在你的家里搜查到密码本和来往的电文。但是,你多次向外界发报,这是不争的事实,人证物证俱在!”
为了一举突破野田托马斯的内心防线,工藤渊不给他丝毫的反驳机会,继续“进攻”道:“你的身份证明上是一个美裔日本人,并且在日本的国有企业中任职,可你的家中却私藏电台并与外国联系。你作为一个日本人,却为他国从事搜集情报或者企图搜集情报。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间谍行为!”
“况且你应该知道,间谍是不会受到《日内瓦公约》保护的。我今天就算把你杀了或者对你进行暴力伤害,也不会有哪个国家为你出头的。“
野田托马斯还在诡辩道:“我不是间谍!日美两国并没有开战!”
“你又错了!”工藤渊冷笑着回答道,“《日内瓦公约》中对间谍的定义里,明文规定了双方只要存在冲突即可,并没有规定必须处于战争状态……”
“你!”野田托马斯气的直吼。
工藤渊则是毫不客气的针锋相对的回击道:“你不要以为搬出了美国,我就要怕你!如果不是我不想用那么血腥的手段,您早就已经遍体鳞伤了。您相貌不凡、学识渊博、谈吐文雅,我不想对您这样一个绅士用刑,可是您也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并且外人看不出一点受伤、虐待的痕迹。”
工藤渊的话如同魔鬼的低语,在野田托马斯耳边回荡,但是他还是嘴硬道:“你们休想从我嘴里套出一点情报!”
工藤渊一皱眉,将烧红的烙铁放回火盆里,两边的看守已经捋起袖子,准备鞭打了!
“慢着!”
工藤渊叫住了两边磨刀霍霍向猪羊的看守。
他说道:“带他去尝尝水刑的滋味……“
“哈依!”
水刑,顾名思义就是一种使用水,让犯人觉得自己马上要溺毙方式。
把犯人的脸部用毛巾盖住,然后将他的头按入水中或者用水龙头将水迅猛地喷到他的脸上,让他呼吸困难。之后在短暂扯下毛巾,让犯人可以呼吸几秒的新鲜空气,之后再盖上毛巾,继续行刑。
虽然是酷刑,可是身体表面却一点伤都没有。(水刑和《日内瓦公约》都是比较专业的词汇和内容,如果作者有不够细致的地方,多担待啊。)
野田托马斯经受了几轮,就扛不住而招供了
“工藤将军,您怎么来了?”
山田凉介的话将工藤渊从回忆中再度拉回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