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会让郑磊留意的。”陈山揽住杨榕的肩膀,心不在焉的答道,“他喜欢往外面跑,想必能识得一些人,店铺内装修的事情交给他就行,明日你将要求和他说一下,他会处理好的。”
他的手已经不老实的滑入杨榕的里衣,掌下的肌肤细腻如瓷让他爱不释手,陈山的眸色渐深,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意,“榕榕,今儿累了一天,现在让为夫伺候你歇息可好?”
“我···”
杨榕的话还没说完,连着一声惊呼被陈山的薄唇堵了个正着,将她的声音悉数吞入腹中,青烟色的幔帐缓缓落下,遮住床上乍泄的春光。
床榻内渐渐传出些响动,伴着女子娇柔的吟哦,男子粗重的喘/息,羞的月亮都偷偷的躲进云层再不敢露面,独留下初秋的星子在夜幕中闪烁,细碎的星光悄悄的穿过窗棂洒了进来,朦胧的映照出帐幔里交颈的一对璧人。
徐秋月看见在院子里练武的四人,郑磊他们将一套拳法舞的虎虎生威,陈山和他们练的似有不同,瞧起来动作更复杂多变,她看了会儿就去灶房做早食去了,没多会儿骆秋擦着额头的汗水跑来帮忙,也不做多复杂的事情,就是帮着看火,递些东西之类的。
“榕榕,起来吃早食咯。”陈山换了套干净的衣衫,床榻上的杨榕睡的香甜,露在外面的瓷白肌肤上印着许多斑斑点点的红痕。
陈山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在她的身上留些痕迹,像宣告自己的主权一样。
“唔···”裹紧被子杨榕翻了个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陈山没有勉强,昨晚抓着她闹到三更天才歇下,这会儿难免困乏。
杨榕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陈山和郑磊他们一起出去了。
徐秋月瞧她出来说道,“榕儿早上熬的米粥给你留了一碗,快去吃些吧。”
“好的,娘。”
避开徐秋月揶揄的目光,杨榕飞快的溜进灶房,逗的她一阵乐。
郑磊的办事效率还是不错的,不过两天时间就找齐了人手,不过他们手中还有些活儿没做完,要耽搁上几日,杨榕并不着急,把自己的要求和简单的图纸告诉郑磊,瞧他听的认真便放下心来,将事情全权托给他在办。
骆春和骆秋两兄弟一瞧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无所事事,便提议要去找份活计,杨榕便劝道:
“骆春哥、骆秋哥你们不要着急,家中的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我和陈山便准备先回他的故乡祭祖,然后出发去南州府寻找木料的货源,到时候肯定要人同行的,万一你们找到活计走不开,那我们就要烦恼了。”
两人对视一眼,骆春开口应下,“既然这样,我们就先不去找了,等从南州府回来再说。”
陈山和杨榕商量着九月中出发,如果顺利的话十月初正好回来,在稍稍休整一下店铺十月末或者十一月初开张,她抓紧时间雕刻一件大型的雕件放在显眼的地方,多宝格里可以放她之前的作品这样就差不多了。
赶在年前开张,希望趁着大家置办年货的时候能顺便挣上一笔。
只是掌柜的人选不太好办,暂时没有合适的,实在不行,杨榕看了一眼安静的骆秋,让骆秋做掌柜的也不是不行。
他为人细心又圆滑最是适合不过,就是他总是介意自己的胎记这点有些麻烦。
不过倒也不急于一时。
在准备出发的前两日,杨榕接到了赵掌柜的邀请,说慕东家有事情相商。
杨榕正巧也有事情找慕云初,就顺适应下。
九月十三日一早杨榕打扮停当,便准备去宝香斋赴约。
陈山早早的驾着马车等在院门口。
杨榕穿着一身白堇色的穿花百褶儒裙,是徐秋月给她新添置的,腰上是一条绣工精细的蝴蝶腰带,将她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肢勾勒的更加纤细。
秀美的脸上未施粉脂,透出自然的白皙粉嫩,眉眼间一片沉静淡然,就这样远远的走来,仿佛一朵开在山间,素净淡雅的空谷幽兰。
陈山深邃的眸子里浮现出欣赏的神色,等她到了近前毫不吝啬的夸赞道,“榕榕今日真美。”
杨榕抿唇一笑,“你这嘴就会哄我开心。”
“博夫人开心,是为夫的义务。”陈山一本正经的耍着贫嘴。
无奈的笑了一下,杨榕是真的没发现陈山这么促狭,明明成婚的晚上还只会红着脸傻笑来着···
上次的伙计恰好见到两人,眼睛一亮迎了上来,“二位里面请,赵二掌柜和东家已经久候多时,您二位随我来。”
“劳烦小哥了。”
陈山将马车拴好,他们便随他走入后院。
“陈夫人,陈公子欢迎欢迎。“赵掌柜见他们来立刻放下茶盏起身相迎。
陈山和杨榕快走两步迈入花厅,杨榕微微一笑应道,“赵二掌柜好,慕公子好。”
收回落在杨榕身上的视线,慕云初也站起身来,等他们到了桌边,他又在主位坐下。
“杨···不··陈夫人好,陈公子好,赵二掌柜,请入座。”慕云初顿了顿,“黛紫,倒茶。”
三人点头分别落了坐,伙计早已将茶水糕点端上,慕云初和赵二掌柜的茶盏里浅黄色的茶汤冒着袅袅的清茶香气。
慕云初的身后站着一位身着紫色衣裙相貌艳丽的丫鬟,她见到衣着普通的夫妻两人,眼里浮现出一丝丝不屑,没想到他家风华绝代的公子一大早的来宝香斋等候的居然是这么两个人。
“是,公子。”
黛紫微微一福,来到陈山和杨榕的身前,动作优美的将他们的茶盏里斟满。
“下去吧。”
“是。”
见她倒了茶,慕云初便吩咐她离去,黛紫眼里有些不甘,却依旧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缓缓退至厅外,最近公子心绪不佳,还是少触霉头来得好。
慕云初的脸色不怎么好,熠熠生辉的桃花眼下一片青黑,唇上也透出淡淡的白色,一看就是最近没有休息好,他端起茶汤沾了沾唇,单刀直入的问道,“陈夫人,这次要你来是想问问,牙雕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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