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赫雪阳不由得惊呆了,他对胡杨佩服不已的说:“我们东洋国有一种论调,说现在的炎夏针灸水平远远不能和以前相比,已经缺失了针灸的精髓,但是现在我认识了你才知道他们都是在说假话。”
胡杨笑了笑,问道:“恐怕这些人平时都不将我们炎夏人放在眼中吧,不只是针灸。”
伊赫雪阳惭愧的点了点头说:“我看这些人真是夜郎自大,如果我不是在炎夏遇到兄弟的话,也会被他们的言论所影响。”
当胡杨和苏清涵回来的时候,叶长晓已经等待好久了。
看着叶长晓脸上的黑眼圈,胡杨的心中也很纳闷。
这家伙是怎么搞的?难道也是一夜没睡吗?
还真是一夜没睡,叶家人也忙得很。
在叶天孔和叶长晓,回到叶家边院时,肥佬常正在叶家别院的门外,大骂不休,说什么也要让叶家有一个交代,否则今天他就不走了。
见到叶天孔和叶长晓回来,肥佬常气的冲了过去,就想把叶长晓给揪过来,但是被叶天孔拦住了。
“你们叶家的人都是混蛋,我女儿对叶长晓这么好,可是却被她忘恩负义的杀了,我绝不会饶过你们!”肥佬常气呼呼的叫道。
在叶长晓的脸上不由掠过了一丝惊慌之色,虽然这件事肯定不是他干的,但是他已经从叶天孔的口中知道了是五叔派叶全所为。
他打心里赞成,把两个女人撵走,现在徐梅和嫦娥都不见了,这正中他的下怀,不过他现在需要对肥佬常有一个交代。
他偷偷的看了一眼叶天孔,叶天孔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依然保持着脸上的平静。
叶长晓真的很佩服自己的五叔,分明这件事是他派人干的,可是从表面上看一点都看不出异样来。
“常兄,我们和你是同盟,所以我给你一个面子。你说我们杀了你的女儿有什么证据请拿出来,假如有实证的话,那我们什家无话可说低头认罪。”叶天孔缓缓的说。
叶天孔这副态度,把肥佬常气的鼻子都要歪了,从叶全的口中他也知道是叶天孔派人干的,难道还能有错?
“叶天孔,你不是想要证据吧,那我现在就把证据拿给你,给我把叶全带上来!”肥佬常大声孔道。
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动静,正在肥佬常感到疑惑的时候,一个手下人赶紧凑了过来,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肥佬常一听,不由得大惊失色:“什么,叶全已经嚼舌自尽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叶全之所以会自杀,肯定和叶天孔叶长晓殊指两人有关,他不由一双怒目狠狠的盯着这两人。
“叶全是你们干的好事?”肥佬常愤怒的质问道。
他的性格太粗,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刹那间叶长晓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哈哈学网
他立刻想起在回来的路上,叶天孔曾经派人去做一件秘密的事,自己问也没有说,看来就是把叶全给办了。
本来叶长晓觉得心虚,见到对方现在没有了证据,他顿时觉得理直气壮起来。
“常总,我怎么听不懂你的意思?什么叫我们干的好事,你这分明是在无理取闹!”叶长晓反驳道。
把肥佬常气的浑身发抖,他知道自己失误了,已经把叶全抓了起来,就应该知道这是最重要不过的证据,而自己却如同丢垃圾一样扔在了一边,让两个人随便看守一下,却没想到叶家会来这一招。
这本来也在情理之中,虽然他知道叶全肯定是有人主使,可叶全的确是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对叶全怎么会有好态度?
“妈的,老子和你们拼了,害死了我的女儿,凶手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肥佬常暴怒如狂,向着叶天孔和叶长晓就扑了过去。
叶长晓见到他怒发冲冠,根根头发就如同狮子一样竖起,心中也不由得发虚。
好在这里有他的叔叔,他赶紧躲到了叶天孔的身后。
叶天孔往前走了一步,目光冷冷地说道:“常总,你不是说也全在你的手中吗,那你理所当然就应该对叶全的安全负责,可是他现在却已经死了。我要你做出一个交代,我叶家的人不能白死!”
肥佬常的脸色都变成了赤红,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
他心中后暗自后悔,当初怎么会傻到听信了叶家人的蛊惑,还以为他们会真心帮助自己得到西北企业家协会会长的职务。
他的一名手下见事不妙,连忙把肥佬常拉了回来低声说:“现在叶全已经死了,我们没有了证据,即使说什么也没有用,今天看来只能暂时到这里,先得把小姐装殓起来啊。”
一句话提醒了肥佬常,他的头脑一下子就清醒过来,如果在这里动起手来必定吃亏,所以狠狠的说:“你们叶家如此做事,早晚必遭报应,走!”
看着肥佬常带着人马全部撤走,叶天虹的心中并没有任何的高兴。
从表面上看肥佬常大张旗鼓而来,灰溜溜的离开,似乎叶家大获全胜,可实际上呢,估计要离开西北这块地盘的时间也不长了。
叶天晓不解的问道:“五叔为什么要放他走,干脆就把他留下来算了!”
叶天孔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否则也不会杀了叶全。西北地广人稀,但是向来团结,如果我们能够得到肥佬常的相助,的确能够省力不少。而现在肥佬常已经知道他的女儿之死是我们所为,在明面上他拿我们没有什么办法,可一旦将这件事大肆张扬”
叶天晓只要没有了那两个女人的纠缠,就觉得浑身轻松,虽然奔波了一夜,也不觉得疲惫。
“区区一个肥佬常,他还奈何我们不得,我说你过于胆小了!”叶天骄不以为然的说。
叶天孔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知道说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至于徐梅,叶长晓连一个字都没有问,这让叶天孔纳闷的看了他好几眼。
可是他至少曾经最喜欢的女人啊,怎么问都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