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特别的是他的身份,陈大凡是本市市长陈海的儿子,也是警察局长的外甥。
为人虽然傲慢,自大,但也有些小聪明。在外人面前,他是个不敢惹的混世魔王,但在警察局长的舅舅面前,倒是乖巧的很。
新北市警察局长门远没有儿女,对这个外甥却是疼爱的很,一直都把他当儿子一样看待。
当然,平时溺爱自然也不会少。
且说男人把陈大凡叫起来,横遭一顿谩骂。接着,在担心受怕中,他语气不畅道:“凡哥,这个小妞找你。”
看到女郎满装暴露的样子,本来还眯眼睡的张大凡突然像是饿狼找到了食物,满目放光。他一把拽过女郎,让女郎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用鼻子嗅着女郎身上的香水味,一边闭着眼睛吟声道:“美女,找我什么事啊?”
黑暗中,女郎并不能百分百白确定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但从身下之人的相貌上,她也能猜出个大概。
当然,女郎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认。
修长的手指拨过张大凡的嘴唇,女郎极具诱惑的将双唇凑到他的嘴边,吐气如兰的魅声道:“张大凡,张公子。我们老板想认识认识你的父亲陈海陈市长,还有你的舅舅门远门局长。”
“我可以给你们引荐,只不过,我想知道,我可以得到什么好处?”张大凡邪笑几声。
女郎摆出一副难为情的姿态,一翘臀,从张大凡的身上坐了起来:“今晚,我是你的。”
听到这话,张大凡立即感到血脉扩张,胯下某物不知何时竟挺立起来。
没有故作扭捏,张大凡大手一挥,将女郎抱在怀里,一顿狂吻打雷闪电。
一番口水战过后,女郎俏媚的做出了某种暗示,这种暗示,是个男人都应该懂的。
张大凡心急,就想要在包间里展开鏖战。但女郎挣脱,说是自己已经在隔壁开好了房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性激素冲昏了头脑,张大凡没有经过半点的思考,只是抓起桌上的手枪,牵着女郎的手就出了包厢门。
张大凡的保镖们本想跟上去,却被这位大少爷呵斥回去了。保镖们对视一笑,若有意思的相互点点头。
“凡哥,注意安全哈。”有保镖笑着说道。他口口的安全,已经换了一种味道,变成了那种味道。这种味道,和男女之间的事情有关。
兵不血刃拿下目标,事情既然这么简单就办好了,身为杀手的女郎心里一阵狂喜。当然,现在还不是挑破这层关系的时候,她需要完成最后一步,才算是圆满的完成目标。
女郎并没有把张大凡带到她口中的隔壁房间,在缠绵了不知道多久之后,两人的身影出现在二楼的一间包间内。
张大凡的保镖们在五楼,而张大凡在二楼。要完成这些其实并不复杂,只不过要多准备一些甜言蜜语而已。
美女的魅力总是让人叹服。
且说张大凡终于和女郎来到包间,前者早已经忍不住了,脱掉衣服就要实行上垒计划。
女郎倒是讲究,非的在这之前洗个澡,说是对身体好。
绵柔柔的声音听得张大凡的骨头都酥了,后者连连摆手:“快去快回,赶紧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女郎俏媚的冲他一点头,然后拿着浴巾什么的,走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哩哩啦啦的水声,张大凡男人的亢奋被激扬到了极点。殊不知,浴室里的销魂女郎,正用手机给她的上司发去了情报。
约莫五分钟,正当张大凡一遍一遍的催促着里面的女郎快点的时候,一群长满胸毛的大汉将衣服褪光的张大凡死死的压在床上。
这群大汉一共十人,其中领头的是一个有着修护兔唇的男人。男人长得实在是难看,除了兔唇外,他的右脸还被厚厚的蒙上了一片黑痣。形象一点比喻,就是一张大饼上,铺了满满一层让人无比恶心的苍蝇。
张大凡被制服,女郎便一身黑色紧身衣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组长,我完成了任务。”女郎一躬身,拘礼道。
兔唇男听完后,很满意的点点头。
他将女郎扶起,非常肯定的赞赏了她:“做得好,没有惊动一人,完成任务还能全身而退。今天你立下了一大功,等我们回到据点,就给韩大哥汇报,请求上面给你记一大功。”
女郎再次拱手:“谢谢组长。”
“哈哈哈,你们以为真的完成了任务吗,实话告诉你,你们中了我们的计了。”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被带到面前的张大凡突然奇怪的哈哈大笑。
一头雾水的女郎和兔唇男都不知道对方笑的到底是什么,女郎掏出一把匕首,抵住张大凡的脖子:“你在笑什么?”
“你想知道?”张大凡扭过头,问道。
女郎简单的回答:“想。”
“是吗,那我想和你睡觉。要是你把大爷陪舒服了,大爷就告诉你我在笑什么。”张大凡狞笑道。
没有多余的废话,女郎奋起一脚,踹在张大凡的裤裆上。
失声惨叫一声,张大凡瘫软在了地上。
看到痛苦不堪的张大凡,兔唇男眉头拧成个疙瘩:“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把他打昏,我们马上撤。”
“是。”周围青帮杀手齐齐的回答。一位青帮大汉立手为刀,狠狠的砸在张大凡的脖后根处。
张大凡嗷的一声,便昏了过去。
一番准备之后,张大凡被伪装成一个喝醉酒的人,被青帮杀手带出房间。
青帮杀手一行看起来办事隐秘,实则不然。
黑暗中,一直有两双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睛一直看着他们。
这两人,隶属谢文东旗下,也是高手中的高手。
“看来这个张小凡是中招了,达子,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动手?”一位黑衣人手里玩弄着一条腹部被剖开的毒蛇,轻声问道。
另一人冷冷应答:“什么时候动手,我倒是没意见。只不过你吃完了蛇胆,还留着这东西干吗?”
玩弄蛇的那人耸耸肩:“留着它今晚加餐,我可是好不容易抓到这蛇的。大冬天的,你以为吃条蛇容易啊。现在的蛇,肚子里面空洞的很。现在的蛇肉,才是最为鲜美的。补啊。”
对于同伴的话,另外一人表示了强烈的反感。
他深皱眉头,表情很是奇怪嗔骂道:“整天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你以后中毒了咋办。命都没了,还补个屁啊。”
“你不懂的,我就喜欢吃这些东西,就算是毒死了,也值了。”说着话,那位拿着蛇的男人将满是鲜血的蛇往兜里一塞,接着从肋下抽出一把奇怪的刀。
刀长约一尺二,向外曲凸。刀背随刃而曲,两侧有两条血槽及两条纹波形指甲印花纹,刃锋利异常,柄长三寸,用两片木片夹制而成,以销钉固定。
这把刀有一个很一个很耀眼的名字——苗刀。
“上!”手持苗刀的男人正欲上前,突然听见一声枪响。
“砰”的一声让两人很快意识到——这地方还有杀手!