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然没说什么。
虽然根本原因是秦尘的问题,但她身为秦尘的妻子,虽然还没领证,但在她心里,她就是秦尘的妻子。
身为秦尘的妻子,她不会让秦尘难受。
这时。
秦尘将洛然搂了过来,没有说什么,就这么搂着,也没做什么动作,就是想搂着。
洛然也没说什么,就这么依偎在秦尘身上,有时会像小猫一样往秦尘身上拱拱,秦尘也懂洛然的肢体语言,他将洛然搂的更紧几分。
两人虽都没说什么。
但心里是非常开心的,也感到很幸福,只想永远这样下去,一起携手经历生老病死,一起将孩子养大,亲眼看着孩子嫁人,后面再抱外孙
想想都感到非常美好。
然
只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搂抱。
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洛然心里有点小不爽,破坏气氛啊
刚刚依偎在秦尘怀里的半个小时,她都想好了再生个儿子,还给儿子取了名字,又想着儿子一定很帅,毕竟遗传了她跟秦尘的基因,要是儿子长的不帅,那就是基因突变了。
又想到带着儿子玩,亲眼看着儿子长大,最后看着儿子成家娶老婆
嗯很美好。
洛然突然想要个儿子了,要是秦尘敢欺负她,儿子还可以护着她。
不过
这通电话打断了她的幻想
洛然拿来手机,自身依然依偎在秦尘的怀里,她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是个陌生号码,她眼里有疑惑之色。
她的号码知道的人虽然不少,但她都备注了,陌生号码打给她?
洛然接了下。
“妈病了。”电话里传出来一道充满磁性的男声,听声音,年纪应该在二十多岁。
洛然听出来电话里的声音是谁,她的脸色瞬间变的冷淡起来。
四年前,她就跟家里人闹翻了。
从那之后,也没有再联系过!
现在突然联系她?
是因为她的洛倾商场开业,并且非常成功么?
洛然没说什么,挂了电话,将对方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因洛然是依偎在秦尘怀里,俩人离的很近,秦尘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
妈病了?
莫非是洛然的弟弟?又或者是哥哥?
对于洛然跟家里的事,他一直想了解,但之前几次问,洛然都没有告诉他,他也就没再问。
但现在
他真的想知道!!!
“谁打来的?”秦尘依然搂着她,问道。
洛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抱着秦尘,抱的很紧,一边对秦尘说道,“抱紧我。”
秦尘感觉洛然好像很缺安全感的样子,心里更疑惑了,怎么回事?
他抱紧了洛然。
“再紧点。”洛然。
“”秦尘微汗,还要再抱紧?
秦尘没说什么,照做了。
抱紧洛然,他能感觉的到洛然的呼吸有点不稳,他不由道,“我想知道你跟你家里人的事。”
洛然沉默了几分钟,更用力的抱着秦尘一会儿,才慢慢道来,“我十岁的时候,爸爸得癌症去世了,十一岁的时候妈妈娶了男人,那个男人从名义上来说,是我的后爸,后爸是上门女婿,后爸本身离过婚,有两个儿子,我妈跟他在一起,相当于是重组家庭,刚刚打电话给我的是后爸的亲儿子,算是我名义上的弟弟。”
秦尘搂着她,没想到洛然的亲爸爸已经去世了,现在的爸爸是后爸。
据他所知。
大多数重组家庭,长辈跟孩子的关系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毕竟不是亲生的,有陌生感。
还有的会认为孩子不是亲的,还要花钱养别人的孩子,长久下来,心里就会有积怨,对孩子要么冷淡,要么就是打骂。
在这样的重组家庭生活,日子能过的舒坦么?
秦尘问道,“你后爸是上门女婿,你妈应该是一家之主吧?那对你应该还好吧?”
洛然听了后,不禁冷呵一声,“我妈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在她心里,女儿早晚都要嫁人,觉得嫁出去的女儿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她跟我后爸在一起后,她对我并不怎么关心,更多的是关心后爸的两个儿子!”
秦尘疑惑道,“你妈怎么就不亲自生个男的?”
洛然冷淡道,“身体出了问题,生了我之后,不能再生育了。”
秦尘轻嗯了一声,将洛然搂紧,洛然的母亲有重男轻女的思想,洛然这些年在那种家庭成长,不说过的有多苦,但精神上没有被在乎的感觉,还有心灵上肯定也受到了影响。
洛然沉默了会儿,声音冷淡,“在那个家庭,虽然我不缺物质上的东西,但感到心寒,我妈很关心后爸的两个儿子,对我就不怎么关心,就算偶尔关心几句,也感觉有点假,直到十八周岁那天,我见识到了后爸跟我妈的丑恶面孔!”
秦尘微皱眉头,“成年的时候怎么了?”
洛然冷声道,“成年那天,我才知道我爸在得癌症时就立了遗嘱,给我留了很大一笔钱,那笔钱是我爸得癌症时委托了律师,只等我18周岁的时候,律师执行遗嘱内容,然后将那笔钱交给我,就在那天,我妈跟后爸都说我年纪还小,要将那笔钱由他们保管!
那天晚上,我偶然听到后爸跟我妈在卧室里的谈话,说要将我爸留给我的钱想个办法都拿走,说给我留个一百万就行了!
我爸给我留了十个亿,他们竟然想只给我留一百万!
还听到我妈说我是个女的,早晚要嫁人,这些钱不能便宜了别人!
后爸就在那出着主意,该怎么将我的钱顺理成章的拿走!
当时听到这些话,我感觉到可能会有一丝生命危险,我就找了律师,做了公证,若我死了,这些钱全部捐出去!谁也别想继承!
后来我将这事告诉了我后爸跟我妈,防止他们对我动歪心思。
后面我就搬出去住了,一边上学,一边想着怎么赚更多的钱,期间我后爸和我妈跟我要过钱,说是公司一些项目,需要几个亿,后期总是想着法的从我手里要钱,我都没给。
自从十八周岁之后,我跟家里人的关系就闹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