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眼见对方动手,他也没有等死,立即还击。
但无论江兴昌还是阮良,实力都不下于他,两人夹击之下,等时将方信打的重伤!
尤其打斗中彭安国发现方信的左臂居然有些来历,一时间贪心大起,直接让人将方信的胳膊生生扯了下来,准备带回去研究!
缺了条胳膊的方信,当即疼晕了过去。
至于齐雅薇,虽然有一对黄泉鬼眼,但却对活人无用,很轻易便被抓住。
彭安国再次威胁了一遍,确认齐雅薇不肯屈服之后,直接启动了第二套方案,要将她的眼睛摘下来带回去。
他们离开的时候,乘坐的是警局的押送车,却给了段飞追踪的条件。
因为押送车都有定位系统,受到警局的时时监控,得知这车的目标是汉昌市郊区自己曾经去过的院子之后,段飞立即让楚芊芊开车追了过来。
刚刚下车,段飞便看到了被定身咒束缚住,满脸灰败的罗轻风,当即解开了她的定身咒。
“段飞!”
看到段飞,罗轻风刚一开口,声音中便充满了哭腔。
“他们呢?”段飞却没心情玩这种儿女情长,方信和齐雅薇还在水深火热之中。
“去了密室!”
罗轻风擦擦眼泪:“我带你过去。”
等到她带着段飞来到密室跟前,发现铁门被里面锁了之后,有些无奈的表示需要拿钥匙。
段飞的反应却很直接,只是一脚下去,铁门便飞了!
一个错眼的功夫,他便看到了方信即将遇害,立即冲了过去,随手一抓撕裂铁门,又打出一拳,吓得江兴昌连忙躲开。
段飞看了看地上的方信,这位忠心的下属如今浑身骨头不知道断了多少根,左臂齐根折断,创口处血肉模糊可怖至极。
“辛苦你了!”
段飞点点头,将一枚丹药丢了过去:“吃了他,你的伤势就没事了。”
然后他抬起头,冰冷的眼神扫向彭安国三人。
“你是谁?”
彭安国愤怒之极!
他的手术马上就要进行,却被段飞所打扰,本就脾气不好的他,已经想着要怎么折磨段飞出气了。
段飞没搭理他,而是望向旁边的江兴昌:“方信的胳膊是你折断的?”
江兴昌已经稳下了心情,闻言狰狞一笑:“正是道爷!”
段飞点点头:“那你加倍偿还吧!”
说话间,他左手虚空一抓,莫大的吸力骤然间包裹了江兴昌!
江兴昌早就小心着段飞的出手,见他只是一抓之下便有这么大的威力,顿时大吃一惊!
好在他经验丰富,在这股吸力彻底成型之前立即闪开,让段飞吸了个空!
“没用!”
段飞微微一笑,左手收回的同时右手却又抓出!
江兴昌刚刚惊魂未定,哪里想到段飞这么快又抓了过来,刚想躲避却发现这次段飞的抓取涉及范围更广,威力更强,根本就是避无可避,登时心下骇然!
他闷哼一声,刚想拼命躲闪的身子被吸了个趔趄,眼看就要被段飞抓过去,急中生智的江兴昌一甩拂尘,上面无数根银丝刷的刺入了地面牢牢抓住!
“还不过来!”
段飞右手再次加大威力,江兴昌惨叫一声身子就横了起来,脸色憋得通红,身上的骨骼咔咔作响!
但即使这样他依然没有被段飞吸过来,因为他的双手牢牢抓着拂尘柄,拂尘上的无数银丝又深深刺入地面,看上去好像江兴昌生出了无数的根须!
“我到要看你能坚持多久!”
段飞缓缓加大吸力,江兴昌的脸上从红转紫,紫色变黑,然后逐渐变成了白色,双手不住颤抖,眼中也充满了绝望!
这诡异的变化,早就把屋里的其他人看傻了!
段飞从进来到江兴昌变成这个样子,也不过数秒的时间,甚至罗轻风还没有来得及踏入密室。
“你踏马是谁?”
彭安国再次怒吼!
段飞根本没搭理他,只是饶有兴趣的逗弄江兴昌。
“抓住他!”
彭安国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冷遇,气的浑身发抖,对身边的阮良一声断喝。
阮良点点头,他的心中也对段飞充满了警惕,所以打起了十二分的戒备,走上几步之后伸手抓向段飞的肩膀,同时口中念诵:“我佛慈悲!”
他伸出的手开始很正常,但很快便泛出了淡淡的金色,快到段飞肩膀的时候更是如附上了一层金粉!
“店长!”
方信看到这一幕,吃惊的提醒道。
段飞早就注意到了阮良,冷笑一声左拳倏然击出,裹挟着五层旋涡!
阮良不躲不避,他仗着自己的金钟罩神功,打算和段飞硬拼!
砰!
他的手终于抓住了段飞的肩膀,心下一喜的同时狠狠加力!
阮良很有自信,他的金钟罩已经到了第五层,足以捏碎岩石,握金揉铁。他就不相信面前的段飞身体会比金铁还硬!
“给我碎!”
他的心中一声断喝,手忽的狠狠抓紧——
嗯?
忽的,阮良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层看不见的膜挡住了,根本抓不下去!
不!
他的手甚至都没有碰到段飞的衣服,在距离衣服还硬数毫米的时候便被挡住了,无论他怎么使劲,无论他的手泛出了怎么样耀眼的金光,就是抓不下去!
怎么回事?
自己的金钟罩神功……
明明可以连岩石都抓碎的啊!
阮良心下大骇!
因为极度的震惊,他甚至都忘了运功抵挡段飞的拳头!
砰!
拳头撞击身体的瞬间,阮良才意识到了自己处于何等的危机之中,连忙猛吸一口真气——
当!
拳头撞击的声音瞬间转变,好像打在了金属上一样!
紧接着阮良的身体上泛出了一层耀眼的金光!
这金光是如此的耀眼,好像一层波纹向着身体其他部位蔓延,映衬着阮良脸上深深的惊骇!
金钟罩神功,受击打的伤害越大,金光散布的范围也就越广。如今金光几乎遮没了他小半个身子——
这什么威力?
阮良再也无法保持稳定,脚下踉跄向后退去,同时拼命压制胸口翻涌的气血。
终于,他站稳了身形,却已经退出去了七八步的距离,又回到了刚出发的地方。
“我……我佛……”
阮良想念声佛号,但念到一半便念不下去了,闭紧了嘴巴将一股咸咸的液体咽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