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
明华站在大厅里,身旁还有一个长相儒雅,带着一副眼镜的男人。
两人被各地的官|员还有豪门名流包围着。
她看了一眼时间,对大家抱歉地笑了笑,抬脚走向一旁,唤来了一个女侍者。
“去把我包间里准备的礼服袋子提去给容夫人。”
她记得慕长缨来的时候手里没提着任何东西。
虽说换衣间里也有备用的礼服,但那些衣服还是没她精心准备的好。
“好的,夫人。”女侍者恭恭敬敬地点头。
跟总|统还有第一夫人寒暄的人众多,但宴会厅里还有一处毫不逊色。
角落里,众多的名流与受邀前来的容老夫人还有容戾渊嘘寒问暖。
“容老夫人,你的气色可真好,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
“二爷气势依旧啊,我们这些老家伙都比不上了。”
……
喧嚣声咋多。
容戾渊望着他们,眼神冰凉。
看到盖好盖子端上来的菜,眼里的冰凉退散几分。
他对身边的老夫人说道,“妈,我先去一下后厨房。”
老夫人摆摆手,“去吧,去吧。”
容戾渊抬脚刚迈出去,老夫人又喊住了他。
“对了,囡囡好像没带礼服来,我给她准备了一件,你拿着去吧。”
想起车子上他准备的礼服,又看了一眼老夫人,揉了揉眉心,“好。”
——
换衣间。
慕长缨拿到女侍者递来的衣衫,最进了换衣间里。
谭宛安换好备用的礼服,这条裙子有点大,穿着不太合身显得人有点微微的臃肿。
看了一眼旁边的换衣间,想起慕长缨,眼里闪烁着厌恶的光芒。
如果不是这个小贱人,韵儿又怎么会接二连三的受到网友们的嘲讽奚落?
她心里冒出不好的坏心思,眼神幽幽暗暗,似是毒液要溢出来。
“顾夫人。”
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身后响起冰凉低哑的嗓音。
“守在这里做什么?”容戾渊手里提着一个袋子,犀利深寒的眸光落在谭宛安的身上。
目光如剑似刀,犀利的让人感到心惊。
谭宛安心底莫名的觉得恐慌,面色快速恢复,“没做什么,容二爷,我先走了。”
不等容戾渊回话,提着裙摆,飞快的离开走廊。
捏着裙摆的手溢出汗水,如芒在背的感觉没有消失。
她脚发软踩着高跟鞋有点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
“……”容戾渊收回目光,看了一眼这个换衣间。
手握在把手上,上下移动,轻而易举的推门而入。
“谁?”
听到轻微的声响,正在穿衣服的慕长缨眸色微凛,娇嫩的面容布满冰霜。
“缨宝……”
容戾渊进入换衣间,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眼神微暗。
她穿着一袭的黑色礼服,背部采用的是一个心形的裸背设计。
白嫩的肌肤与黑色的礼服,两种极端的颜色给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
他的大手抚在她的背部,带着薄茧的手指在雪白的背上轻轻地游走。
“阿渊,别闹。”看到是他,慕长缨脸上的寒芒消散。
她整理一下裙摆,转过身来,展示了一下裙子,眸中带笑,“怎么样?”
礼服前面包裹的一丝不漏,但却勾勒的她的身材淋漓尽致,完美的诠释了禁欲二字。
前面禁欲,后面勾人,让人只需看一眼就移不开眼。
容戾渊眸子暗沉,“不好看。”
慕长缨挑了挑眉头,对上他的眼睛。
察觉到他眸子里翻滚的暗芒还有醋意,她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唇瓣。
红唇妖娆,昏暗的换衣间里,美得惊心动魄。
“哦?”慕长缨尾音上扬,“真的?”
她抬起手,整理了一下容戾渊的衣衫,随后纤细的小手拉住他的领带,另一只手攀上他的脖子,“阿渊还是觉得这身礼服不好看吗?”
嗓音娇娇软软,动作明明那么勾人,但偏偏那张小脸布满了单纯无辜。
容戾渊呼吸一滞,压下身体里翻滚的火焰,“嗯,不好看。”
慕长缨踮起脚尖,靠近他。
她娇嫩欲滴的红唇凑到他的唇边,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彼此的鼻子微微的摩挲着对方。
“阿渊,真的不好看?”慕长缨眼睛微微下垂,周身带着淡淡的落寞。
女孩儿身上的馨香还有发丝的香味弥漫在鼻尖。
她说话间,粉嫩的唇瓣张张合合,热气喷洒在他的唇上。
“阿渊?”慕长缨见他不说话,再次发软了嗓音。
容戾渊心微沉,眸中的暗色铺天盖地的袭来。
“好看。”他没有原则的改口。
他的大掌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强势的把她抵在墙壁上,“缨宝穿什么都好看。”
容戾渊目光灼灼地盯着慕长缨,滚烫的视线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要软化成了一滩水。
她嘴角含笑,“我也觉得。”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空气里的温度在升高,气氛愈发的暧昧。
逼仄的换衣间里,四周寂静无声,他们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
慕长缨贴在墙壁上,一手拉着他的领带,一手攀着他的脖子。
她眼里闪烁着饶有趣味的光芒,两人彼此对视,气势相当,势均力敌。
气氛愈发的暧昧。
容戾渊低下头,准备噙住那抹诱人的春色,敲门声响起。
“叩叩——”
气氛倏然被破坏。
慕长缨明显地看到了容戾渊的脸色黑了几个度。
“容夫人,您换好衣服没有?”
站在门外的女侍者去了一趟厕所,回来见换衣间的门紧关,久久不见人出来。
这可是总|统夫人特意吩咐照顾的人,如果容夫人在里面出事了,她可没有办法跟总|统夫人交代。
慕长缨松开容戾渊的领带,淡定自若地回答,“马上换好了。”
“国宴快要开始了,前厅很热闹,希望容夫人会喜欢。”
“好。”
门外的女侍者听到回答,高悬的心放下,离开了走廊。
容戾渊五感灵敏。
听到脚步声渐渐的消失,紧紧扣住准备退出去的慕长缨,“缨宝,别着急,距离开宴还早。”
他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
慕长缨,“不早了。”
话音一落,后脑勺被扣住,冰凉的唇|覆下。
“唔……”
慕长缨感到一阵冰凉袭来,唇瓣上的温热被掠夺。
互相纠缠,低哑的声音加重,逼仄的换衣间里一片暧昧。
二爷的小祖宗马甲掉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