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清远远地注意到滕熠的神色,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也想不出,缨宁这样不待见滕熠,为何滕熠还要笑……难道,这就是爱情?
如果这就是爱情,那这份爱情该有多么的不对等啊!
可是,她又能说什么呢?
就在姚启元和姚清不知道怎么招待滕熠的时候,滕熠接了一个电话。
虽然出于保护自己隐私的考虑,滕熠用了N国语,而且语速极快。但是,姚启元和姚清都是N国人,特别是姚启元,他长年生活在N国,怎么能听不懂N国语呢?
电话很快就打完了。
姚启元和姚清都垂着头坐在沙发上,一个闲适地翻着杂志,一个在喝茶,似乎都没有听到总统阁下的秘密。直到滕熠告辞,踏步离开,两人才松了口气。
“我看总统阁下对他的父亲还是畏惧的。”姚启元感叹一声。
姚清闻言,脑海里跟着就浮现出上次见到滕睿的情景。滕熠的模样不随滕睿,但是,两人都属于健美型的身材,都有着N国人的匀称身材。想到滕睿面带墨镜伫立在家门口的形象,姚清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她跟着就脱口而出说道,“嗯。滕睿他……看上去很面善。就是没想到,在对待自己儿子的问题上会如此的严厉。刚才听总统阁下的答话,像是很被动似的。”
姚启元听姚清这样说,跟着问了一句,“清清,你在N国的时候,见过滕睿吗?”
“没有见过。可是,我就是有点奇怪,看到他本人就觉得面善,总好像觉得是见过的……”
姚启元若有所思,以手指敲击着沙发扶手,沉吟着说道,“滕睿这个人,我是见过两次,一次是在马场,他的那匹马叫赛雪,几乎是逢赌必胜。我可是对它很着迷呢!还有一次,是在国庆典礼上。是几年前滕熠第一次任总统的时候,滕睿坐着敞篷车,跟在游街的总统卫队后面。当时,我就在路边,看到他的时候,他的坐姿雍容而不失威严,倒像他才是总统一般……说起来,滕睿的年纪不大,应该只比你大几岁。他夫人的母家在贵族圈里声名很高,滕睿结婚很早,滕熠是他们的长子……”
姚清倒不在意其它,也无心听滕睿的事,反而先转了话题。
“爸,我就是想着缨宁的事呢!这孩子心思重。为着冷木阳的事,一直精神不振,真是让人心疼。”
“哎,那倒是。我常想,缨宁身上的那股了精神劲随我,就没有见缨宁不舒服过。可现在呢,还晕倒了。想想就让人心疼。”
姚启元和姚清父女两人,都因为缨宁的事而沉默了。
缨宁在房间里接了若兰的电话。
若兰劝她不要在冷木阳的身上浪费时间了。
缨宁拿着手机走到了窗边,手指一拽,窗帘的系带被拽开了,散开的窗帘布瞬间遮了大半个窗户。缨宁的脸隐在窗帘的遮挡里,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嗯。可是,什么是浪费时间呢?如果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牵挂的是自己喜欢的人,那怎么叫做‘浪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