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百乐的脸色非常难看,虽然失败的不是他,可这和他失败有什么区别,这些人本来就是受到他的命令出手攻击的。
伊贺雪阳冷冷地说:“凭你们的实力,如果选择得当的阵法,是完全可以抵挡住我这一击的。可你们却失败了,知道什么原因吗?”
没有人回答,但是他们的眼中却带着疑问之色。
“那是因为你们使用的六丁六甲阵法本来就是防御类阵法,可是你们却偏偏要用在进攻上,这就导致你们出现了破绽。”伊贺雪阳自问自答:“我也不知道是哪个蠢蛋教你们改变阵法套路的,你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都是精髓,并非不能改变,但是也不能改得乱七八糟!”
一双双无奈的目光偷着向着家主赵百乐的身上看了过来。
伊贺雪阳所说的蠢货就是赵百乐,他们的家主。
正是赵百乐的创新,让六经六甲阵法加入了进攻的套路,赵百乐还颇为自得。
把赵百乐的肺都要气炸了:“伊贺雪阳,你竟然敢小看我,真的以为我怕你不成?”
伊贺雪阳的心中一愣,这才知道原来始作俑者竟是眼前的赵百乐。
他不由冷笑道:“看来你也就是能够用点阴谋诡计,真正的本事根本就没有学到家。以你的天分能够照方抓药那还差不多,你胡乱改动,反而让阵法失去了原来的精华!”
赵百乐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冷笑一声:“你们全都给我退一下,让我来收拾这家伙!”
他的那些心腹手下如释重负,纷纷退了下去。
他们的心中有数,如果再和这东洋人打的话,也是有败无胜,还不如请家族出手。
赵百乐下了决心,就凭自己的手段,好好将这个当面羞辱自己的东洋人放倒在地,然后送他和胡杨苏清涵一起上青天。
只听咻的一声,从腰间拔出了一柄软剑,随着他的道力注入软剑中,这把软剑顿时寒光四射。
伊贺雪阳顿时眼前一亮,他知道遇到劲敌了,这把软剑之所以能够放出夺目的光彩并不完全因为这把剑,本身的道力非凡。
行家一伸手就知道有没有,遇到好手的伊贺雪阳心中也不由一阵狂喜,他立即做好了准备。
就在两人要实力分高下之时,突然之间从赵家村里面走出三个人来。
当看到这三个人,赵百乐这些心腹手下都不由惊的目瞪口呆。
自己是见到了鬼还是人,这不是家主在大厅中招待过的那几位贵客吗,现在他们已经被关了起来,很有可能已经成为一具具尸体,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原来这些心腹手下虽然没有在招待胡杨等人时候露面,可是都被赵百乐暗中安排埋伏起来,他们起到的作用是万一有人想要逃走的话,立即出来拦截。
正因为他们知道大厅中发生的前后过程,见到这三个人后心中息能不惊慌。
来的这三个人正是胡杨苏清涵和史松,有那个老者带路,他们很顺当的走了过来。
不过在途中,还是有一段插曲。
一个身穿唐装的老太太拦在了他们面前,他的出现让胡杨等人当然莫名其妙,而那个带路的老者更是惊得结结巴巴。
这位唐装老太太就是带着伊贺雪阳来到赵家的那位赵老太太。
他的行踪的确有些出神出鬼没,刚才还进入了赵家,而现在已经离开,出现在了胡杨等人的面前。
苏清涵的心中有数,这位老太太绝不是普通人,她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是知道拦在自己的面前必定有她的目的。
“难道你认识她?”苏清涵一眼发现带路的那个老者神色有异,他忍不住问道。
那个带路老者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赵老太太凌厉的目光制止住了,只好低头不语。
胡杨看了史松一眼,史松也觉得这赵老太太有些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忘记了。
“老身能够在垂老之年见到两位人中龙凤,看来还能多活几年。”对胡杨和苏清涵,赵老太太的态度出奇的和蔼。
胡杨笑了笑说:“老人家我们可当不起你这样的夸赞,不知道您是哪一位?”
“我是谁你只要问问你身边的史松就可以了。”赵老太太笑眯眯的说。
史松愕然不解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说的是我,我们曾经见过面吗?”
“咣”的一声,就好像是变戏法一样,赵老太太手中多了一根龙头拐杖,狠狠的在史松的额头上敲击了一下。
“你还没有年老就已经老眼昏花了,连老身都看不出来是谁吗?”赵老太太生气的说。
史松这一下还真被敲得不轻,如果别人这样打他的话,他绝不会善罢甘休,怎么说他也是史家的家主。
可是现在他已经想到了这个老太太的身份,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是你?”
“看来还是要经常敲敲打打,你才记性会好些。”赵老太太没好气的说,然后他把眼睛转向了胡杨和苏清涵,微笑着说:“别人都叫我赵老太太,你们也跟着这样叫我吧。”
胡杨和苏清涵也觉得这个称呼有些耳熟,突然想了起来。
赵老太太,那不就是赵家三兄弟的母亲吗?他曾经做过一段时间代家主,虽然很快就把家主的位置让了出去,但是她在整个赵家的地位却是最高的。
要她看着当家主的不顺眼了,随时都可以把家族的位置撤掉,而别人连一个屁都不会放。
就是这么牛气的老太太,也是胡杨要解决赵家争端的钥匙,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这位赵老太太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胡杨带有玩味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的赵老太太,他笑了笑说:“我久仰赵老太太的威名,也很想见到你,我想你已经知道我的用意了吧?”
他以为赵刚已经把信物交到了老太太的手中,所以赵老太太才会突然之间出现,却不知道满不是这回事。
赵老太太愕然的看着胡杨:“你是什么用意?胡大少,我怎么没听懂你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