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再敢废话,老子将你扔进四色印里,看你还能不能整日弄嘴。”
许易传回意念,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骨子里的贱格,被荒魅戳中,而恼羞成怒。
荒魅嗤道,“你就犟吧,迟早还要吃亏。”
却说许易婉拒了张文凤,张文凤满脸的灰败,跌坐在一张翅帽椅上,怔怔发呆。
诡异的是,许易发现自己心中竟没多少不忍,暗暗警觉,莫非真的越是修行,心肠便越硬。
霎时,他脑海中忽然闪念道,“我修良知道,当不违良知,也罢,先观察观察,看看这位潘阴将到底是个什么成色,若是方便,便悄悄下手除了此贼,也不枉张河伯这番招待。”
他正盘算着,张文凤忽然站起身来,向许易郑重抱拳道,“既然许兄心有所属,张某也就不强人所难了。张某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许兄千万答应。”说着,他掌中多出一枚淡黄色的珠子,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香味才弥漫开来,整个空间都清澈起来。
“遮没是香凤断喝一声,猛地挥掌,直接将堂中的一张黄玉条案化作蒸汽。
潘峰盯着张文凤,面上的嬉笑,终于收敛,冷声道,“张文凤,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姓潘的哪里配不上张宝儿,我几次三番好言相劝,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我也犯不着和你客气。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抢老子看上的女人,既然你布置好了礼堂,正好,老子今日便要和宝儿小姐成其好事。”
“明武卫何在?”
张文凤气得满面发紫,一声怒喝,数队甲士涌入堂中,顿时,银烛红妆的礼堂化作了杀斗场。
潘峰冷声道,“用强?哈哈,张文凤我以为你憋了这许久,到底憋出了什么好屁,没想到还是这个路子。不过,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我不想见血光。况且,稍后,我还有朋友要来祝贺,你不讲礼数,我这个做女婿的却要替你泗水水府维护脸面。”
张文凤大手一挥,数十甲士尽皆举起掌中兵器,呼喝有声。
潘峰冷眼斜睨,丝毫不为所动,冷声道,“张文凤,你可想好了,对我这位命官,无诏而动兵家,是怎样的大罪!”
“老子不管什么罪不罪,总之,老子在死之前,定要将拖进炼狱。”
张文凤寒声吼道,随即便要令众甲士进攻,便在这时,一道娇俏的紫影腾进厅堂来,正是张宝儿。
“父亲,何必和这无赖一般见识,他的目的就是要激怒父亲,且由他混赖便是。”
张宝儿伸手拉住张文凤衣袖,苦苦劝告。
这个修士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