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这对视而笑,两人的关系似乎很快被拉近,画漾一边逗景泱,一边和舒映闲聊,中途还加上了舒映的微信。
画漾这才知道,舒映读的是考古系,因为在专业上表现优异,研究生毕业后,就留校成了一位大学老师。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不远处,有两个男人正轻靠在窗沿边,默默围观着这场面。
景深晃了晃红酒杯,语气有点冷:“你能不能去把你那小女朋友带走?”
沈冽“呵呵”一声,没回答。
景深眉头轻挑,略表遗憾地点头,“哦,看来是还没追上啊?要不要哥教教你?”
沈冽难得如此配合地侧头看向他,却又听到他说:“忘了,我当初是被你嫂子追的,没有经验可以分享。”
沈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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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临近十点才结束。
钻戒的事情,谁都没有再提起,但画柠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到底还是怕的,一直到回到家里,脸色还是一片苍白。
画凛推开家门,随手扯松了黑色的领带,而后走到沙发旁,沉默着坐下。
他一句话没说,但举手投足间,却带着罕见的怒气。
画柠指尖微微发抖,跟在他身后,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
“说吧。”画凛眼皮微掀,看向不远处呆站着的画柠,语气极为严肃,“为什么偷东西?”
画柠脸上泪痕遍布,一边哽咽一边解释:“我没有……我就是和她发生了点争执,一时生气,所以、所以就想气气她把钻戒藏起来,没有想偷,就算你没看到,我也会还的。”
画漾在一旁无声冷笑,心里暗想,看来这回家的一路,画柠想得还挺多,这个借口比起以前遇事儿时候卖惨的那些话,也算可信度高了一点。
大概是怕画凛不信,画柠又抽泣着补充道:“哥,你信我,我们又不是没钱的人家,我要是想要钻戒,用以前的压岁钱就可以买了,何必要偷呢?”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说服,画凛安静了一会儿后,心情似乎平复了些,虽然表情依旧严肃,但语气已经平和了很多。
“为什么和对方起争执?”
画柠吸了吸鼻子,表情楚楚可怜:“我在洗手间听到王太说爸妈的坏话,说他们死得……反正就,很难听,所以我气不过,就和她吵了几句。”
画凛的目光沉了下来,眼神里怒气渐渐涌起,但最终却又消散如雾。
他伸手给自己倒了杯水,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后,才淡淡地说:“既然如此,这事儿,就当过去了吧。”
画柠暗暗松了口气,但就在她以为自己安全了的时候。
画凛却又不容置疑地添了一句:“但今天这事儿,错了就是错了,这三个月零花钱暂扣,下不为例。”
“哥……”画柠愣了,见他起身准备往楼上走,于是赶紧伸手拉住他的手臂,乞求道,“那这三个月我怎么过呀……”
画凛微微思索了几秒,反将一军:“你刚才不是说靠压岁钱都能买钻戒了吗?要度过三个月,应该不是难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